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过来搂他,牵着他的手出门。 服务生开车带二人去餐厅,男人全程拉紧他的手,没有看他一眼。 晚上吃的西餐,霍澜成情绪平复,沉默吃饭,桌间没有旖旎气氛。大概发泄了三次性欲,霍澜成终于冷静,心中对自己厌恶,禽兽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发情,动物一样交媾。心情低落,表情也不再温柔,冷冰冰怵人。 江晚觉得他又忽冷忽热,刚才还激烈纠缠他,现在却不想看他,委屈红眼睛。霍澜成叹息地放下餐具,抽出手帕为他擦眼泪,无奈道: “是我不好。” 将自己切好的牛排和他换,安慰说: “好好吃饭。” 男孩被安抚,乖顺咀嚼。霍澜成沉痛地看着自己儿子,哀叹他为何如此柔弱,如此容易诱哄。小时候宝贝贴着自己哭泣的画面历历在目,男人心酸,为何自己一次又一次将他伤害。如果他知道真相,会不会恨得将自己杀掉? 他有罪,罪孽深重。 背德的情绪折磨着霍澜成,汹涌的情潮散去,只剩腐臭肮脏的心。霍澜成心痛得想要流泪。 觉察男人情绪再次低落,江晚担心看向他。霍澜成勉强冷静,陪他吃完饭。时间还早,江晚依恋地拉着男人手,想和他出去散步。霍澜成抱着他,问: “想不想和叔叔去酒吧?” 江晚惊讶瞪眼,不明白男人为何想要喝酒。男人不等他回答,拉他起来,说: “陪我去。” 餐厅一楼有个清吧,供度假的客人消遣,晚上会有驻唱。男人抱着孩子坐在角落沙发,沉默地听着温柔沙哑情歌。 室内光线昏暗,人影模糊不清。霍澜成为孩子点了一杯果汁和几样零食,自己要了一瓶洋酒。男孩坐在霍澜成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咬着吸管轻轻喝水。霍澜成看着红艳的果汁沾湿他唇角,伸出手为他轻轻摸干净,低哑问他: “好喝吗?” 江晚轻轻点头,放开吸管,将水递过去,让他喝。 男人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喝了一口,微笑道: “很甜,和宝贝一样甜。” 江晚脸红,心中欢喜,将杯子递过去,示意都让他喝。霍澜成轻轻摇头,抿了一口酒,苦笑说: “叔叔喝酒。” 男人情绪低落伤心,不停喝酒,无法宣泄苦闷情绪,无人理解他的痛苦,和自己儿子搞在一起,一次次背德偷情。想要放手,想要立刻停止疯狂行为,趁还没有铸成大错。江晚看出霍澜成消沉,放下水杯,担心地抱住他脖子,问: “你怎么了?” 小脸满是担忧和关心,霍澜成心碎,情不自禁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爸爸,是否还会喜欢自己,是否会觉得恶心? 情不自禁流泪,痛苦地望着他的小孩。江晚心慌,学霍澜成安慰自己一样安慰他,吻掉他的泪水,抱着他轻哄: “不哭了。” 霍澜成情绪崩溃,抱着他低泣,将宝贝搂紧,流泪道歉: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江晚不明所以,疑惑欲开口,男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扶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湿热的大舌混着浓烈酒香,酒气扑鼻,江晚熏得头晕。霍澜成搂着他,狂热吻他,舌头在他口内深搅,舔舐,吸含,红唇抿他的舌头,舌头裹缠他的津液。情人一样吻他,纠缠他,放弃道德,放弃伦理,放弃底线,沉沦,深刻沉沦。江晚被吻得无法呼吸,头一次体验如此激烈感情,脑中满是混乱的小星星。霍澜成吻了他好一阵,抵着他的头,心情又莫名变好,笑着问他: “喜欢吗?” 江晚红脸,羞耻无法言语。霍澜成贴着他耳朵沙哑说情话: “喜不喜欢叔叔亲你,嗯?” 胯部轻轻顶他屁股,沉睡的欲望再次苏醒,阴茎灼热贴着他。江晚羞耻地蜷进他怀里,搂紧他脖子,靠在他胸口深呼吸。 霍澜成胸口和他一样甜蜜,捉着他的小手去抚摸自己勃起阴茎,暧昧轻哄: “和叔叔做爱好不好?” 江晚惊讶欲收回手,被霍澜成紧紧捉住,男人无耻地解开一点皮带,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内裤,抚摸胀大湿热阴茎。男孩小手温热纤细,紧张地贴在阴茎上,阴茎粗胀的蛇一样盘在内裤中,江晚一动不敢动。裤内湿热,霍澜成捉着他的手暧昧抚摸,胯部微抬,轻轻肏他手,不停吻他,不停舔他,沙哑到低沉的色语: “叔叔好想操你。” 紧紧盯着他,眼中全是情欲,说: “和叔叔做好不好,叔叔让你舒服。” 江晚埋在他胸口,羞愧低泣。 霍澜成放开他手,整好衣服,将他横抱起来,离开酒吧。红唇在他耳旁轻语: “等会儿用大鸡巴干你。 霍大禽兽,放开,让我来!!! 我怎么越写越粗了?超记录了… 第九章 被叔叔疼爱 床上,霍澜成头疼地看着他的小宝贝。 江晚一直哭,霍澜成阴茎都要被他哭软。 男人赤身裸体跪在孩子身上,大鸡巴直撅撅翘着,龟头胀得流水,忍得难受。江晚全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死死提着裤子,就是不让脱。 霍澜成亲他嘴,沙哑问: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愿意吗?” 江晚回到房间就后悔了,奈何男人性欲旺盛,如狼似虎,一回房间就将他抱上床,脱掉所有衣服,看他发抖,又强制来脱他的。男孩一直挣扎,霍澜成又哄又骗,亲他脸说: “不怕,不怕,叔叔轻轻的。” 男人上了床就没理智可言,箭在弦上,肌肉忍得酸痛,不得不发。大手又去剥他内裤,江晚惊跳地收拢腿,哽咽说: “不…不做了好不好?” 霍澜成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不做?鸡巴胀痛难忍,开始隔着内裤重重蹭他,阴茎贴着薄薄布料摩擦,感受到里面小逼湿得流水,浸透内裤。霍澜成轻轻喘息,说: “为什么呢,宝宝明明这么湿。” 男人陷入情欲漩涡,俯下身,将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贴着他快慰摩擦,磨他逼,磨他腿缝,舌头舔他耳廓,呼吸炙热得要烧起来,小声问: “是不是害怕?”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又低低和他说话: “不怕,叔叔都知道。” 江晚惊讶瞪大眼。霍澜成无耻说: “你妈妈和我都说过,叔叔知道,知道宝宝多长了一个小穴,嗯…” 阴茎又胀大一圈,霍澜成夹着他的腿快磨,床垫咯吱作响,男人肏他一样在他身上起伏,喘息说: “脱掉好不好,叔叔想看,想肏你…” 江晚无比惊讶,完全不知道霍澜成全部都知道,脸羞得更红,但心中强烈的恐惧和担心也随之放下,心情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