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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的动作,多年的调教下几乎成了自保的习惯。“要不说,江阳,你就适合当条狗。你看,狗都没你听话。”看他喝完了豆浆,胡一浪又把刚买的豆包拿出来,撕成小块,一块块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别光喝,吃点东西。”江阳抬起头来看看他,又双手伏地,往前爬了半步,张开嘴,把yinjing和面块一起吞下。那一次,胡一浪没有额外折磨他,吃过早饭,胡一浪带他去百货商店买了两件衣服——当然,仍不是江阳喜欢的款式,不过,至少不是情趣内衣,江阳拿着沉甸甸的袋子时,还是松了口气。那段时间,或许是他与对方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候。结果,没过多久,卡恩集团就在吴爱可的手上栽了大跟头,他的日子也就又开始难熬了。直到孩子生下来,江阳算是过上了不怎么挨打的日子,他不敢奢求太多,胡一浪能给他口饭吃,让他带着孩子过日子足矣。至于家政阿姨之类的——胡一浪听了肯定不高兴。他曾经说过的——“你说你,这张脸也不是多漂亮,下面那两个洞也不是什么名器,除了让我cao,给我生孩子、洗衣服、做饭,你还能干什么?”江阳从来都不反驳。他是个被人陷害进过监狱的人,当不成检察官,律师资格证也给吊销了,还让罪魁祸首关了几年,给他生了孩子……他自己都不知道,离开胡一浪,到底还能去哪儿。回前妻那儿——前妻再婚了。回平康——别人怎么看他。至于朱伟、陈明章,他更不敢联系,唯恐影响这两个人的正常生活。胡一浪跟他说:“你看,你不在,郭红霞又找了个人过日子,朱伟升了,陈明章也拿钱养老吃股份。没你,人人都有好日子。”江阳就总说不出话来。有几次,他想问:“小树怎么样了?”胡一浪说孩子让郭红霞带着,可他不放心,总觉得对方带着孩子,会让男方家里不待见。可,要真是小树过得不好,他又能怎么办呢?跟胡一浪商量,带在身边吗?他也的确没这个面子。甚至连安安静静睡个觉,洗个澡,都成了某种奢望。胡一浪把他拖进浴室,让他跪进浴缸里,跟主卧不同,这里没有盛放调教用具的柜子,胡一浪就地取材,把花洒的莲蓬头拆下来,拿水管直接捅进了江阳的肛门。阀门一开,冷水涌进,江阳打了个寒战,胡一浪就像根本没看见似的,只跟他说“忍着”。水流了将近一分钟,肛门里的jingye似乎已经融进水中,胡一浪仍是没关上水管,而是把另一只备用的莲蓬头也拆解下来,捅进了江阳的yindao里。“浪哥——”江阳有点怕,胡一浪时常给他灌肠,但灌zigong的次数并不多。“今天晚上,你就这么睡吧。”胡一浪拿睡衣的带子把他手脚都捆住,又开了备用管道的阀门,一股热水涌进,把江阳烫了一个激灵。“疼——浪哥,疼——”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的zigong似乎比先前的柔弱一些,碰上热水,整个肚子都开始变得诡异。“疼什么疼,这温度正好,我都问了,大夫说这温度烫不坏。”胡一浪嘴上这么说,手却拧着阀门,让水量逐渐减少,又把管子往里伸了伸,江阳的大腿绞在一处,似乎是很不舒服。“到底儿了?”胡一浪没再使劲,怕把他zigong弄坏了,到时候再生不了孩子,那他还有什么用?“没——没有——”江阳也不知道是脑子绣了,还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照实说,他觉得管子没碰到zigong壁上,大概就是没到底。说完了,他激灵一下,“浪——浪哥,别再往里了——我——我难受——”“不跟你说了吗,忍着点。”胡一浪扒开他的大腿,又捏着管子往里探了探。“呃——”脆弱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江阳呻吟出声,胡一浪似乎也意识', '')('20 噩梦重现(下) (第3/3页)
到管子戳到头了。他慢慢往外抽了一小截,这才又把阀门打开,让热水流进。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江阳没觉得难受,只是水流跟主管一样流了一分钟后,江阳的肚子才有些吃不消。“浪哥——涨——”“涨就对了。”胡一浪站起来,洗了洗手,“你今天晚上就这么睡吧。”“那——那孩子呢?”江阳不担心自己,唯一怕的就是孩子出事儿。自己被关在浴缸里不要紧,要是孩子晚上醒了,峨乐或者摔了,那可怎么办?“家里又不是没有婴儿床。”胡一浪白了他一眼,“没了你,这孩子能死?”江阳不敢还嘴,心里却说:你刚才还想把他弄死呢……“睡吧。”胡一浪说着就把浴室的灯关了,等到连门都关上以后,浴室里就只剩下排风扇的声响。黑暗笼罩了江阳。可他并没有像胡一浪想的那样,安稳地入睡。他睁着眼睛,观察着黑暗中的动静。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江阳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其实在浴缸里躺着并不舒服,尤其是手足被缚的情况下,几乎是一种酷刑了。他略微一动,身体里的管子也动了一下,正戳在甬道的壁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传来,江阳却不敢发出声音。浪哥——他心里哀求着。让我出去吧——他最害怕的还是不知明天早上会怎样。胡一浪要是忘了,他就得在这浴缸里继续待下去,到时候,孩子怎么办呢?忽然之间,江阳打了个哆嗦。孩子。胡一浪不要这孩子——他是要把这孩子安乐的。“浪哥——”江阳叫了一声,“浪哥——”江阳大着声音又叫了一声,“胡一浪——”江阳猛地惊醒。没有浴缸,不是别墅,更没有胡一浪。只有一间小小的卧室,连家具都不齐整。“佑生——”江阳叫着刚给孩子取的名字,匆忙地坐起身来,孩子呢?他想起那个夜晚。胡一浪被他的声音,走到浴室甩了他两个耳光,“鬼叫什么,大晚上不睡觉。”他说:“浪哥,我听话,你别伤着孩子,我生,我真的生——”“瞧你吓的,好歹是我的种,我还真能给他弄死?”胡一浪又把水管打开。“不行了,浪哥——真的——真的不行了——”胡一浪又往两个甬道里灌了些水。“什么不行,你这不是没事儿吗?老实睡觉。明天还有事儿呢。”胡一浪又走了,关了灯,关了门。浴室里再次一片黑暗。当时的江阳只能闭上眼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憋涨,就如同现在。江阳撩起被子,他的yinjing与尿道都无法在自主的意识下排尿。尤晓晓不在,孩子也不在了。江阳又想起那一天,那天早晨,孩子也不在,胡一浪也不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躺在主卧里,身上盖着被子。床头柜上有一张便条“嫂子,我带孩子去医院了。”郑秘书带孩子做检查,尤晓晓呢?他看了看四周,终于在地上看到了一张纸和一只塑料打火机。“江阳,我带孩子去医院了,你放心。”结果,就跟当初一样,他这个做妈的,永远这么没用。江阳低下头,也不知道怎么,一股局外人的孤独感涌上心头。他闭上眼,眼前又是那个抽雪茄的胡一浪。“你看你,干点什么行?”胡一浪说着,又把雪茄在他胳膊上碾灭,留下一个红色的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