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宠粉了吧。 ——岑老师岑老师,小花是您捡的对不对,啊啊啊啊,老师真是人帅心善! ...... 直播之前陈开放了个狸花猫的视频合集,取名“小花撒尿记”,惹得好多网友来看。 ——岑老师有没有对象啊,我一直想找个会木雕的男朋友。 这个一出好多人在底下跟节奏。 尤其...... ——男的也可以报名吗。 ——我IP位置跟你一样,今年体大二年级,岑老师看我看我! 管理员QMX:用户[看我的肱二头肌]已被限制发言。 岑帆:“......” 忍不住在他们工作室的小群里回复。 [岑帆:是不是把摄像头关掉会好一些。] [小梅:千万不要!!!好容易涨到那么高的人气!] [浩子:就是,之前我和开哥两个人直播都没什么人看。] [天下第一开:哎哎哎,说归说,别拉踩啊。] 陈开发完以后又单独去艾特岑帆。 [天下第一开:一开始要把热度打起来,他们问的咱尽量能回复就回复。 ] [天下第一开:尽量顺着来,有什么的后面再说!] 顺着是个什么顺法。 岑帆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深吸口气,跟那边说:“我目前单身。” 工作小群除了齐铭煊都在出谋划策。 岑帆没办法,硬着头皮道:“要是将来有合适的——” 屋外传来两下敲门声。 岑帆下意识回头,以为对方是姥爷,把麦克风关了以后说,“姥爷,我现在有点事。” “一会出去再跟您说。” 外面没再出声。 岑帆又转回来跟网友聊天,这回自动跳过这个问题没答。 颜值当道。 他们这个直播间涨热度得特快。 最后以同频道排名第七的位置收尾。 之前各种木雕视频发了七八个也才三万多粉,结果今天一场下来涨到五万多。 [天下第一开:哈哈哈哈,我就说要露脸吧,看看这效果,不愧咱这木雕室室花哈。] [岑帆:这样真的可以么......] [小梅:现在是这样的!前期得先把账号流量拉起来,后面想做什么视频才会有人看!] [QMX:@岑帆。] [QMX:别多想,也是因为你木雕做的好,一开始才能吸引到他们的注意。] [QMX:至于那些找过来要私人联系方式的,别理。] [岑帆:好。] [浩子:哈哈,岑老师你没看到吧,刚那直播被小齐拉黑了多少人。] [QMX:想加房租了?] [浩子:别别别,我错了哥......那什么,我以后喊你哥行不。] ...... 群里还在说什么,岑帆已经没有多回复了。 阖上电脑以后从里面走出来,想去厨房倒杯水。 老远见林建国正在阳台上和人下棋,不时笑出声。 岑帆先是只往那看一眼。 起初以为是张叔,看清楚后一怔,快速朝那边走过去,盯着这个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刑向寒刚落下一个黑子,闻言抬起头,“我过来陪姥爷过生日。” 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 岑帆却觉得是在和外星人对话,“我姥爷和你有什么关系?” 刑向寒还没开口。 旁边林建国站起来,“小刑给我打电话,说是十一刚好腾出几天假,就过来看看我。” 接着还小声凑人旁边:“要是吵架了就好好说,没什么的。” 岑帆皱紧眉头。 看着刑向寒的脸。 林建国已经走到厨房,问他们中午是在家吃还是去外边。 “姥爷。”岑帆在这边看着他,面上刚要解释。 刑向寒从他身后站起来,“林爷爷,中午我已经订了酒店,本来应该早点过来的,但手里的论文还没改完,带过来的东西我都放房门口了。” 岑帆立刻回头去看。 门口堆满了东西,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张叔他们送的。 “哎呀去什么酒店,就门口老张头他们家的农家菜馆子吃一顿就行,我来请!”林建国立马接道。 “好,那听您的。”刑向寒在这边说。 又转头去看岑帆。 都到这一步了,现在说要赶人也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今天是林建国的生日,岑帆不想扫老人家的兴。 三个人后来一块儿去门口吃饭。 一顿饭岑帆食不知味,一共也没吃几口。 这家店面小,座位之间挨得很密。 加上老张头的女儿女婿,还有几个林老爷子的朋友,纷纷坐下以后,岑帆不可避免地和刑向寒肩膀手臂靠在一起。 后者好像还是故意的,身子故意向后靠,这样岑帆肩膀只能挨着他胸口,皮肤贴在一起,像是直接坐在他怀里吃饭。 岑帆如坐针毡,后来实在避无可避,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低声冲刑向寒,“出来说。” 这里一桌的长辈。 大家热热闹闹的,少他们两个小的也不碍事。 十月的天气空气里已经有些凉意。 两人都穿了外套。 这里对面原本是个很大的湖水,被政府扶持修建成了水库,面上的水汽往四周散,温度比镇上其他地方都低。 岑帆走在前边,手撑在围栏面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边,似叹气又似真的没有办法。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问。 岑帆是真的无法理解,按理说他们已经分开了。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牵扯反而较之前更多。 “我来陪你姥爷过生日,你不高兴?”刑向寒在他旁边道。 “可这是我家,你本来就不该来。” “那以前呢......以前你为什么总求着我陪你来。”刑向寒上前一步。 他其实这些天脸色一直不算太好,先是在车里穿着湿衣服睡了一晚,宿醉之后又一直连轴忙论文的事。 现在皮肤有些白,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以前是以前,这个原因你不会不知道。” 岑帆停顿几秒,深吸一大口气:“你把发票给我,你给家里送的那些东西回头我把钱给你。” “你我之间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楚么?”刑向寒盯他。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你我了。”岑帆回看过去。 四目相对。 空洞的眼底似乎很难再找到任何爱意。 原本这里边装的全是他,现在也只剩黑色的壳。 刑向寒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陌生。 喉咙泛起点哑,忍不住咳嗽两声,突然道:“不管是和你在一起之前,还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