猥亵他,问: “大不大?” 柱身筋脉虬结,阳物紫黑,赤条条在浓密草丛中撅起,粗胀骇人,儿臂般粗,尺寸巨大。江晚羞耻红眼,眼眶湿润,又想哭。霍澜成继续欺负他,冠头戳着他的肚脐色语: “以后用大鸡巴天天肏你。” 江晚捂着眼睛羞愧。霍澜成将他抱起来,抵着墙壁,让他长腿蜷在自己腰上,阴茎贴着薄薄裤料摩擦。阳物贴着屁股,滚烫骇人,江晚搂着男人脖颈,夹紧腿,尽量抬高腰,躲避阴茎可怕贴近。霍澜成抱着他屁股搓揉,手指钻进裤缝掐他臀肉,江晚惊叫抬臀。裤子修身,手指钻不进,霍澜成气恼拍他,江晚收紧臀部,小声可怜: “痛…” 霍澜成轻笑,掐紧他腰,一耸一耸摩擦他腿缝。布料褶皱粗糙,阴茎摩擦起来刺痛难受,霍澜成盯着他眼睛,沙哑请求: “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江晚泪蒙蒙摇头。男人搂着他轻哄: “脱掉好不好,叔叔不进去。” 江晚还是可怜摇头,咬住嘴唇,口中发出哭声。霍澜成理智已经失常,全身被情欲控制,看他哭得可怜,心中充斥变态的蹂躏欲。不断用阴茎戳他腿心,沙哑哀求: “脱掉好不好,不然叔叔会硬一晚上,宝宝忍心看叔叔难受吗?” 低哑诱哄: “叔叔不射出来,下面会很痛,会坏掉。” 江晚不知真假,可怜问他: “真的吗?” 霍澜成看孩子天真懵懂表情,心脏剧烈触动,表情冷绷,凑过去,终于去吻他嘴,嘴唇粗鲁吸含他,满足他。江晚喜欢霍澜成亲他,主动张开嘴,让男人舌头探进来。霍澜成粗略亲了他几口,退出来继续哀求: “把裤子脱掉,叔叔一直亲你。” 无法拒绝的诱惑。 霍澜成粗暴挎下男孩长裤,拍了拍他充满弹性臀肉,让他背过身。没有脱他白色内裤,粗硬到流水的阴茎插入腿缝,大腿夹紧他腿,手臂攥着他腰,贴在他背后深重摩擦。动作激烈粗暴,阴茎隔着薄透内裤激烈抽插,缓解性欲。男孩全身被攥紧,下体嫩肉疼痛,并不好受。委屈地转过头,蹭男人脸,控诉霍澜成为什么还不亲他。霍澜成轻笑,偏头和他接吻,舌头强势探入,舔他,吻他,吸含他,满足他。 空旷的更衣间两具肉体热烈纠缠。霍澜成抱着自己的宝贝,奸淫他的腿缝,上半身搂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白嫩胸口,亲吻他湿嫩红唇。男孩全身只剩一条湿淋淋内裤,脚尖踮起,娇喘轻哼,承受霍澜成变态占有。房间充斥黏稠水声,布料肉体摩擦声,色情羞人。 霍澜成贴着他腿缝深撞,剧烈喘息,要射的时候,忍不住扶着阴茎戳开他内裤底端,龟头在私处色情研磨。江晚惊得快要跳起,腿心隐藏了畸形器官,害怕被霍澜成发现,哭着向前逃开。霍澜成情欲快要到达顶点,捉紧他腰让他动不了,龟头贴着肉缝摩擦几下,剧烈射精。浓白的精液隔着内裤溅湿腿心,部分浓精射在腿心穴口,黏糊糊难受。激烈的高潮让男人身心酥爽,掀开他内裤下方布料,将阴茎放进去,肉贴肉在他私处研磨。柱身和嫩穴相贴,快慰摩擦,江晚低头看到粗胀茎身戳出来,鼓胀地贴着自己腿根。内裤将私处隐秘包裹,江晚羞耻哭泣,小穴全是骚水,溅湿霍澜成鸡巴。霍澜成搂着他,故意问他: “下面怎么这么湿?” 男孩羞愧哭泣,不敢告诉霍澜成自己多长了一个小逼,怕他嫌弃。霍澜成吻他白裸肩背,温柔爱抚他,沙哑轻哄: “宝宝不哭,叔叔爱你。” 被安抚让他安心,轻轻后推男人身体,小声请求: “你出去。” 