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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在关注着你。比你还要关注你的情欲和你本身。这个已经被证实的猜想,就像一阵倏忽而至的电击,把你的耳廓、指尖甚至是心脏都震得发麻,在颤栗中剧烈跳动起来。午夜的后院,静默无声。连虫鸣都在夜色中偃息。但你们彼此间交融的视线却在这不可能燃烧的氤氲空气中绽出炽热的火光。你张了张唇,话语还未问出,就已经在他下垂的眼眸中得到了默许。他垂着眼睫,把鱼尾往你的身边贴近了些,然后抬眸给予了你抚摸接触它的通行证。于是。你把手沉入浅水中,在冰冷的湿意里抚摸上他的鱼尾,从尾鳍到腹部,对游离在指腹间的,冰冷滑腻又富有弹性的奇妙触感感到由衷地惊叹。而在你触摸鱼尾的期间。你的余光隐隐注意到他蹙眉,冷着脸,似乎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于是你抬起手,恍若无意地试探问道:“你们鲛人忌讳人类的触摸吗?”“或者说,我的接触让你感觉到不适了。”他抬起眼眸,看了看你,然后又垂下头。黑色的长发半垂在他的脸侧,湿漉漉地贴在他逐渐泛红的脸上。“不。”他短促地发出了一个音节,纤长的睫毛像清晨时分池边沾着露水的垂叶,在微风中轻颤着。他把鱼尾的一侧轻垂入水面,轻声说道:“因为烫。”“......什么?”你侧头,有些困惑。“人类的触摸,很烫。”他用自己刚学不久的支离破碎的人类语言,尝试着把他的感受解释给你听。说完,他又怕你误会似地补充道:“但是任可以忍受住主人的触摸。”看你一副犹豫的模样,他又主动地把自己鱼尾腹部所在的位置从水中带离了出来。此刻,没有了水雾在你的眼前漫涣,你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他腹中间那道细缝。“这是什么?”你视线落在那里,发出了疑问。不过答案早就有了。从你问出的那一瞬间就蓦地从你的脑中跳了出来。于是你在羞耻的火舌舔舐上你脸颊和耳根的刹那,开始后悔自己唐突地问出这个敏感的问题。但任并没有感觉被冒犯到。他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亢奋。他把鱼尾放在石阶上,就这么坦荡地把自己的生殖裂展露在你的面前。“任的,阳具,会从这里出来。”他眼眸闪烁地看着你,向你解释道。发情期的刺激似乎在此刻才开始逐渐蚕食任的心脏,他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急促,仰了仰头,示意你可以任意抚摸他的全身。你的手指于是轻轻地落在了那里,在他的生殖裂周围抚摸着,指腹绕着那条细缝缓缓打圈。你在边缘试探地轻按,询问他道:“任的这里,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吗?”他懵懂地看了你一眼,似乎短暂地困惑了一瞬,但是很快,他就朝你点了点头:“主人想怎么玩弄任都可以的。”话落,还扯起嘴角微笑着,想要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疏离冷漠。听见这句话,你只感觉脑子里有根筋蓦地突突抽动,抬手无奈地捏了捏眉心:“这种话,任又是看春色集学的么?”“主人不喜欢吗?”他好像满不在乎地问道。鱼尾末梢却微微地向上勾起,像极了小狗听见自己关注的事情后,竖起耳朵偷听的样子。随着话语,任歪了歪脑袋,黑色的长发滑向水面,在石阶上浅浅的水中四散开来。你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置可否。你确实很吃这一套。于是,在他潋滟的眸光中,你伸手把手指探入了他的生殖裂中。滑过有些冰冷弹滑的外部,你的手指插入了更深处。只是深入的短暂一', '')('4:于夜幕中 (第3/3页)
刹,你便怔愣住了。你从未想过,他仿佛凛冬的身体里也会有夏日晨光般的暖意。仿佛指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般,你惊讶又兴奋地感受着内部软rou的骤然紧缩。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漂亮的鱼尾颤栗着往上弓起,连黛青色的末梢都泛红发力,在迎合着你的插入。鱼尾的肌rou又在轻微地抽搐了,仿佛海绵吸水后膨胀了一刹,又被挤压出水分。“主人。”他主动握住了你的手腕,直白坦诚他此刻的感受,“任很舒服。”此时的你已经身处在烈火之中,所以对他不着调的话语近乎免疫。你的耳垂很热,比他的生殖裂深处还要炽热。你感觉大脑已经如这塘池水般澄澈透明,唯一在其中徜徉的,只有你此刻疯狂膨胀的欲望。手指的抽动逐渐加速,伴随着滑腻的水声,任垂着眼眸挺起了胸膛。细碎又轻柔的呜咽声在你的耳畔边响起。你好奇又温柔地摸索了一会,没有发现某个敏感的凸起。在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你看着任几乎快要瘫倒在你身边的模样,蓦然顿悟过来。鲛人的生殖裂怎么可能会有敏感点呢。你空闲的手拨开了他遮住脸的湿润长发。在看到他蓄泪失神的眼眸和喘息微张的唇瓣时,暗自嘲笑自己的愚钝。鲛人的生殖裂不会有敏感点。因为他们的生殖裂本身就敏感到了极点。所以方才你的手指不过缓缓抽插了几下,就已经让任浑身颤栗不止了。这是你插入鲛人的初试。最终在他溃不成兵地蜷缩和胡乱不知所云的话语里落下了帷幕。你收起酸涩的手,却发现任还是躺在原处,呼吸急促。你有些担忧自己的一时冲动把他的身体玩坏了,或者说其他的什么情况。直到你看见有淡粉色的东西从你刚刚抽插的生殖裂中探了出来。那是宛如触手般的性器,最尖端是殷红的,而越靠近根部,颜色就越淡。这是鲛人的生殖器官,和你曾经在某个科普账号中看到的江豚属的极其相似。他的yinjing从生殖裂中完全探出时,他扭曲起身子,躲开了你伸出的手。哪怕他被发情期折磨得快要发疯,他也没有忘记你的接触是guntang的。“现在碰它。”“任会死的。”他蜷在岸边,肿胀的性器缓缓地蹭着石阶。“主人的手,对它来说,太烫了。”于是,出于对他隐私的尊重,你作势要离开,他却又伸出手,抓住了你的裙摆。“主人,不要走。”他在发情期的yuhuo下喘息着,轻声恳求你。“请主人陪着我。”你耐不住他带着喘息的恳求,抿了抿唇,只能坐在石阶旁,看着这条鲛人蜷伏在你的脚边自慰。鲛人的形态高度接近你曾经看到过的,艺术展馆里的男人体雕像。肌rou分明,但不会过于夺目,鱼尾与他结实的人类躯体,如同叶片上的脉络、海面的波纹般,浑然天成。此刻,他深陷在情欲中,难以抽身。哪怕你用手撩起他黏在胸口的湿发,他也只能低喘着呻吟,无法更多地回应你。他懵懂无知——对人类及其相关的一切,甚至是这个世界。他从未想过,情欲会像荒原的野火肆意蔓延,会通过无色无味的空气和眼神燃烧到其他人胸腔深处不断跳动的心脏里。他以为你可以像石像一样,冷酷又居高临下地、静默地坐在原处,垂着眼眸,面色凝然地看着他自慰。事实上。他错了,一部分。你确实冷着脸。但他看不见你血液里剧烈燃烧的欲望点燃了你的大脑,在你的耳边疯狂地叫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