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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 第9节(1 / 2)

<div id="novelcontent" class="novelcontent">这辈子和上辈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三日后,咸阳里的皇帝派人呈书投降,魏伯修不费一丝力气进到咸阳里,转而成为新帝王。

在他进咸阳前,姑布晚试探过几句:“宫内的旧人,陛下要如何处置?”

“该杀的杀,该留的留。”回答的时候魏伯修目分黑白的眼睛上写上了野心二字。

哪种人该杀,哪种人该留,又哪能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姑布晚不愿再见到血气布宫城,再试探道:“陛下能留情吗?陛下一抽刀,就会杀得天昏地暗,红日无光的,我看着不舒服。唉,那些旧人,便就让他们去修长安的新正宫罢,这也可以少用些民脂民膏了。”

“你怎知我要去长安定都?”魏伯修眉头一皱,警惕地看向姑布晚。

怎的她这张嘴到处漏风,把上辈子没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原来她是个快嘴人物!姑布晚倒吸一口气,心里格地地,冒着一身汗回想魏伯修在长安建都的原因。

想清楚了,她毫不怯避纵体入他怀中,极有分寸地扯娇:“陛下,我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天下事我都清楚。多年的征战,咸阳宫已残破不堪,前不久还被起义军烧毁了大半,不能为新天子之正宫,重新修不如择新地建都,至于为何是长安,因为它地势出奇优越,进可攻,退可守,是个易守难攻之地,关中地区,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说时纤纤食指,在魏伯修的胸前纵横一划,划出一道情波来。

魏伯修还有疑虑,抿着嘴不答,姑布晚只能一脸矜色,再道:“我还知道陛下爱我非常,会荒废后宫,让我成为一国之母。”

姑布晚的手指在他胸前划了好几次,魏伯修淡定如常,搂上她的腰肢,道:“这日后的事情,卿卿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只是比较爱乱想,陛下不必放在心上,嘿嘿。”姑布晚缩回手指,五根指头捻成拳头放在他的胸口上。

上辈子的魏伯修成为天下雄主的当天便立她为皇后了,荒废了后宫,那些大臣总言皇宫气象凋敝,子嗣缺乏,专宠一人,不利江山社稷,宜按秦制设夫人、美人、良人、八子等妃嫔,他皆左耳听右耳出,烦极了便回以深刻言语,恼怒了就要让大臣的身上见红流血。

魏伯修向外残暴无情,待她时却是有几分柔情,是虚情还是真意姑布晚分得清,若是虚情,重来一世她哪里敢如此作娇作痴地烦恼人。

第18章索金银

三日后,魏伯修带着兵甲进了咸阳,成为咸阳宫乃至天下之主。

一夜之间改朝换代,弄得人心惶惶,担忧当今新主非是良善之物,毕竟魏伯修在起义的几战里异常凶猛,丝毫不手软,令敌人望风款服,这等嗜战之人能成为好君主吗?

姑布晚也疑惑过,不过在她死之前,魏伯修能称得上是好君主,虽然动不动就要见血。

进到咸阳宫的第一日,姑布晚有了新的想法和打算,从这几日的厮混来看,魏伯修是不可能会忍欲的了,衣服一脱,就是个大色魔,她得在死之前离开他。

不过离开之前,得从他这儿索一些钱财。

上辈子她直接当了皇后,当皇后要遵守的规矩繁多,她不喜这些,这辈子还是自由洒脱些好,就当个八子吧,不高不低的位置,一个月月俸有九十斛,少了些,但她可以从别的地方索些钱财。

想定了,当魏伯修问她愿不愿当皇后时姑布晚一口回绝:“陛下,我不想当皇后,我想当八子就好。”

“为何?”怎会有人不当皇后而去当个八子?魏伯修想不通,“卿卿,我并不想沿秦制置后宫。”

“自古以来,这皇后得贤良淑德,陛下瞧瞧我占了哪一样?不贤良无淑德,居高位受争议,我可不像您一样。”姑布晚解释完,有些后悔多嘴说最后一句了。

后悔之际,魏伯修果然来究问:“我?我怎么了?”