霍澜成贪恋他身体温热,紧紧搂着他不想动。男孩全身都是黏腻汗水,被男人紧抱无法呼吸,轻轻挣扎: “很热。” 霍澜成同样全身是汗,头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贴在脖颈。高潮后身心酥麻满足,阴茎逐渐疲软,霍澜成退出他腿心,温柔爱吻他。红唇啄吻他脸,温柔绵密。江晚感到舒适,身体一点一点放松,霍澜成放开他,整理下体衣物。疲软的紫黑巨物被收回内裤,柱身还挂着白浊精液。江晚直愣愣盯着男人下体,好奇羞耻,完全没注意到霍澜成深邃到浓稠的视线。霍澜成又将阴茎掏出来,手扶着柱身去戳他小腹,不怀好意问: “喜欢它吗?” 江晚脸红到滴血。 霍澜成扶着阴茎在他腹部拍打,色情戳弄,失控色语: “大鸡巴今天为你射了三次,现在还想射。” 眼睁睁看着那根疲软巨物再次兴奋半勃,蓄势待发,江晚羞愧捂住眼睛。霍澜成强忍住性欲放过他,将半勃的阴茎收回内裤,扣好裤子,摸他脸说: “真想操你。” 江晚脸红哭泣,霍澜成吻他泪珠,爱语: “哭什么呢,叔叔喜欢你才想对你做这样的事。” 完全忘记男孩是他的儿子,不断用对付情人那一套对付他,问他: “喜欢叔叔吗?” 江晚羞耻不语。 霍澜成抱着他,舔吻他耳廓,沙哑说: “是不是很喜欢,想和叔叔上床?” 男孩趴在他肩上软软地哭,霍澜成抱住他柔软腰身,爱抚他雪白背脊,温柔说话: “不哭,叔叔也想和你上床。” 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等他情绪平静,带人去浴室洗漱。 江晚扭扭捏捏不敢脱内裤,害怕暴露身体缺陷。即使江美莲在这方面对他有开明教育,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歧视,但他还是深刻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霍澜成一直站在旁边看他,紧紧盯着他,江晚羞愧得哭出声,哀求说: “你出去。” 霍澜成不为所动,眼睛幽黑发光,想看他裸体。男孩拉着裤子不脱,哭得伤心: “你出去好不好?” 小脸哭得红肿,霍澜成良心触动,咬牙退出去,关好门。 江晚检查门锁,火速脱掉内裤,下体全是黏稠精液,精液透过面料黏在粉湿穴口,腥膻难闻。小逼被磨得湿红,刺麻麻疼。粗略检查一番,打开花洒猛冲,冲掉浓稠的男精。激烈水流冲打腿心,粉穴被冲得刺痛,又酥麻麻地痒,逐渐苏醒的欲望。 男孩在浴室磨蹭很久,穿好浴袍出来,霍澜成已经坐在沙发上平静喝水,告诉他换好衣服准备吃饭,进了浴室梳洗。男人表情太过冷静,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刚才热烈纠缠的是另一个人。 霍澜成洗得很快,赤身裸体出来,身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珠。粗长的阴茎再次在男孩面前暴露,清晰没有阻挡。江晚已不知如何克制自己的羞耻,可怜地缩在沙发,看男人套上内裤,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霍澜成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