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ovelcontent" class="novelcontent">他确实是天生淫荡,天生淫荡才会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些让人耳热的话,姑布晚默默听着,无言以对,还他一笑后光着眼睛掉神。
发呆片刻,魏伯修的手已经滑到了股间。姑布晚在想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的今天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魏伯修是殚了口舌之技。
这辈子也会吗?姑布晚心里道,会的话,今日放纵一回不吃亏。
胸口的手指不知何时往下移动了,感到有湿意喷洒在指尖上,魏伯修嘴角边的笑意在灯火之下深了一分。他将人放到榻里去,随后一点点解开姑布晚的衣带。
香裙滑落白肉露,芬芳暗袭,但见肤如凝脂,莲脸生香,魏伯修以手启开双股,溜得盈盈有光的小道,声音略沙哑,说两句趣语道:“卿卿为我动情,我为卿卿淫荡不休。”
“陛下,您能不能闭嘴。”姑布晚不想听到淫荡二字,他一说淫荡,她便找不到理由去反驳。
“好吧,以后我在心里说。”魏伯修舔润自己的唇瓣,然后趁着姑布晚心不在焉时以唇覆上,忽啄忽吸,自由无度。
姑布晚装着一种半嗔半喜的样儿享受着,上辈子魏伯修第一回殚口舌之技来伺候时,她因怕羞,红着脸推脱了许久,后来尝得美妙的滋味心里想着推脱,身子却为之荡浮了。
重来一世,那美妙得不可言说的乐趣依然不变,不知不觉,阴与阳相接,姑布晚娇羞万状,神息微,轻舒玉臂将他颈儿勾,并低低呼唤:“陛下……”
姑布晚的双臂一勾,上半边的身子便悬空了,魏伯修腾出一臂回抱她,让她身后有物可靠。
一面贪着此刻的快活,一面又愁日后自己会脱阴而死,忧愁着,她的四肢忽然绷紧,肚皮一个紧吸,正在酣处的魏伯修被绞杀得猝不及防,觉得有些疼痛,往后一个退缩,问:“嘶……干什么突然锁住,如此贪?”
姑布晚思绪万千,回忆起死之前的事儿,回忆到要紧之处,股间不由锁紧,魏伯修看她心不在焉,着了恼,手指撩水花,惩罚似的挑逗:“卿卿,你在想什么?”
一勾一屈的,干瘪的花也受不住,姑布晚难忍情动,修剪得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蜷缩起来,声音绵绵:“陛下,不要这样……”
身下之人面若染桃粉,双眸盈盈似嵌明珠,用那如黄莺出谷的声儿叫着自己,魏伯修眉眼一动,道:“不发呆了?”
“陛下,我们不能总做这种事儿。”姑布晚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看着魏伯修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魏伯修也认真地问道。
第16章露马脚
“纵欲的话我们会脱阴而死的。”说起上辈子的死因,姑布晚也觉羞,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人。
“一日一回的话也算纵欲无度?我每日只和你弄一回。”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儿,魏伯修两条眉毛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但就是会死。”
“我知道了,那今日做完再说。”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
“好吧。”
姑布晚在心里算了算,离自己脱阴而死还有大半年,今日和魏伯修闹一次不至于就这么死了,再说了,一个月才几次能不避人耳目这个淫荡的狗男人欢好,今晚合当好好享受,当是庆祝自己重生回来了。
“说着好吧,那腿合得不见缝,卿卿要我往哪儿钻。”魏伯修嗤笑着分隔两条粉腿,腰身重新挤入股间。
决心要享受,姑布晚便有所行动,臀儿抬起帮衬。魏伯修十分满意她的迎合,曲尽缱绻,有什么声响便弄出什么声响来,阵阵声响中就数那类水音的唧唧之音最暧昧,还有那口中我爱你你爱我的句句动听,略无嫌忌。
难得能在榻里贪欢,谁舍得早早交颈而眠,一场云雨收场,魏伯修当即抱起姑布晚在怀中亲吻,吻着,他问:“卿卿是在担忧我日后有后宫吗?”
魏伯修心里认定姑布晚是因此事烦恼,愧疚不已,抚着她鬓边湿碎的头发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不是这样的陛下。”姑布晚摇摇头,回吻魏伯修,“只是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
总想叹气。”
“身体不舒服?”闻言,魏伯修一惊,手掌去摸她的额头反复试温热,“哪里不舒服?”
姑布晚是大将军姑布破养的女儿,姑布破养女如养儿,她就和男儿一样骑马习剑,天赋在此,稍长大些挽弓如满月,出剑快如电,身子骨别提有多硬朗了,怕是负疾上沙场也能大胜而归,魏伯修从没见她说过一句不舒服,眼下听到她说不舒服,难免紧张。
姑布晚想笑他大惊小怪,但怕笑了后被骂一顿,忍住笑意回:“没什么,休息一下便好。”
“传医工。”魏伯修坚信姑布晚是不舒服了,也不管自己还硬着,捡起脚边掉落成团的衣服,抖平后披在她身上,还没穿好衣服便急着让人去请医工。
“陛下,当真不用。”姑布晚急了,随后一说的话他怎么就这般坚信不疑,教她羞愧难当。
姑布晚的婉拒没能让魏伯修改变想法,不过一刻,医工被宫人引到殿里来,简单行过礼,魏伯修放下帘子后让医工上前来把脉。
姑布晚从帘内伸出一只洁白的手腕来,医工不敢多看,二指搭上去,眼睛管着地面察脉相。姑布晚说身子不舒服,随口胡说而已,但魏伯修不知她是随口胡说,下死眼盯着医工搭在她腕上的指头,道:“如何?”
“脉象有些奇怪。”医工的眉头从把脉时便没有展平过,“有些凌乱,不知近来最近……”
说到这儿,医工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姑布晚,纠结之下眼睛往魏伯修看去。
“夫人。”魏伯修沉吟片刻。
只是在榻里云雨了几次就成夫人了?姑布晚听到这个称呼全身一震,吃惊似地看住魏伯修。
魏伯修以为她在紧张害怕,握住她的手道:“不会有事的。”
“咳咳……”两句对话弄出些暧昧来,医工看不得这些惹人脸红的暧昧,连声咳嗽打断他们之间的绵绵情丝,“夫人最近的饮食如何?”
“饮食有节,不贪口,也不挑口。”魏伯修愈发紧张,接过医工的话,直接代姑布晚回答了。
“这就奇怪了。”医工换上另一只手的二指又脉一遍脉搏,“有些凌乱,但想无碍,许是因天气有些凉了,夫人先饮药调摄一番。”说着医工行一礼后转去煎药。
医工走后,魏伯修不言不语坐在姑布晚身边,跳跃的淡黄光影,照得他那张秀俊的脸庞微醺,眉宇也淡然不少。
闲来无事可做,姑布晚转着那只被切过脉的手腕神游,喝了那苦艳艳的药,等了一会儿魏伯修还是不开口说话,那担忧之色在他的脸上挥之不去,她若有所悟,神游之际,想到了个可以婉拒他索欢的借口了。
嘴角一勾,姑布晚捂住胸口做胸疼之状,倒进榻里:“陛下,我有些头晕。”她故意憋着一口气不吐出,气堵在喉咙里,一张脸蛋很快变得红扑扑,湿濡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