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青涩,像是一份自己撞到他怀里的礼物。 发情期的Omega已经毫不知廉耻为何物了,只懂得放肆的求欢。 但即使是强吻了alpha,沈透也不会任何技巧,只用舌尖舔了几下宋初衡的嘴唇,又重重地咬了两口,尝了鲜,便哼哼唧唧的往宋初衡身上蹭,往他怀里拱,皱着眉头说难受,抱我,呜咽声低软得可怜。 破天荒的投怀送抱令宋初衡脑子里的弦被咔嚓一声剪断了,一颗心脏仿佛被糊涂的春水淋湿,又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沈透的妖娆水蛇腰,软软的贴近他,缓缓地缠紧他,如同坠入一潭水气袅袅的温泉池,白雾弥漫,春光乍泄。 他心潮澎湃,眼眸低暗的看着沈透,抑制着咚咚跳动的心脏,陈述道:“透透,你亲我了。” 虽然是因为发情,沈透才会如此主动,可也足够他如春心萌动的少年人一般,为恋人的一个吻感到甜蜜暗喜。 他常幻想沈透说爱他,也想要沈透主动吻他,抱他,甚至跟他撒娇,想得痴,想得疯,可惜从未得偿所愿过。 现在这一个温软的吻,让他几乎可以把命都拿给沈透。 如此水深火热的时刻,沈透哪还管得了宋初衡莫名其妙的心境,他的发情反应很剧烈,不过爬到宋初衡身上的一会儿功夫,身下就晕湿了一片。 分化成Omega的身体,比还是alpha时敏感了百倍,几乎一碰就会被戳破,然后洇洇流水。 他的内裤昨夜被宋初衡扔在了浴室,睡觉时又被扒了裤子,所以此刻光溜的屁股坐在宋初衡的腿上,从臀缝流出来的水渗透了宋初衡的睡裤,湿烫湿烫的,前面也挺了起来,无意识地扭着细腰。 宋初衡几乎是在沈透扑上来的那一刻就彻底硬了,此刻也忍不住欲火难耐,含住沈透的唇吻他,大手从他的腰摸到了柔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指腹微湿。 发情的沈透比以往都要听话,也有些放浪,彻底放逐了Omega与生俱来的本性,亲吻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即使被吻得目眩神迷了,也会在下一秒红润着眼睛追上去要alpha继续伺候他,伸长脖子让alpha啃,撩起上衣把乳尖让他嘬。即使被咬疼了,就算是含着泪哭,也不肯推开宋初衡,与他少一秒的肌肤相亲都不行,粘人极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宋初衡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一边亲遍他全身,一边被勾得欲火焚身,低声说他淫荡,人哭了,又劳心劳力的哄,含住他挺翘的下身为他疏散情热。 对这个顶级alpha来说,把沈透弄爽了,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高潮,会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稍微解了一些热潮,沈透便回笼了一些理智,迷蒙间见宋初衡唇边的白浊,难堪极了,脑瓜子嗡嗡的,又羞又晕。宋初衡凑到他后脖颈舔过他凸起的腺体,似调笑般说,透透,你怎么变成Omega了,水流得比昨晚还多,把我都淋湿了。 沈透似乎还不能接受,可没等他憋出一句话,下一刻,异常敏感的腺体被叼住吮吸,身体又开始涌起了一波发情热。 接下来一周,他都会持续这样的发情状态,即使有抑制剂,在发情期间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他不得不让宋初衡陪他度过这次发情期,宋初衡也绝不会送他去医院的,这个家伙,巴不得天天跟自己做爱,松柏味的信息素里满是对他的独占欲。 此刻沈透完全是懵懵的,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竟会分化成Omega。 后穴阵阵发痒,似乎在等待粗硬的东西填满,沈透难受的缩起来,咬住了手指细细的低喘。 他能怎么办呢? 好像只能等被操了。 如果他跑出去,那到时候可就不只有宋初衡一个alpha了。 窗帘微开,照进一束浅蓝色的晨光,宋初衡将他的身体摊开,抚慰着他昨夜刚承过欢的身体,凝视着他辗转难耐的模样,释放出粗长的性器缓缓抵入他的后穴。 沈透低哼,湿软的秘穴贪婪的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卡住冠状沟后,便吃进粗长的茎身,顶级alpha的性器在进入过程中没有任何滞涩,缓缓一插到了底。 殷红的小穴不断的收缩,泥泞着流出透明的淫液,穴口被密密实实地操进去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没有遗留任何缝隙,无比契合地绞缠住了男人的阴茎根部,接纳滚烫硬物的入侵。 沈透已然发情,再不做只会更加难受,宋初衡便没有了顾虑,就着相连的姿势浅浅抽送了十来下,便毫无顾忌的快速抽插,后又将沈透侧过身,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了自己肩头,抓住他的长腿挺动胯部一下一下地干他,将昨夜未尽的兴味又找了回来。 一想到沈透正在发情,正在被他操干,宋初衡就愈加兴奋,埋在穴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每每挺动都插到最深处的内壁,几乎要把沈透捅穿。 腰身跪在薄被间律动,频频撞击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沈透被插得身体和长腿耸动,很快就被涌来的快感淹没,发出应和着操干频率的呻吟来。 混乱中,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和宋初衡的喘息,一面羞耻,一面又被肉体抽插的摩擦感,信息素的冲撞欺骗了大脑,产生一种癫狂的被征服欲。 宋初衡如此操了一会儿,又把他翻了个正面,勾起他另一条腿压到他胸膛上,两只大手按着他的大腿,性器浅浅抽出,又噗呲一声重重地肏进去,面对面的狠力操他,频率又快又重。 粗长的肉棒在穴道内四处顶撞,侵略,把沈透弄得似爽似疼。 陷在枕间的脸泛着潮红,他嘴唇微张着喘息,无处安放的手一会儿抓住床单,一会儿放到唇边紧紧咬住,弄得虎口沾一圈水印子,身下,也被操得发出交合的水声。 激烈的性事令沈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甚至想要得更多,在这一刻,他渴望宋初衡不要放开他,继续狠狠地,用力地贯穿他。 肉体结合带来的快感叫两人都舒爽不已,他们没有芥蒂,失去自我般缠绵,宋初衡把他操射了一回,抽出性器射在他腹间,独自欣赏了一会儿,又把他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大摇大摆的袒露着又硬起来的下身,要他自己坐上来。 沈透做了一次就清醒了,自然不愿意,可发情期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前面明明已经射了两次,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他缩在一边忍了一会儿,咬唇自己撸动再次翘起来的阴茎。 他根本没有自己摸过前面,只有一次生理性遗精,后来就被宋初衡这个混球玷污了,这自慰方式,还是他从宋初衡那里学来的,因为宋初衡曾逼着教他怎么手淫,就在宿舍的卫生间里。 但自慰怎比得上真正的交欢来得刺激?而且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