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 江晚撅嘴不开心。霍澜成只是逗他,看人因为一句话就不高兴,宠溺地亲他唇角,说: “放开叔叔,叔叔要换衣服。” 霍澜成身上还穿着司机刚才送来的T恤长裤,太过休闲,离开医院之前给秘书打了电话,秘书安排的人应该快要过来。 果然,江晚刚放开他,门就被敲响。 随从送了几套衣服过来,有他的,也有江晚的。他不知道江晚身体尺寸,根据自己的判断让秘书买,还算合身。江晚看到送来的衣服里面还有内裤,羞耻地红了脸。霍澜成笑说: “我们要在这里呆到周末。” 当天已是周五,霍澜成答应过江美莲晚上会将孩子送回医院,此时又改变主意。江晚惊讶不安,害怕母亲担心,霍澜成用亲吻安抚他,说: “叔叔已经和你妈妈说过,妈妈说让你放心和叔叔在一起。” 男人自然没有和江美莲亲自沟通,一切都是秘书在安排,他已经不愿意与江美莲说话,害怕提起某些敏感话题。 看小孩还是一脸不安模样,又亲他脸,说: “叔叔很想和小晚在一起,小晚不想和我一起吗?” 江晚犹豫,最终对霍澜成的喜欢占了上风,轻轻点头。霍澜成又亲他唇角,说: “乖孩子。” 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霍澜成直接在房间换衣服。男人背过身站在阳台沙发旁,脱掉T恤长裤,展露赤裸身体。健美的背肌漂亮隆起,霍澜成伸手穿衬衫,穿黑色西裤。长腿被西裤包裹,男人转过身,边穿西装外套边向江晚走来。满意看到他的宝贝又被自己撩得脸红。 江晚觉得霍澜成很陌生,平时在医院男人都穿着低调的深色夹克,面容也没有特意修饰,和男人熟悉后,只会觉得他温柔亲切,像个慈爱的叔叔。不知是否因为深化了二人关系,总觉得霍澜成一言一行都透着勾引的魅惑。霍澜成用手抓了抓头发,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他,深情凝望他。深邃的眸子藏满了无数复杂的感情,宠爱他的宝贝,怜惜他的宝贝。轻吻他眉心,将他抱下床,为他穿上外套,带他出门。 大手一直紧紧拉着他的小手,像牵着儿子,又像牵着情人,沉稳离开。 霍澜成带他去了马场。度假村有自建的围场,霍澜成在这里养了一匹名驹,偶尔会过来消遣。 一匹白色的安达卢西亚母马,取名丹娜,白马性格温顺,彬彬有礼。霍澜成又和江晚换了黑白骑马装,服装特意交代过,同样的款式,本意是想和他穿父子装,现在更像情侣款。江晚不会骑马,即使丹娜温和友善,但看着马儿两米的身高,还是很害怕。霍澜成捉着他手去抚摸丹娜秀美鬃毛,丹娜亲昵地蹭他小脸。霍澜成说: “宝贝不怕。” 教练适时协助,丹娜顺从跪下,霍澜成将孩子抱到马背上。丹娜神俊起身,江晚猝不及防,抱着马颈小小惊呼。霍澜成轻笑,抓着马鞍,踏上马镫,熟练地骑到马背上,紧紧抱着身前小孩。男人抓着缰绳饶着围场慢跑,马背上视线与平地很不一样,世界摇晃颠簸,坐姿不稳。江晚惊慌害怕,霍澜成紧紧搂着他,在他耳旁轻语: “宝宝不怕,叔叔一直抱着你。” 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胸口,身后传来男人火热的心跳和体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让他一时忘记眼前的凌乱慌张。霍澜成带着他跑了几圈,放松缰绳,让丹娜绕着围场悠悠散步。第一次骑马新鲜刺激,江晚觉得视线一直摇晃,骤然停下,脑子有点晕眩。霍澜成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偏倒,摘掉他头盔,拿在手上,狂热吻他雪白后颈。江晚难受轻哼,身体紧紧贴着男人,马背颠簸,臀部不停和男人胯部摩擦,再次感受到男人下体惊人灼热。霍澜成再次失控,情欲勃发,舔他,吻他,咬他喉结,下巴,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暧昧红痕。残留的理智顽固坚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可以吻他嘴,不可以吸他舌头,但现在的状态又和接过吻有什么区别。 大手在他紧身的上衣抚摸,恼怒地嫌弃衣服如此修身,让他找不到一丝缝隙探入。 江晚身体发软,小脸潮红,顺从地靠在男人身后,任凭他动作。男人一直吸吻他很久,鼻端在他耳旁灼热呼吸,江晚听着男人喘息,脸烧得要晕过去。霍澜成将男孩衣服揉得凌乱,克制不住去解他的衣服,被江晚死死抱住手掌。男人喘息问他: “怎么了,不愿意吗?” 舌头伸出来,湿漉漉舔他耳朵,舌尖钻进耳廓,灼热探进,边舔边用阴茎蹭他,焦灼的欲望烧得理智断掉,剧烈喘息说: “叔叔想要你,想操你,想操宝宝。” 霍澜成完全失控,根本停不下来,江晚声音都敏感得带了哭腔: “不要在这里…” 霍澜成理智稍微回笼,注意到马场边缘教练,轻轻将他衣服理好,抱紧他,拉紧缰绳,快速跑回入口。翻身下马,将宝贝抱下来,带他去更衣室换装。二人都进了同一个更衣间,霍澜成阴茎硬得发痛,将人摁在墙上,下体隔着裤子去蹭他身体,上半身搂着他,拉开他衣领,狂吻他脖颈胸口。勃发的巨物勒在紧身裤里难受,脚上套着马靴,长腿夹着男孩小腿,皮靴硬邦邦硌人。 江晚难受推拒,霍澜成越来越粗暴吸舔,扯开他衬衫,舔咬他胸前红樱。乳头被男人抓揉吸舔,牙齿轻磨嫩肉,刺麻地疼。他的胸很平很软,和一般的男孩儿区别不大,并没有发育。乳头是漂亮的肉粉色,被男人用舌头吸舔后,泛着湿亮亮水光,乳尖挺立颤抖,红嫩如樱桃。霍澜成用嘴唇将他整个乳晕包裹,牙齿轻轻衔住白嫩乳肉,舌头在里面重舔,重重含他奶,大手紧攥他赤裸腰肢,头颅在他胸口耸动。 江晚敏感哭哼,乳肉太嫩,被男人粗暴含弄,又痛又痒。难受推他脑袋,哭说: “放开,你放开我…” 霍澜成理智断弦,眼前只有男孩白嫩身体,贪吃的狼一样,偏着头在他乳尖亲得啧啧作响。亲完一边,又去玩弄另一边,手指在含过的红肿乳尖上轻抠。 江晚哭泣,和男人进展太快,无法接受。滚烫的泪水滴在男人脸上,将他浇醒。霍澜成心痛地看他流泪,愧疚只是一瞬,又忍不住心痒,舌头舔掉他眼泪,舔他红肿眼眶,忍不住想欺负他: “不哭不哭,叔叔不碰你。” 江晚止住哭声,泪蒙蒙看他。霍澜成心底邪恶欲望爆发,当着他的面突然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阴茎。阴茎早就胀得难受,直撅撅跳出来,硬邦邦戳着他。 江晚惊讶瞪眼,可怜地望着男人,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霍澜成用阴茎戳他白皙小腹,马眼在柔嫩肚皮留下黏稠腺水,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