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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 第6节(2 / 2)

胶在脸上的目光灼热,姑布晚不羞,眼儿盯着魏伯修后往下一移,只一眼,脸颊就发烫了,她想了想,回:“若是单刀赴会,胜算大有。”

刚才在水中没看清楚,现在篷内烛火亮如白昼,真是随便一眼都看了个清爽,她不亏。姑布晚心里道。

“意思是,你无胜算,今晚要败在我这处?”腰间一动,阴阳已会,魏伯修的额头上的汗珠涔个不休。

初经人事,有些疼痛,好在可忍受,姑布晚放慢呼吸,那物也忒实在了,她吸一口气后道:“我苦大王身子不爽,故而大方献蕊,如此,大王也要怜怜我才是。”

能不能怜爱她,魏伯修不敢保证,便没有回答。

虽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变得温吞柔和起来。一刻后,姑布晚的手去勾魏伯修的脖颈,正想在他耳边说句可以快一些,口角才开,那阵充实感忽然消失了。

这便结束了?姑布晚瞪着眼睛,吃惊地看着魏伯修的胯间,看着看着,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人不可貌相,那东西也是一个道理。”

就这样还想刺死她?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姑布晚笑得前仰后翻,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

魏伯修坦然自若地擦拭身子,看姑布晚好不给情面地发笑,若有所思地回道:“初次不必逞威风,日后有的是机会。”

话说完,姑布晚的笑容僵在脸上,格格笑声还从喉咙里度出来,只是不再清脆悦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有些诡异。

“我是个人物。”还以为他是个疲软将军,没想到是个初出茅庐的将军,姑布晚找不到话说,她不知该夸他还是安慰他,索性夸起自己来,夸起自己来,那嘴角止不住上扬。

只说自己是个人

物未免有些猖狂得意,姑布晚顿了顿,意意思思地补了一句:“一晚便夺了大王珍藏近三十年的……贞、贞洁?”

“彼此彼此。”擦清爽了身子,魏伯修自腋下搂过姑布晚,将她抱到腿上坐,“所以今日你就算勾引我,也杀不得我。”

男女之事是快活的,但因初次,身心都去享受那阵快活,在一个呼吸间便会失守阵地,为了守住阵地,魏伯修一直咬着牙不敢分散精神,这时候姑布晚若有其它举动,根本逃不过他的眼。

“大王,我没有。”把这事儿再提,姑布晚身子一软,倒进他怀里装无辜。

“不过等过几日我能守住阵地了,你倒是可以趁机杀了我。”

“冤枉啊大王。”

“你是个聪明的,借我粮食喂饱秦兵,假装来助我,却是想坐享其成,独拥天下。”

“我没有。”

“你又怎觉得我当上帝王后会对姑布氏下手?”

“大王……”

一个苦苦地说没有,一个淡淡地揭穿她的计谋,二人各说各的,说了一阵,姑布晚自知无路可逃了,掩面抽噎,试图用娇柔的哭声让魏伯修闭上嘴。

“我知道你没有哭。”魏伯修拿下姑布晚遮面的手,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她的脸上清清爽爽,不见泪痕,眶里也不见一点湿润,这要装也不知道装得像一些。

连这种事也要拆穿,姑布晚恼羞成怒,眼角里不由流下珠泪,让第一颗吊在腮上的泪滑落到下颌处到时候她才开口说话,但转了话题:“大王说结束就结束,倒不管我是什么滋味了。”

“那你说说是什么滋味。”魏伯修接着她的话问。

姑布晚烦透了追问不休的魏伯修,烦得想拿针缝上他的嘴,但她不能,还得硬着头皮回:“刚才我欲让大王快一些动,如此还能是什么滋味?”

魏伯修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回:“是空虚的滋味,但我不知你们女子空虚的滋味如何,不妨与我仔细说说。”

说完笑出声:“我淫荡,想听。”

第13章无耻君

“真是无耻!”淡淡的一笑却叫姑布晚觉得羞,她用轻缓可听得嗓音骂声龌龊,身子扑蝴蝶似的,要投地而走。

魏伯修忙把她一只足儿扯住,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扯进怀中:“你不说吗?”随后一掌再次到刚才自己滑出来的地方。

在他的指尖温柔地揉按制下姑布晚浑身麻痹了,一手去推开他的手腕,推不开,于是腰肢一扭,略松了松腿,让魏伯修的手有隙可动:“换个地方吧。”

“可我偏爱这处。”魏伯修故意刁难她。

姑布晚承当不得,难受得头摇腿颤,苦苦告饶,一夜难眠。

魏伯修的手指比他胯下有气势,总是闲不住又到她股间使坏。

不知道该称赞魏伯修厉害,还是该嫌弃他不够有气势了。

不仅如此,他那性子也足够坏,没有听到何谓空虚的滋味,便不肯罢休,逼得她只能呜呜咽咽,半掩着粉面胡诌一通:“偶尔似有蚁虫钻拱,偶尔似有羽毛扫掠,偶尔又……”

听完那胡诌的话,魏伯修还若有所思地评一句:“倒是有趣,我皮肉粗糙,除了刀剑,其余东西碰上来,我似乎是毫无知觉。”

“大、大王也是有趣,呵呵。”姑布晚翻个白眼,说完便睡了。

次日魏伯修未醒,故布晚早早醒来,没有睡意,腿根酸涩得动不得,她也不想动了,睡在魏伯修身边百无聊赖做个呆人。

做着做着,魏伯修终于有了动静,眼皮还没掀开来那欲念就动了,一只手沿着姑布晚的肚皮往上移动。

姑布晚烦躁,拽住香被,心下一横,鼓足气力去掐魏伯修的手背,直掐出发红的甲痕才收回手,闭上眼装睡。

魏伯修吃疼呻吟一声,看了看留在手背上那几道月牙似的甲痕迹,随后拍上姑布晚的肩膀:“不知留情吗?”

打下来的力道不大,落下来一点不疼,但姑布晚喜欢装可怜,她假装疼得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揉着泪溶溶的睡眼坐起身,语调轻浮:“大王若是要叫醒我,喊一声就是,为何要打人呢?”

“还装?”魏伯修实在佩服姑布晚,一大清早便铺眉苫眼妆个像态,他露出手背上的掐痕要和她算账,“那你为何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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