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件事情给惊呆了,穴口的疼痛被渐涌而来的快感取代。 宋初衡扣着他的腰一个猛顶,肉棒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沈透没有防备,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声量虽然低哑,但很明显能听出来是娇喘。 这声一出,沈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俯在他上方盯着他的英俊的脸后,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宋初衡邪妄地勾唇,跟发了疯似地掐着他的腰操干他,后来见他用手蒙住眼睛,咬唇忍着呻吟不叫了,就把他翻过身来,跪趴着,腰身低伏,高高翘起白嫩的屁股,用沾满透明淫液的粗雅的阴茎头部,在他娇红翕动的嫩穴处磨蹭,在穴口挑逗戳动。再用大手撸动他粉嫩的玉茎,揉拍他挺翘的臀部,以此来挑起他的性欲。最后,在沈透要逃走时,揽住他的腰往回拖,挺动健美的窄腰狠狠后入他,密密实实地一插到了底。 被狠狠贯穿的力道不是盖人的,沈透到底是抵不住叫了一声,直接就软了腰,又跪趴了下来。 他教顶级alpha掐着髂骨打桩机一般卖力操干,捅穿了湿热的肠道,不断往穴心顶撞,刺激得连连呜咽起来,颇有些泣不成声的趋势。 下身挺立的玉茎得不到解放,快感就都集中在了被肆意侵占的后穴中,粗大的阴茎抽出,他便觉得空虚,硬长的性器顶入,他便因快感细细颤抖、溃不成军,发出破碎的低低地呻吟。 他何曾这样动情狼狈过,全叫宋初衡操得太过凶猛,交融的信息素太过害人,让他决心不再同宋初衡见面之后,又这样不知廉耻的在宋初衡身下放荡的叫他用性器贯穿身体,被操得穴口红肿,淫水直流,肉体碰撞不绝于耳。 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着,沈透被操射了,玉茎前端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溅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他大汗淋漓,腰刚软了下来,又被身后的alpha捞起来持续地猛烈撞击,直把他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 alpha的囊袋随着来回抽插的阴茎频率极快的啪啪啪的拍打着身下的臀瓣,淫水四溅,湿了股间,湿了下腹。 宋初衡到了临界点,狠狠一记深顶,在穴道最深处胀大成结,射出浓浓的精液,将颤抖的沈透全部填满。 一次将近做了一个小时,沈透精疲力尽,声音嘶哑,万般委屈,被宋初衡压在身下失神地喘息。 可休息一会儿后,宋初衡重新硬了起来,他没有力气逃跑,只能被他翻过身,侧面抱着,咬着肩膀,自下而上的就着穴道里的精液顶弄。 暧昧的气味不曾褪去,反而愈加浓郁,沈透扬着脆弱的脖颈,眼角泛着潮色的绯红,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任凭他从前如何理智的清醒,都抵不过这一刻激情的缠绵,只因为今夜,爱欲似乎没有尽头,全赖酒味醉了人,迷了心,乱了神。 第38章 38.犯贱 瓷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沈透腰间酸痛,从alpha温热的怀中醒来,毫无束缚的亲密的触碰告诉他,昨夜他们是如何藕断丝连的交缠,alpha是如何按死死着他纵情泄欲的。 宋初衡仍在沉睡,一只手臂被他枕在脖颈下,松松揽着他的肩膀,结实性感的胸膛上印着他被折腾得狠狠战栗时抓出来的指痕。 一闭眼,全都是昨晚的荒唐情事,沈透生怕宋初衡睁开眼醒来,咬牙忍着身下不适,小心翼翼地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不敢有任何动静地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抖着腿根穿上,遮掩住一身的吻痕和腿间的狼藉。 沈透轻轻拧开门锁,回头看宋初衡一眼,静默两秒后,收回了眼帘,转头离开房间。 他不敢逗留,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快要走到门口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沈透顿时僵硬住了身体。 宋嵘打开门,愕然看着突然出现在家中的陌生的少年alpha,渐渐敛起了眉。 这个alpha身上带着宋初衡的信息素,味道很浓,他被宋初衡标记了,那白皙的脖颈上,甚至有着许多吻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陈淑云在他身后探出身体,一看到沈透,也愣住了,她闻不到沈透身上的信息素,但能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一张红肿的嘴唇,还有一身的隐隐约约的情欲气息,陈淑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口气没提上来,嘴唇颤抖道:“你怎么会在这?” 沈透脸色也白了下去,默然后,是无尽的难堪,嘶哑的声音夹杂着苍白的无力:“他......喝醉了。” “喝醉了,喝醉了!”陈淑云猛地推开宋嵘走到沈透面前,双拳紧握,压抑着怒火,“他喝醉了你就让他乱来?你是个alpha!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可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他又强迫你吧?!” 如何不是?沈透叫她平白一顿训斥,心中哪能不委屈,但他没有再说话,也不想解释,只觉得陈淑云的脸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陈淑云见他不吭声,忍着气又说:“宋初衡从来不这样,可你一出现,他就学坏了,天天抽烟喝酒不说,还去打拳,你猜他想干什么?我是他的母亲,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彻底变坏了!” 陈淑云越想越气,有些痛心疾首道:“前段时间,你出了车祸,他频频地去医院,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没忍心阻止。但他某天回来后就彻底不听话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东西,酗酒,怎么劝都不听,后来大过年的,去看了心理医生,才逐渐好了些!说到底,我儿子都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你既然不喜欢他,那就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几次三番与他纠缠不清,今天还跑到我们家里来做这种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不嫌恶心,我还嫌!” 沈透宛如被她扇了一个耳光,咬唇低下了头,白嫩的后脖颈上,是宋初衡留下临时标记的牙印,在此刻,显得如此的不堪!刺痛!可明明,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宋初衡如何,也跟他无关! 陈淑云最后说:“之前你要他保证不会再去找你,他没有做到,我替他跟你道歉,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去见你了,我会把他送出国,叫他彻底断了这个念想,我也恳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一边拒绝他,又来做这种腌臜的事,请你马上,从我们家滚出去。” 她平淡的责怪,听在沈透耳中,是谩骂,是折辱,好像是他,恬不知耻地勾引宋初衡,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他活该,他明知故犯,他不要脸。 任凭沈透如何愤慨,却喉间滞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他无心争论,拖着残败的躯体,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宋家。 “他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