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ovelcontent" class="novelcontent">“我没有。”魏伯修承认自己有看姑布晚,可没有用上她口中的色眼。
美人在前,魏伯修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姑布晚认真地和他对视了片刻,忽然觉得无趣:“既然没有,问也不自讨没趣了。”说完站起身要走,一起身,松松地插在发上的骨簪,扑通一声,滑落进浴桶里。
不偏不倚,簪子落入水中后砸在了魏伯修的肚皮上。
那簪子是今晚用来杀人的工具,上头动了些手脚,姑布晚暗叫一声不好,袖子也不折了,手一伸,顺着簪子掉落的方向要去捞:“我的……”
那浴桶窄窄别别容着魏伯修的下半身,手一来,簪子没摸到,指尖反而摸到了魏伯修的硬实成块的肚皮。
魏伯修在水下的双腿不禁抖了一下,他慢动眼珠,一手抓住姑布晚的手,一手把沉到桶下的簪子捞,本想说一句“你在勾引我”,却眼尖地看到簪尖上不寻常的乌黑色,意识到是什么,他忽然笑了,道:“簪上抹了毒,所以你是来杀我的。”
姑布晚瞪大双眼,无声问他怎么知道。
魏伯修晃着那根湿漉漉的簪子给她解
释:“因为抹了毒药,所以发黑了。”
闻言,姑布晚往簪尖看去,还没看清,那支湿冷的骨簪竟抵到了颈上。
感受簪尖带来的刺痛感,姑布晚不敢动弹一分,只能把颈向后仰,魏伯修不怒,唇边的笑意宛然可见,连带着语气都有些儿轻快,他哗啦一下从桶里站起身,一脚跨出浴桶步步近逼姑布晚:“你想刺死我,那我先刺死你。”
姑布晚一步一步往后退,她喉咙一紧,战战兢兢解释:“误会也……我并不知这簪子有毒。”
“你不知,今晚来我这儿又谓何事?”魏伯修静静地看她撒谎。
“楚王已经替我说了,吾仰慕楚王的气势,色心一紧,便想知在阳台上的楚王,是否也如战场上的那般百战不败,让人叹一声佩服。”姑布晚把腹中所有的勾人手段都用上了,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粉颊微微地一红,随后不情愿把手搭到魏伯修的手腕上。
说话声轻轻柔柔的,好几个字从嘴里出来都没有声音,只有一股香喷喷的气,换了一副态度说上一派献媚之词,即便知道她在故作姿态,魏伯修也没有拆穿,簪子滑到她的下颌处,轻轻一挑,道:“所以是花图春色?”
簪子滑到下颌处时,魏伯修不着痕迹地转了个方向,抹了毒簪尖被他包裹在掌心中。
惊吓之际,姑布晚未察觉到这点,哆嗦着两片唇,脖颈往后仰,试图远离有毒的簪尖,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刺死啊。
窥出姑布晚心中恐惧的魏伯修,笑得更灿烂了,滴着水珠的腰身直把姑布晚逼到那张窄榻上:“你是想用美人计,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拿簪子刺死我,是吧?”
姑布晚顺势倒进魏伯修的怀里。
倒到榻里的那瞬间,魏伯修的手臂横放在姑布晚的腰上,免她倒下去时把一截妙腰骨摔成两截劣腰骨。
这魏伯修怎如此精明,精明也罢,也不给人留点面子,那肮脏的心思被当面,姑布晚强装镇定,挤出一点珠泪装悲伤:“明、明明就是大王勾引我在先。”
“那今日该成好事。”到如今还在装,魏伯修倒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一手扣住她的手往上一抬,一手用手分隔了腿,腰身眨眼间挤到她双腿之间。
一截腰身在双膝间,姑布晚合不上双腿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受到一股灼热,隔衣抵着,想到是何物,也浑身一阵燥热,被反扣在头顶的双手不安分乱动起来:“且说大王对我有情,大王还嘴硬不承认。”
“我现在承认了。”身下有了反应,魏伯修还沉得住气,“那你什么时候承认。”
“承认什么?”姑布晚誓要咬住口舌不承认,眉头皱起,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眼角垂又眉头皱,弄出几分娇羞样,鼻端上香气缭绕不散,魏伯修醉倒在香气中,唾沫一吞,身心便随欲望走:“那我要刺死你了。”
闻言,姑布晚叹己命运凄惨,随即闭上眼睛,等簪子刺进皮肉,等毒药发起作用。
也不知身体将死前回看到什么景象,姑布晚合着眼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忽觉胸口上又凉又痒,猛地睁开眼,发现衣襟大开,魏伯修的一双手在那裸然处恣意不雅地游荡着。
见她睁开迷惑的眼,魏伯修停住手腕,想了想,准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承认的话我就停下来。”
承认的话就是落入他的圈套里了,姑布晚清醒非常,眼珠往旁边斜斜地一溜,声调颤得肉麻:“大王先爱我,却要我说我先勾引大王,大王是想让我担个坏名声罢了,薄情也,薄情呵,呵。”
第12章不坚也
从未见过有人的嘴能如此颠倒黑白,魏伯修表现出不耐之色,眉头皱起后就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咬一口,旋即改为吮。
火热的唇贴上来,姑布晚喘息不自由,寻到空隙便张了唇深吸一口气,未料魏伯修的舌头趁机吐进来,在她的口内游走。
姑布晚想驱逐在口内的异物,却不想两舌贴近,竟在湿热的唾沫中共舞,拒绝不得,索性反客为主主动与他吮吸。
四片唇瓣灵活吮吸着,而身下的女子肌香迷人,魏伯修无法一心二用,吻到最后,只有姑布晚在吮吸,魏伯修的十二分注意力都在锁子骨下方柔软上。
“我本想说你承认了我今日就放过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的嘴如此硬,怕是弓箭都射不穿。”魏伯修眼朦胧,笑道。
姑布晚对此不屑,舔去唇上未干的唾沫,道:“是大王先勾引我,且我是吃软不吃硬。”
“行吧。”这时候谁勾引谁都不重要了,魏伯修色心一来,粗糙的手滑过肚脐,摸着黑继续往下游走。
当魏伯修的手指滑到肚脐时,姑布晚方理解了他那句要刺死她的话意,咬住唇瓣羞恼了好一阵。
但只有一阵,感受着魏伯修的动作,姑布晚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也随之弹动,身体有些难受,不过她的嘴上却说:“大王的刺,就是这般而已?”
而已?魏伯修摇着头起身,而后一身清爽地跳下榻。
身上的重量消失,姑布晚吃了一惊,坐起身来问:“大王去何处?”
莫不是他色心没来,反而起了一阵杀心,如今要寻剑要破她肚肠了?姑布晚眉头紧皱,担忧起来。
“点灯。”言次间,魏伯修将帐篷里所有的烛火都点亮了。
“为、为何要点灯?”难不成他有爱折磨人的癖好?易或是杀人时看面前的人痛苦死去会感到无比快活?姑布晚眼频眨,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淫荡。”魏伯修点完最后一根烛火后重新入榻里,一把将姑布晚眠倒,“想看你肉身。”
他也实诚,姑布晚却无语凝噎,讪讪道:“其实我亦想目睹大王之气势。”
魏伯修压着姑布晚,眼睛不雅地溜了又溜,眼前之景,真叫人口中的唾沫吞咽不止,他忽把肚皮挨近,问道:“气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