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后,转而看向傅归:“你跟它较什么劲?你也是小孩?” 梵洛在纪清身后挺直脖子瞪大眼睛,得意洋洋地看臭男人挨骂——就是就是。 傅归瞥了幸灾乐祸的梵洛一眼:“它是小孩?” “梵洛一族寿命悠久,换算成人类寿命,现在不过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你呢,你一个成年人,跟它计较什么?”纪清叉腰。 傅归不说话了,半晌,他默默松开纪清的手腕,难得地轻声嗫嚅一句:“对不起。” 刚才还凶巴巴的纪清霎时就愣了。 “……我错了。”傅归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夹杂着难言的委屈情绪和悲伤语气,像是说着说着就快要哭出来似的,“我不该跟它一般见识……对不起。” 梵洛见傅归吃瘪,潇洒地晃起尾巴来,刚要哄着主人去跟自己温存,就发觉纪清局促地站在傅归身边,双手攥得死紧。 梵洛警觉地盯住傅归,恰好傅归稍稍抬眼,抛给它一个戏谑的眼神。 ——他装的! 梵洛的肺都要气炸了,可纪清偏偏就吃这一套,他没见过傅归这副模样,还以为后者是真心实意觉得对不起梵洛。 ——放屁! 梵洛气得要昏厥过去,它一口叼住纪清的衣服,使劲把人往自己那边拽,拼了命想把主人带离这个臭男人身边,谁知纪清扭头低声一句:“别闹。” 梵洛一愣神,纪清就重新站去了傅归身边,紧张又不安地抚慰着傅归的情绪,梵洛有气撒不出,索性也学傅归的样子装可怜博同情,往地上一躺,身子一扭,兽瞳眨巴眨巴就出来泪了,呜呜咽咽委屈死了。 纪清听到声音转头去看,就见梵洛竟也难过地在那里求安慰,他在原地呆站片刻,好像终于后知后觉地闻到了空气中酸酸的醋味。 “你们……”纪清无语地摊手,“这怎么办?我也不能劈成两半。” 梵洛吭哧吭哧的——主人你陪他好了。 傅归淡淡的:“不是需要兽精吗?” 纪清:“……” 有病吧这一人一兽! 梵洛不会说人话,但它能听懂傅归的话。它只当那个臭男人是妥协了,顿时缠过来跟纪清撒娇,舔舔脸舔舔脖子,把主人身上都舔上自己的味道,顺便催促着暗示着纪清快来搞自己。 不是需要兽精吗,需要多少都行! 纪清被梵洛叼到胯下,那要勃不勃的肉红色兽根缩在生殖鞘里,正正对着纪清的脸。 纪清想起养殖场中自己被这东西搞得死去活来,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可梵洛憋不住了,它温柔地低声吼着,腰身向前顶了顶,将胯下之物挤进纪清腿间。 腿间被塞入一个硬邦邦的阳根,纪清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才能站稳,他抓住梵洛腹下的毛发,还没来得及开口,后者便已经忍耐不住地挺起身子,让兽根在纪清腿间前后抽送。 这感觉跟坐了一根烧火棍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纪清觉得自己被摩擦的阴部像要着火一样生着高温,甚至因为过于敏感,还有淅淅沥沥的淫液从人兽紧贴处流淌下来,又不断被腿间的阳物挤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慢点……慢点……” 纪清不得不抓紧手中的毛发才不至于被顶撞到地上,他急急地吩咐着,可梵洛根本听不进去,许久没跟主人亲热的失落加上跟臭男人争风吃醋的委屈让它几欲失去理智,腰身一挺再挺,又狠又快,磨得纪清不断呻吟,也磨得纪清不断淌水。 主人像是要被它撞飞一样站立不稳,摇摇晃晃,脆弱不堪,这般模样映在瞳中,让梵洛异常兴奋。 主人坐在它的兽根上,它的兽根磨弄主人的私处,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要是没有那个臭男人盯着这一切,这场交合会更淋漓尽致。 当然了,臭男人爱看不看,看了也是他自己吃醋。 梵洛怀揣着点坏心眼,更狠地折磨着纪清颤抖的两腿,有那么几次,兽根那硕大的龟头顶开纪清腿间的阴唇,浅浅地滑进一片泥泞不堪的水洼,主人顿时反应激烈地痉挛起来,几乎就要摔在地上。 可他摔不到地上,因为有自己的兽根给他坐着。 梵洛特别自豪。 兽类的高潮又顶又长,梵洛半抽出来,抵在主人的腿上射精,一股又一股白浊射在纪清颤抖的腿上,平白为他添了一层色情。 傅归扶住差点跪倒在地的纪清,冷冷甩给梵洛一个眼神,梵洛顾着自己爽完,抬头见主人靠在臭男人的怀里,顿时膈应起来,不满地吼着。 “别吵……”纪清微微喘息着,在傅归的支撑下慢慢蹲下身去,摸到了脚腕上一截毛茸茸的细藤。 冰凉的藤身,柔软的绒毛。 纪清和傅归交换了一个眼神,傅归顺着纪清的手臂摸下去,与他摸到了同一根细藤。 傅归轻声说:“是虚妄。” 00:29:08 第八十四章 光线昏暗,没人能看清虚妄在干什么,只有纪清能感觉出那截细藤慢条斯理地缠住他的脚腕,又攀上他的小腿,毛茸茸的藤身蹭得他痒,却也不敢动作。 “虚妄不是胆小的生物,不必担心把它吓走。”傅归察觉到纪清绷紧身子,遂低声说,“只不过,在迷窟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虚妄变得极具伤害性……小心。” 最后两个字很轻,像在耳畔散去一缕风声,纪清望着傅归,影影绰绰的昏暗将其包围,只露出后者眼底隐约的狠戾。 纪清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但现在的情形实在让人笑不出来:“别担心。” “它若伤了你……”傅归轻轻一顿,似乎觉得这么说十分不妥,但接着便偏过头去,语气平淡,“我就让虚妄在摇筝灭绝。” 纪清终于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一旁的梵洛愤愤地低吼一声,表示自己也能保护主人,甚至还展开背后的两翼,示威一般。 纪清察觉身旁的动静,转头给了梵洛一个眼神,刚要发作的梵洛顿时乖乖趴在地上,连小翅膀都紧紧收起来,眼巴巴地看向纪清。 安抚好一人一兽的情绪,纪清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虚妄身上,这一株细藤本本分分地攀到他大腿的位置便停下了,用藤身的绒毛来回轻蹭纪清的腿,把精液都蹭到自己身上,再慢吞吞地吸收了去。 纪清试探着摸了摸虚妄的藤身,吸收过精液后的藤身明显比方才暖和了些许,甚至在纪清摸上来后有些亲昵地卷住他的手腕,撒娇一般。 傅归:“……” 梵洛:“……” 全场最不知醋味的纪清倒是十分平静,甚至冷静地分析了起来:“它是不是感知到我身上有殖藤的气息了?毕竟之前在兽军里待得久。” “有道理。”傅归捻了捻手指,心里正默默盘算着砍两根虚妄够不够炒一盘菜,那攀附在纪清腕上的细藤便得寸进尺地游移上纪清肩头,缠绕他的脖颈、胸膛、腰腹……将所有溅上精液的部分全部缠满。 纪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已经不止一根虚妄的藤根,他被缠得有些站立不住,可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