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生活(zigong凌虐、憋尿) (第1/3页)
的速度太快,门一开,就看着个躺了人的台子被推了进来。正方形的绿色桌面上,是个四肢都被铁环牢牢锁住的人,身上穿了皮革,严丝合缝,完全辨不出男女,直到服务员活动桌底,把大腿之间撑开,又打开拉索,露出阴部,几人才看出那是个皮肤白皙的女人。“这有什么好玩儿的?”沈总略显不满,服务员赶紧陪笑,又把她身上的其他部分皮革打开,露出肚子和胸部。可这也没什么值得一看的。胡一浪伸手在江阳的胸上摸了一把,被注射了催乳剂的胸比躺着那个更丰满,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或许胡一浪就该把他按在桌子上,一边啃咬他的rutou,一边大力抽插了。这会儿,孙圣杰也没闲着,把手伸进那小奴的睡衣里,显然是摩挲着对方的肚子。那小奴显得有些难受,身子直往后缩,让孙圣杰一个手劲儿固定,半点都动弹不得。“给我们说说,这个有什么好的?”一边的郑总站起来了,“这个哪儿好啊?又不给看脸,身上也没点什么花活,这让我们自己下手?”“那哪儿能啊?”服务员赶紧又说,“人送到我们这儿,就是借大伙的手给她长长记性。玩儿,您几位随便,别玩儿死玩儿残,怎么都行。”“这话说的,”郑总撇撇嘴,“那还玩儿个屁啊?”江阳身上一阵恶寒,他这话说的就跟说“炒鸡蛋里面不放鸡蛋,那叫什么炒鸡蛋啊”一样随意。怎么——世上怎么能有这种人呢?他略显悲哀地看着仿佛俎上鱼rou的女人,看着她的肚子不自然地拱起,就想到了自己被灌肠、憋尿的日子,好像zigong、肛门都不是自己的了,全让胡一浪管着。胡一浪的话,比他的大脑都管用。人活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他正想着,服务员又说话了,“您要是说能玩儿残的——”她犹豫了一下,又小心开口,“其实这个就已经残了。”她说着,把手伸进那女人的下体,略微一使劲,就看着一整个zigong垂了下来。“玩儿得太狠,不拿东西塞,cao着cao着就往下掉,”她又往后掏,很快,肛门那块也垂了一条rou下来,“zigong脱垂,肛门也脱垂,就这,性子还野着呢,怀着孕就跑了,要不,也不至于给送咱们这儿来。”郑总显然对后半句很有兴趣,“谁给送来的?”服务员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起来,“您这话问的,咱们这保护隐私,我要是随便说了,您下次还来吗?”“那肯定不来了。”郑总“哈哈”大笑起来,可屋里的几个人都没怎么笑,按胡一浪后来的说法是“怀着孕都跑,那就说明养不熟了,趁早弃了,找个新的。天底下女人这么多,听话的哪儿没有,又不是三条腿的蛤蟆。”江阳就在心里腹诽:那你就不能找个看着顺眼的男人吗?结果胡一浪一个眼神过去,他就老老实实爬到胡一浪脚边,给他koujiao了。要不说,他还是贱呢?江阳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觉就想凑过去。她多可怜啊,怀着孩子,那么难都要跑,可凑近了,整个身子都开始抖。“怎么了?”胡一浪看他那样,也觉得有意思,往前迈了一步,正好走到女人两腿之间。“这——怎么话说的。”“怎么了?”孙圣杰站在女人头边,看他们俩这动静,大概心里也好奇,也往前凑了凑,立马“啊”了一声,“这什么人啊,这孩子让这孙子给烫掉的吧?”江阳站在女人身边直抖,而就在这时候,沈总凑了过来,“嘿嘿”乐了两声,忽然一把将自己手上的烟头', '')('25 生活(zigong凌虐、憋尿) (第3/3页)
按灭在女人的zigong上。纵使被口塞和胶衣阻隔,也没挡住女人嘴里那令人胆寒的哀号声。那一幕,江阳记了很多年。而沈总做的,也不过是做了她主人平时常做的罢了。那个焦黑的轮廓印在她的zigong上,和其他的黑色印记混在一起,并不显得新奇。那一天,屋里的奴几乎都吓软了,有的在哭,有的跪在地上。胡一浪搂着他,顺着他的背说:“你听话,咱们不玩儿这一套。”可听在江阳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说:婊子,不听话,咱们就天天来。只有孙圣杰怀里那个,平静地靠在孙圣杰的肩膀上,“圣杰——”孙圣杰没说话,只是眼里的情绪显得特别温柔。那之后,江阳再也没在俱乐部看到过孙圣杰和那个小奴。是孙圣杰转了性,还是他转战其他地方,那小奴也被他抛之脑后?江阳不知道。但他潜意识仍是希望那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能有个好的未来。要不然,他爹妈得难过成什么样呢?江阳睁开眼,逼仄的小屋里,墙壁上映出了夕阳的余晖,红彤彤的,并不像散文里的那么美,反倒有点瘆人。江阳坐起来。最近,他总是困,都不知道是重新开始工作,身子没适应,还是忙着照顾孩子,吃得少,身子直撑不住。所幸现在孩子在郑秘书手上,尤小小也能搭把手。心里一踏实,人就容易懒散。江阳叹了口气,把床褥重新收拾了,又把几件换下来的洗衣一把手揉了。好久没有洗衣机,手一搓,就红一大片。开始还疼,习惯了,倒也好了。遥想上大学那会儿,他其实没这么矫情的。胡一浪看见,又该有话说了:你看,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往外跑,有多少苦都是你乐意受的,知道吗?江阳低头苦笑一声,把衣服晾好,转身又进了厕所。厕所里,镜子边上有个嵌在墙上的小柜子,里面放着牙膏和牙刷。牙膏大概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不是什么能进超市的牌子,似乎是乡镇企业,一股怪味。江阳跟胡一浪住的时候,牙膏是进口的,跑出来以后,身上什么都没有,经尤小小介绍才住了这儿,附近没有超市,他开柜子的时候还高兴有东西留下,结果挤了牙膏出来,闻着怪味,就几乎吐出来。可那又怎样呢?他连牙刷都是从上一任租客剩下的东西里挑了。好在,这牙刷是一排五支,前一任租客用了三支,柜子里还有剩的,就跟牙膏一样,崭新的。江阳当时为自己的发现而高兴,甚至还跟佑生说:“你看,老天爷对咱们还挺好的,是不是?”江阳把牙膏挤出来,像往常一样刷牙。牙刷毛硬,不一会儿就满嘴是血。江阳含着水吐了两口,感觉口腔里没有血腥味儿了,才把牙刷好好冲了。带着白色牙膏沫的水顺着水池下方的皮管流进桶里,这就是之后用来冲厕所的水。水费涨价,对他而言是个负担,即便减少喝水,他也没办法彻底杜绝如厕。如果是去楼下——在旮旯里方便,到底不是江阳能受得了的。胡一浪调教他的时候,就喜欢把他拉到别墅外的花园。“尿在路灯下,或者憋着,你自己选。”江阳一开始宁可憋死都不肯像狗一样,可后来——江阳把水捧到自己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有了点活着的感觉。后来,他不还是尿了吗?像狗一样,在任何地方,在胡一浪的注视下。他没有自尊,或者说,胡一浪不许他有自尊。那之后,他就过着没有自尊的日子。直到他生下佑生,这个跟他一样的孩子,在冥冥之中为他做出选择。他是江阳,他得有自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