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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澄怔愣,不禁回想起那个马蹄糕味的吻,又回想起昨夜她是如何,一点点,将吻印遍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陛下……”飘落的海棠花遮挡住了视线,未说出口的话便已被吻封缄。
女君处于掌控者的位置,扣着她的下颌,近乎疯狂的攫取她的呼吸。
——
从黎晚澄改任金甲卫统领后,辅国大将军一职便空了下来,后来又因蔡辰在战中屡立军功,被女君擢升了这一职位。
金甲卫不比其他的军队,事务不多,黎晚澄日日在这宫中,左不过是练剑散步,于是她便找了个消磨时间的法子,闲下来的时候就抄写经文。
抄经这事,一为静心,二为祈福。
那日,蔡辰打完胜仗,回朝去找女君复命过后,顺路来了凤华宫。
他来时黎晚澄正在书房抄经,见昔日同僚过来,喜意顿时爬上眉梢。
蔡辰先同她行了一礼,而后从袖子里摸出来个小瓷瓶,献宝一样递到她跟前:“将军,前几日我从夷族那里得了这个,据说对祛除疤痕有奇效。”
蔡辰这人表面大咧,实则细心,先前的征战中,黎晚澄身上落了不少疤,他心里便一直记着这事。
毕竟身为女子,哪怕是再骁勇善战,也总归会在意这些。
黎晚澄接过那小瓷瓶,真心实意道了句谢:“说来,如今我倒还要称你一声蔡将军。”
“将军说笑了,无论何时,你都是我蔡辰最敬仰的将军。”蔡辰咧嘴一笑,挠了挠头,“若不是将军提拔,我也做不到如今的位置。”
“在聊什么?”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见女君过来,两人止了话弯腰行礼:“陛下。”
景明宫修缮好后,萧挽月便搬了回去,不同的是,昔日是黎晚澄被召去景明宫,如今却是她主动往凤华宫跑。
萧挽月视线逡巡过二人,而后,在蔡辰身上停留了片刻,轻轻勾唇:“蔡将军倒是好雅致,孤听说,
军营最近似乎有人打架作乱,将军不去好好管理部下,倒是往这后宫跑的勤。”
明明是女子,身上的威严却偏偏连他一介七尺男儿都有些冒了冷汗。
怎么……感觉陛下看着他的眼神,有种杀意啊。
“陛下这时候过来,是有何事吗?”见气氛有些剑拔弩张,黎晚澄出声解围。
萧挽月向前两步,将两人隔开,眸子在看见黎晚澄的那刻倏地变的柔软下来:“孤的发簪找不到了,想来大抵是昨日落在你床上了。”
女君盯着她,这话在齿间绕了绕,暧昧至极。
蔡辰夹在中间,听见这话身躯一颤,恍然间意识到自己怕不是撞破了什么宫中要密,霎时吓的冷汗巨冒,哪还敢再待下去。
“臣突然想起来军中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