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交际(犬化、露出、放置) (第1/3页)
,在俱乐部大门打开的瞬间,就像自己要进地狱。地狱有十八层,人间呢?江阳不知道地狱可怕,还是人间更可怕。他只知道,胡一浪在,哪里都可怕。车一停,江阳坐直身子。胡一浪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还算客气。他推开门,不再是小狗似的下车,而是像个贵妇一样,推开车门,一只脚落下,然后双腿并住——因为他体内的贞cao带,让他没办法像个普通人一样自由地活动。“知道么,想体面,就得受罪。你看你现在,多好。”胡一浪总这么说,江阳甚至怀疑,对方会不会把贞cao带焊死在他身上。好在,这也没有。胡一浪喜欢玩弄他,仅此而已。下了车,江阳随着胡一浪一前一后地走进俱乐部。这是一家位于远郊的别墅,名字叫“水云间”,占地有几个高尔夫球场大小。头一次来的时候,胡一浪带着他坐着草坪电动车好好地逛了逛。这里有湖,有动物园,还有些农田。负责陪同的导游告诉他们,这里喝的是湖水,吃的是动物园里的鸵鸟和马,农田里则是有机蔬菜和绿色大米,凡事养生的好东西,这里都有。可最养生的,在庄园的别墅里。门一开,就像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只是里面全是些身着诡异的男男女女。门口的是些用作装饰的奴隶,做成靶子的,做成移动厕所的,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江阳看都不敢看。“这都是惹主人生气的。”胡一浪搂着他的腰,强迫他看向左边最近的一个奴隶。“看见没,那还是你师弟呢。名校毕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当个小记者,搞什么法制新闻。搞新闻就搞新闻吧,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满世界都是我和孙总这种厚道人。”他捏着江阳的下巴说,“比你还不识抬举。怎么样,钱不收,女人也不收,就满世界嚷嚷什么公道。怎么样,还不是让林总玩儿完了给扔到这来了。”胡一浪抓着江阳的手,强迫他站到这人的前面。江阳只来得及去看对方身上的伤痕,一只飞镖就好巧不巧地扎进了对方的胸口。或许是太疼了,这人的身体在铁链的拴缚下依旧颤动不停。江阳打了个寒噤,他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在这里受苦。“浪哥——”江阳下意识地缩到胡一浪的身后,想躲避这种兔死狐悲的痛苦,可胡一浪明显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又把他拽到旁边一个女人的身边。这——大概是个女人吧。江阳迷迷糊糊判断。她有着黑色的长头发,rufang被竹夹箍住,直挺挺地向上,四肢都被固定在餐盘里。她的身上落着一层薄薄的蜡液。“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胡一浪突然问他。江阳赶紧摇头。胡一浪便做示范:他拿起餐盘旁边的一只点击器放在女人的yinchun上,只需要点击开关,随后——不是尿液,而是乳汁,就从乳孔里喷出来。江阳不敢想象这是怎样被调教出来的。但他身体的某些器官确实开始感觉到疼痛。“看见没,这也是不听话的下场。本来爹妈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嫁过去做贵妇人,生个孩子,母以子贵,多好。不惜福,非得跟个穷小子跑,怎么样,一个死了,一个在这儿受罪。”“那——”江阳小声问,“家里呢?”“家里?家里把他们抓住给郑总送过去的。要不然,得损失多少彩礼?他还有俩弟弟等着结婚呢。当jiejie的没点做jiejie的样子,你说行吗?”往后,胡一浪又拉着他往前走,江阳的脑子里都是懵的。这里就像是鬼蜮,可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24 交际(犬化、露出、放置) (第3/3页)
,唯一的一点盼头,就是胡一浪永远别把他送进来。可能吗?也可能吧。当这扇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江阳已经来了十次了。胡一浪没把他送人,也没流露出要把他送人当玩物的意思。他就靠着胡一浪的宠爱,在这个圈子里,安稳地生活着。第十一次了。胡一浪推开门,江阳听话地跟着他走进去。门口的装饰换了一批又一批,江阳已经做到了视而不见。他只需要跟着胡一浪走进包间,而后在各种新奇的工具下尽情地展示自己,这就够了。其他的,他不需要管。他是个不敢有思想的玩物,动脑子,会疼,而他不想疼。“哟,胡总,挺长情,还没换呢。”说话的是郑总,这次,他牵了一个女人来。跟胡一浪这种双性恋不同,他只玩女人,且得是不顺从的女人。俱乐部里的女奴,他从来不碰。“还没腻呢,腻了再说。”胡一浪跟他打了招呼,他安排江阳坐下,很快就等来了其他的客人。新来的是个年轻人,名叫孙圣杰。听名字,江阳有些印象,好像是孙总的儿子。听说是个不学好的阔少爷,打架斗殴,没干什么好事儿,可成绩不错,一直是班里前几名。之前小树受欺负,为首的就是这个孩子。他人高马大,才初中,就已经跟胡一浪差不多高了。看见胡一浪,这孩子倒是挺热情,一直叫“叔”,可对他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的眼睛正狡黠地打量着。“一个人来的?”胡一浪招呼他坐下,孙圣杰拒绝了,“带了个小婊子,一会儿好好弄弄,他不开窍。”“哦。”胡一浪眯起眼,看了一眼江阳,像是有话要说。“见一面?”“别。”孙圣杰倒也不客气,“那小婊子脸皮薄,出来非得戴面具,让您这一看,明儿跳楼了,我这损失大了。”“那你就让他带着面具见见,”旁边郑总帮腔,“你胡叔好不容易来咱们大包间,给个面子。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别让长辈干看着。”“那也行。”孙圣杰的眼神在江阳身上挪移,胡一浪开口说话了,“你那小情儿戴面具,来,咱哥几个也得让他们戴,这才公平啊。”“那当然。”孙圣杰笑了笑,“叔叔大爷等会儿,我把人叫过来。”孙圣杰走了大概五分钟,再进门的时候,牵了个比他小一头的孩子,身板看着就小,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尤其是走路打颤,大概率是身子里面有东西,只是穿着黑色睡衣,看不清楚。江阳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幸好,幸好他不在这儿,他还能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跟着老师同学一起过正常的生活。屋里的几个奴都戴着面具,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主人们玩弄起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孙圣杰搂着他的小奴,一会儿捏捏rutou,一会儿又拽拽双腿间的链子,他一动,那小奴就跟过了电似的,“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可是双手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受罚太多,养成了习惯,还是真能从中获得快感,所以顺从。江阳只觉得可悲。他不知道孙圣杰是怎么得到的这个孩子,如果这孩子父母还在,看到孩子这样,得难过成什么样?说孩子,是因为江阳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这孩子双腿间的两性器官,他是个男孩,也是个女孩。只是年轻,yinjing发育得差,就跟个rou芽似的,一点没有孙圣杰双腿间鼓胀的挺拔。或许是物伤其类,对于双性,江阳不自觉地有些同情。可他也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看着孙圣杰随意地玩弄着对方,就像要把这孩子拆骨入腹,一点都不剩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