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的身体,惯是承受的那一方,要用后面,才能实现彻底标记和性高潮,他羞耻地独自弄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变成Omega了。 进入发情期的他,现在只想被alpha操干,只想要alpha用粗硬的肉棒插进他的后穴里,狠狠地标记他。 沈透再次崩溃,因为宋初衡真的放任他在一边,不来抱他,连信息素都撤了回去,铁了心要捉弄他,他被折磨得受不了,委屈的挤出了两行泪,再次主动爬到了宋初衡身上。 他抬着屁股坐到了宋初衡的性器上,吃进阴茎头部,一鼓作气坐到了底,放弃了抵抗交配欲望,主动抬着白嫩的屁股,扭动纤细的腰身,上下的吞吐粗长胀红的阴茎,做混杂着黏腻声音的活塞运动。 宋初衡勾着唇,呼吸粗重,一会儿抬手玩弄他的乳头,一会儿握住他的玉茎撸动,心里爽得发麻,不错眼的盯着他这幅隐忍却止不住放浪的模样,暗暗想着一些不入流的事情。 比如变换各种姿势,比如操进沈透的生殖腔里射精。 但是刚才他在沈透体内操了许久,都没发现有生殖腔的痕迹。 现在亦是,沈透骑在他身上,坐得那么深,包裹着阴茎的内壁光滑湿软,没有凹陷的入口。 难不成是沈透的生殖腔很深,但是他的阴茎不够长? 一想到这种可能,宋初衡脸色有些黢黑。 沈透正慢吞吞的用他的肉棒取悦自己,忽然就被掀翻在床,挨了一顿凶猛的操干,爽得身体直抖。后来被干得受不了了,呜咽一声接着一声,哭得嗓子干哑,还要被质问:“透透,你为什么没有生殖腔?” 沈透怎么懂呢,用仅存的理智挣扎道:“......不要,不要生殖腔.....” 没有生殖腔,就无法完成终身标记。宋初衡非常愠怒,把他扯回来,一口咬在他腺体上,给他临时标记,受到了挫败一样死命干他。 沈透哭得更凶了,发情期第一天,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被顶级alpha翻来覆去的找生殖腔。 第二天没有找到。 第三天没有找到。 第四天依旧没有。 第五天,被压在餐桌上操干的时候,沈透的生殖腔终于慢吞吞的成熟了,被顶级alpha的阴茎狠狠地顶开一条缝,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找到了生殖腔,宋初衡眼里闪过喜悦的光芒,做了好几天依旧精龙活虎,不断用力顶撞生殖腔的门户,直把沈透操软了,操得生殖腔完全打开,便如愿以偿的在里面来回的抽插顶撞。 刚形成的生殖腔很小,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开拓,反复鞭挞,缩紧,又被撑开,这种感觉对沈透来说异常难受,然而更剧烈地痛是顶级alpha对他进行彻底标记,在生殖腔里胀大成结的时候。 腺体被犬齿咬破,生殖腔被成结的龟头根部死死卡住入口,宋初衡注入霸道浓烈的信息素与他进行信息素融合,射入滚烫的精液浇灌脆弱的生殖腔,叫他彻底与自己融为了一体。 阵阵的剧痛令沈透脸色发白,他的胸膛被压在铺着桌布的餐桌上,颤抖的双腿在桌下剧烈挣扎,却被宋初衡死死覆在后背上,揽着腰钉在桌沿动弹不得,只能如濒死的小兽一般呜咽,颤抖。 他的身体,灵魂,被赋予了深深的烙印,他无法挣扎,他变成了宋初衡的Omega。 成结标记持续了许久,顶级alpha霸道得很,卡在生殖腔口的结消下去后,阴茎仍旧堵着腔口不肯出来,从餐桌转移到了沙发上,抱着啜泣的沈透在沙发角落里默默温存,舔舐他带着深深牙印的腺体,亲吻他的脖颈,耳朵,脸颊,哄他说透透,不疼了,我爱你。 我爱你,应当是这世界上最直白,最动听的情话,沈透不设防,在这种最脆弱的时候,听进去了,便心神颤动,以为木已成舟,又有彼此牵连的信息素作祟,无法不依赖这个alpha。 标记完成后,给双方带来的不只是信息素的羁绊,还有身心上的奇妙变化。 发情期最后两天,沈透粘人的程度发生了质的改变,前五天他是睡醒了就被操,操完就装睡,单纯的想要把宋初衡当做一根按摩棒。 即使被宋初衡频频逼叫老公,叫哥哥,逼着说喜欢,说爱,他也完全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只哭着叫他初衡。 好像这两个字,是他能给的,最亲昵的称呼。 然后宋初衡换了个法子,叫他变相承认他们的关系,问他说你是谁的Omega,你在被谁操? 沈透:……宋……宋初衡……呜……轻点…… 宋初衡把他压在窗边狠狠操干:说你是我的Omega。 沈透被顶得穴道痉挛,崩溃的说:……呜……我……是你的…… 被彻底标记后,沈透的发情热减少了一些,一天只需要做两次,但他有些离不开alpha的怀抱了,一旦宋初衡不与他肢体接触,他就感到心慌,四肢发软的躺在床上,也要牵住alpha的手用哑得不行的嗓子问他去哪,红着宛如被疼爱过的眉眼,惹人怜爱极了。 被这样依赖,宋初衡其实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要装作冷漠,说:“营养液吃完了,安全套也用完了,我下楼一趟。” 沈透面上飞红,咬唇声若蚊呐:“......我不饿。” 宋初衡按了按他干瘪的肚子,沉声说:“我饿,冰箱里的东西都吃完了,待会儿没力气干你怎么办?明天后天怎么办?” 沈透这几天一直被喂营养液,除了纵欲过度的无力感,倒是被浇灌得面色红润。而宋初衡……一天要吃四顿,才有足够的精力继续满足他……他有些难以启齿地问:“……你……要去多久?” 宋初衡:“大概一个小时。” 沈透两只眼睛水润润的,浓密的睫毛低垂下来,只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说话了。 他不想要宋初衡离开,可过了一会儿,到底是放开了手,没有说别走。他也不想,让自己变得狐狸精似的时时刻刻都要吸人精气。 “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宋初衡嘱咐道,转身出去,扣上了房门。 其实就是一个小时,倒不是离了就会死的地步,可沈透抱着被子盯着门板,吸了吸鼻子,竟无声落了泪,喉咙里的哽咽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呜咽出了声。 事实证明,他根本控制不住,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与他缔结了标记的alpha,他不想一个人呆着,宋初衡一离开,害怕,无助,委屈,种种情绪都一并朝他扑来,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对正在发情期的他来说,没有了alpha的地方,通通充满了危险,令他十分不安。 沈透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变成了一个Omega,变成了只知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