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噩梦重现(中) (第1/3页)
一浪cao他的时候没少拿这些话骂他,只是话太难听,都让江阳当做系统bug似的处理了,他有时候被胡一浪摁在床上,眼前是白色的墙壁,他就想: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这辈子才会遭遇这些。然而紧接着胡一浪冲刺起来,他就没什么精力胡思乱想了。等胡一浪把他下身两个洞都好好cao弄过一遍以后,便是照例的koujiao,江阳会跪在他脚边,把他的欲望好好地舔弄干净。但,胡一浪一直没睡在他旁边,主卧一直也没给他开过门,就好像他是个没名分的外室,只能住在二楼的客房里。至于孩子——胡一浪并不在乎。“呃——”可能是因为孩子还在床上躺着,胡一浪这次用了后入式,让他跪在床边,整个身子都几乎被挤进垫子里。胡一浪的欲望挺进他肛门的时候,江阳才破天荒地喊了一句:“疼——”“人都是生了孩子以后下面松松垮垮的,你倒好,跟别人反着来——”胡一浪又是一冲,这次,插进江阳的yindao里,“这回再生,可得好好查查,别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这样的——”他一边说,一边又是深深浅浅几下,把江阳钉在垫子上,就像是条被按在砧板上的rou。“婊子——”他插得越用力,嘴里便越不干净,“母狗、贱人”之类的词一个个骂出来,江阳只能拿手肘堵住自己的嘴,心里一直以来泛起的酸涩这会儿已经快把整个身子填满了。“呼——”胡一浪爽过两次以后,终于算是饶了江阳。他把欲望抽出来,却没让江阳为他舔,而是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过两天,让大夫过来给你好好查查,看看是你这肚子不行还是怎么着,该吃药就吃药,该保养就保养。赶紧再生一个,年底怀不上,你给我做试管去。”胡一浪又看了眼床头柜,开了最上面的抽屉。他是从背后看着江阳的rouxue还冒着水儿,起了坏心,想随手拿点什么给堵上。前两次让郑婉莹给买的跳蛋还没拆封,应该就在这里面。可抽屉一拉开,胡一浪的脸色又变了,里面是拆包的避孕药,长效的、短效的都有。“谁给你的避孕药?”胡一浪随手就把两盒长方形的药盒捅进了江阳下身的两个洞。江阳这才回神,看着身后开着的抽屉,就像看着一个黑洞。他打了个哆嗦,才又说:“孩子还小,等他长大点,再要二胎行吗?”“婊子——”胡一浪一脚踹在江阳的腿上,“这家有你做主的份儿吗?”就好像不过瘾似的,他又往江阳的背上踹了两脚。“过两天,过两天把你刚生的这个安乐了,买块儿好点的墓地,年底赶紧给我怀个健健康康的,我把你养家里不是吃闲饭的,连个孩子都生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准备让我给你轰出去?”听见“安乐”,一直以来默不作声的江阳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似的,他抱着孩子,往胡一浪身边贴,“浪哥,你行行好,这是你的孩子啊,你看看——”江阳抱着他的腿不撒手,“浪哥,你行行好,我生,我生,别为难这孩子行吗?”他把避孕药当着胡一浪的面都拆开,一片一片扔到地上,“我不吃了,我再也不吃了,你让我怀,我就怀,你让我生,我就生——浪哥,你行行好——我听话,我听话——”江阳把头一下又一下磕在地上,“咚咚”地响。胡一浪可能也烦了,他试了几次。见推不开江阳,才“嗯”了声,“那就养着吧,也没多少钱。”江阳听了这话,才抬头,脸上血泪都糊在一块儿,别提多难看了。“真他妈晦气。”胡一浪又骂了一句,拿着手边的纸巾扔到江阳身上,“好好擦擦,别把地毯弄脏了。”江阳默不作声,只低下头,把手边掉落的纸巾一团团捡起来,抻开了,一张一张摞着,慢慢把脸上的汗水和血水都擦了。这当口,', '')('19 噩梦重现(中) (第3/3页)
胡一浪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他。屋子里很静,只有孩子翻身的动静。江阳悄悄瞥了孩子一眼,看他睡了,才稍微放下心来——胡一浪折腾他,倒不怎么当着孩子的面。其实,当着也无所谓,孩子还小,不记事儿,什么都不知道。可有时候,江阳晚上抱着孩子睡,看着对方瞪着葡萄大的黑眼睛看着他,又老觉得对方能记下点什么。日子那么苦,苦他一个就行了,何必再把这孩子拖进去呢?江阳睡客房的那些日子里,每到半夜,就看着玻璃窗出神。外面有好大一片绿地,可他一直没走过去拿自己的脚踩过。胡一浪把他拴在别墅里,就算没有绳子,他能出的去么?“一句话不说?”江阳这神游太虚,胡一浪倒是先发话了。也不知道是这几个月公司的事儿让他心烦,还是好久没再调教江阳,让他难受了,江阳这边不动,他就不乐意了。“我——”江阳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刚又是磕头,又是哭的,脸都没了。脸——江阳愣了,十年了,他怎么心里还有这个念头?他问自己:我还有脸么?我的脸,不是早在出监狱门口以后,就给扯没了么?“哑巴了?”胡一浪又团了一张抽纸扔到他脸上,“你什么你?”“我——”江阳被这么一砸,又不敢说了。也怪了,胡一浪打他,他其实不怕,大不了就是骨折,真要是住到高干病房,还算是休息,可胡一浪逗弄他,他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就像机器人遇上没见过的指令,一下子,大脑就宕机了。“我”,江阳又把眼下这团纸巾也攥在手里,半抬起头,看着胡一浪面色比刚才好点,才吞吞吐吐的,半天挤出来一句话,“我能去洗个澡吗?”“什么?”这话胡一浪可能也没想到,他大抵以为江阳得求求他,譬如让他回主卧去睡,又或者是再提提孩子的事儿,反正他们之间也没别的。“你洗什么澡?”胡一浪接着刚才的话问,“怕你吃的那避孕药杀不了精,还得洗干净了?”“不——不是。”江阳这才意识到胡一浪完全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挣扎着爬起来,往胡一浪身前挪了挪,“我——我就是有点难受……”他身子里面还吞着两只空药盒,黏黏糊糊的,怎么都不得劲儿。这当然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最近胡一浪打他打得少,所以连这种程度的不适他都承受不了了。“不是什么——”胡一浪站起来,眼见着江阳往后缩,一把拽住他胳膊,“跑什么跑,我能吃了你?”江阳也不敢反抗,就让他拽着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抖。“走吧,好好洗洗。”胡一浪说着,眼神扫过房间四周,最后停在右侧的门上,显然,这后面就是浴室。“我给你洗。”“别——我自己能洗——”江阳小声反驳,胡一浪说的“洗”,他已经受过太多次了,不是拿毛刷捅进肛门,就是拿减压的水枪往zigong里面冲,一次次的,非得逼着他哭出来,胡一浪才肯停手。他刚生了孩子不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个。“不是你说你要洗吗?走——”胡一浪拽着他往浴室走,江阳腿两腿发软,还是跟着他,半点反抗都不敢有。其实也不怪他,挨了那么长时间调教,但凡还留着点心气儿,早让胡一浪捏咕死了。也就是他能屈能伸你,才硬是挺了十年。十年。江阳没来由地难受。他已经跟了胡一浪十年了,孩子怀了又流,流了又怀,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一个,还是个不招亲爹待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