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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节制!
昨日结束后萧挽月大抵是给她清理过,亵裤和里衣都换了套干净的,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也都尽数被掩在布料之下。
也不知该说这人是谨慎还是其他的什么,连留痕迹时,挑的都是极隐蔽的位置。
肩窝被尖尖的骨头戳到,萧挽月下意识蹙了眉头,将怀里的人锢的更紧,睁眼便撞入黎晚澄半含幽怨的眸子。
毕竟是用了不干净的手段,女君此时难得有些心虚,手臂也松了力,只留掌心虚虚搭在黎晚澄腰上揉着。
“腰疼不疼?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丝毫不提昨日下药的事。
黎晚澄偏过头,完全不搭理她。
虽说下的不是毒药,但昨日萧挽月既敢做出这种事,保不齐以后会给她下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若换了他人敢在女君面前如此,估计早已人头不保,奈何黎晚澄不同,她就是再这样使脾气,萧挽月也只觉得可爱。
“不气了,嗯?”往日说一不二的君王何曾这般软下声哄人,可怀里的是心上人,哪怕是让她摘了星星月亮奉上,她都心甘情愿。
见她不说话,萧挽月又讨好般的吻吻她的耳垂:“下次让你来?”
黎晚澄:……她气的又不是这个。
“早朝的时辰快到了,陛下再不起床就要耽搁了。”声音微冷,明显是在赶人。
美人在怀,萧挽月此刻方才懂得了那些前朝昏君的心态,若是能与心爱之人抵死缠绵,她倒也甘愿当一次这耽于美色的昏君。
可国事为重,哪怕再迷恋这温柔乡,她都得担起身为国君的责任。
女君贴在黎晚澄的耳边,呼吸都黏热:“你来帮我更衣。”
上朝所穿的龙衮和冕冠都在一旁架子上挂着。
黎晚澄轻叹口气。罢了,现在两人这副模样,总不好叫下人看见。
脚沾到地的那刻,她没忍住双腿一软,差点儿就栽了过去,幸好反应快及时扶住了桌子。
萧挽月眼底笑意明显,体贴道:“阿澄身体不适,今日便待在寝宫休息吧。”
她眼角抽了抽,咬咬牙没说话。
而那个害她“身体不适”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展着双臂,长身玉立站在那,等着她为她服侍穿衣。
朝服繁琐,黎晚澄将龙衮的衣领整理平顺,再系好绶带,女君微微低头,方便她为自己带上冕冠。
明黄色的龙袍将她整个人都衬得更为清冷矜贵,君王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尊贵,此刻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副睥睨天地的强势,若自己不曾见过她的脆弱,黎晚澄将那缕发丝塞好,没忍住叮嘱了句:“万事小心。”
萧挽月心头一热,扯过她的手在掌心捂了捂:“等我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