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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张美华说。 李危看了眼张春华手机上的时间,快下课了,其实运动场附近的厕所本来就没多少人会用,但一旦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就会有人来散步或者锻炼。 她叹了口气,“尽量快点。” “拜托,我可是国家二级运动员。” 李危还没说话张美华就没了影,她真的对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但李危确实跑不过她。 李危把扫把重新抵上了大门,回到无障碍间把地上的乜生抱了起来放在马桶盖上,他微微放松了些身体,应该是感觉到张美华已经走了,手臂也不再挡着脸,头发湿漉漉的这下真像落水小狗了。 她握上乜生的右手,哪怕是触碰他都吸了口凉气,李危轻轻按压几下他已经痛得快要把嘴唇咬破。 “下次还敢没经过我允许就没穿衣服还戴着项圈和乳夹下面夹着一串跳蛋,我真的会把你的鸡巴踩断。”李危发狠道。 乜生怯怯地点头,李危想起那根被她踩的鸡巴,便用手掰开他并拢的双腿,在看到那家伙生龙活虎甚至还立着的时候,没忍住就给了它一巴掌。阴茎平白无故被扇了一掌,乜生敏感地吸气,李危不明白了,“你手脚那么容易受伤,怎么鸡巴又大又有活力?能不能把你抓去研究一下?” 乜生没能回话,被李危抓住了立着的阴茎套弄,他本来已经对痛觉失去感知了,下面的刺激又重新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 “学姐...我疼...”他真的疼得已经哭出来了。 但是李危依旧不死心地撸动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家伙,乜生的痛觉与爽感齐下,已经不知道是哪种感觉占据了上风,双手也无法抓着什么东西,只能把脑袋仰着呻吟。 “好疼...学姐...我肩膀疼...手也好疼...鸡巴也好疼...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啊!” 李危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扯过他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他失神的双目映在李危眸中,一声声求饶碎了一地,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息,不知是汗水泪水还唾液可能都混在一起从舌尖滴了下去。 “感觉你好像没认清自己的地位,”李危的手指划过他的下颚线,伸进了他一直喘着破碎的言语的狗嘴里,迫使他失了声,“你好像很想当我的狗,但你总是自作主张地做些想要掌控我的事,跟踪、威胁,甚至带着道具来求操。我分明给过你开条件的权利,你说你只要做一次,我是打算等你肩膀完全好了再做的,你非要往枪口上撞,这下双手都废了,你满意了吗?” 手指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搅来搅去,他无法做出回答,因为她把他的舌头按死了,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李危把手指往他喉咙里伸,乜生弓着背干呕,李危嫌脏才把手指拿了出来。他嘴角挂着唾液,试图回答,却再一阵干呕,但这次不是纯粹的干呕。 李危看着手上混着唾液的血,对上乜生虚弱的神情,他竟然冷笑着,扯着嘴角说: “如果我一直这样,今天坏了这个,明天坏了那个...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在意我?” 八*长腿08老啊姨08 李危一巴掌把那带唾液的血扇在了他脸上,他抽搐着射精,脑袋被打得懵懵的,嘴角还挂着稀释的血,顺着脸庞从下巴滴落。李危掰正他被打偏的脸,“你他妈就算是死了也不关我事。” 阴茎被她握在手里软了下去,他的腿还在条件反射地抽搐,再没有力气动弹,脑袋无力地垂在水箱上。就在他以为能暂时休息片刻,一双手掐上来堵住了他呼吸的通道,“呃...?!”他模糊的视野里是李危用劲而显现的小臂肌肉线条,无法呼吸,无法气体交换,无法说话,感觉脖子以下被阻断,他的求生意识在让他的右手动起来,但动起来又能如何,完好的时候都无法抵抗,半碎不碎一碰便疼的状态又该怎么抵抗她的杀意。 “反正你...那么想死...”她的意图更加明确了,“不如就带着那些照片一起死在这里...” 大拇指按在他跳动的动脉上,几乎是下了死手,乜生被铺天盖地的杀意震到耳鸣,视线开始出现破碎的断面,天旋地转。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在喊,“李危”,好像是他在喊,但是他分明说不出话,有种美梦与噩梦与现实叠加在一起的朦胧感。 “李危!”突然有人扯开了李危的手臂,乜生一阵晕眩,身体再无余力支撑地往一侧倒下,却进了某人的怀里。 啊...是李危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 她们似乎在争吵,但意识模糊的乜生只觉得李危的怀抱很温暖,明明他出了那么多汗,但他还是觉得冷。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随意摆弄,脱去了外套和项圈,被套上了一件陌生味道的衣服,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在李危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乜生感觉自己是冬日里被李危随手抓的一抔雪,被她的手反复搓捏,直至成为一个圆滑的球,但太阳突然升起,顷刻间他融化在了她的手心。 失去意识后他做了一个梦。 皑皑大雪,他追逐着一个人的背影一直跑,但距离从未缩短,那人也从未回头,他感觉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像是压了无数个死去的悔恨,直到双脚僵硬再也踏不出一步,那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为什么这里只有雪和自己。 为什么我的梦如此苍白无力。 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脚踝,在他回头的一刹那苍白的世界就被染上了一抹红,他倒在雪地中,从腹部流出的红色一点一点地染红整个世界。雪地已然成为一片血海,而天空依旧苍白无力。 突然她占据了天空的一角,张大了嘴,又露齿笑,似乎是在喊某个名字的口型,但是他的世界只剩下耳鸣。 他突兀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和枕头,吸气,呼气,感受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交换,规律地响着标示他心脏还在跳动的滴声,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两只手都无法用力。 一旁的护士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过来问他的身体状况,乜生四周张望,虽然有两张病床但没有其他人,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士。他只是喘着气,默不作声,护士只能跑出去喊家属过来。 乜生看到李危走进病房突然双眼就有了精气神,试图用手肘把自己的上半身支撑起来,李危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检查单,他以为她又要拿纸甩他脸上,下意识把头低下,但李危只是把检查单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把乜生的病号服袖子往上一拉,无数用小刀划出的刻痕从手腕一路至肘窝,新伤结痂在旧伤,密密麻麻。 他惊愕地翻转手臂把那些自残的痕迹压在床里,面对李危平淡的视线,他百口莫辩。 李危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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