“不像陛下一样厚脸皮。”姑布晚偷腔回一句,“陛下,我的脸皮是薄薄的。”

“哦。”魏伯修不生气,“你当了皇后,谁敢嚼舌根?”

“跟前不嚼,背后嚼。”姑布晚抱上魏伯修的手臂摇来摇去扯娇,“我就当个安安分分的八子,陛下就答应我吧。”

“也罢。”魏伯修被她的声音磨得没有脾气,“就算是当八子,也我不碍我们平日里荒淫。”

见他答应,姑布晚笑了,立马换上另一副面孔来,有些可怜地说:“陛下,还有四个月就是正旦了。”

“那又如何?”魏伯修攒攒眉,看她露着宛然的小心思卖关子。

卖关子的时候姑布晚的眼珠子亮如星,溜转飞快,机灵得像个小孩儿,她还以为自己脸上面无表情,魏伯修觉得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新王朝第一次过正旦,不得要‘腊赐’一番?”姑布晚眨着星眼道。

这个腊赐上辈子是魏伯修制定的,每年腊月赐部分臣子赏赐钱与物,反正不早当晚都会出现,姑布晚觉得提前出现也无碍。

“卿卿说的对。”魏伯修点头当是肯定了她的建议,“不过这腊赐与你有何关系?”

“我也想要陛下的腊赐啊,得了腊赐,也是一种新年的祝福。”拐弯抹角了大半刻,姑布晚终于说出目的来,她愁眉苦脸地回答,“陛下的腊赐就是祝福之意,陛下不会不舍得给我?”

“卿卿儿时你在那匈奴地区是吃了多少苦?”闻言,魏伯修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回,“怎么总打一些怪主意。”

魏伯修起疑了,怕露出马脚,姑布晚转过身去装委屈:“陛下不愿意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问起我的苦难事,呜呜。”

“谁说我不给。”魏伯修握上姑布晚的手,“是我多嘴了,到时候腊赐,我赐卿卿十五万钱,可好?”

十五万钱啊,那可是与侯爵相当了,姑布晚背着魏伯修偷笑了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然后继续装出可怜之态转过身来,道:“平日的俸禄,我不要一半谷物,一半钱,在陛下这儿我不怕没饭吃,我只要钱。”

魏伯修眉头一皱,又开始起疑了,不怕在他这儿没饭吃,那还怕在他

这儿没钱用吗?最重要的是,谁告诉她俸禄是一半发谷一半发钱的?

姑布晚急嘴急舌,编出个好听谎话搪塞他:“我、我帮陛下存着,等到国库告急,陛下急用钱财时我就可以为陛下解忧了,陛下怎么总怀疑我的心不纯,我只是在为陛下考虑,陛下不爱我。”

说罢,泪面埋进掌心里呜呜哭起来。

“依你就是了。”魏伯修拿她没有办法,反正后宫只有她一人,她爱谷物还是爱金灿灿的黄金,由着她就是了。

见魏伯修答应下来,姑布晚的脸上哪里还看得见泪水,笑嘻嘻地凑到魏伯修面前:“其实陛下也不用事事都答应下来,要不然日后大臣便要说句‘八子之言,帝靡有不听’,怪我蛊惑陛下了。”

“嗯。”魏伯修嗯了一声后没有再说话,眼睛管着一处地方发呆去了,那一个嗯字,不知是何意。

姑布晚见魏伯修出了神,也默不作声,低头在那儿捏自己的手指头,从大拇指捏到小拇指,又从小拇指捏到大拇指,捏到最后无趣了,面前的男人还在发呆,她嗔怒一句:“陛下这是在冷待我。”

姑布晚的说话声有些尖细,钻进耳内,滋了痒意,魏伯修回过神,顶着姑布晚的眼睛道:“我是在纳闷,纳闷卿卿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陛下。”遇上魏伯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姑布晚的心害怕得轻颤了一下,颤过以后,胸口一阵酸涩,她移开眼,看向别处去,试探一问,“难道陛下没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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