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林夏,我能不能成为你最好的祛疤药?” 林夏吻住了他的手腕。 第57章 空调吹的有点冷, 可林夏的唇瓣温热,热度沿着手上的筋脉传进骨髓,祁修阳搂他搂的又紧了些。 他向来是个享受当下的人, 现在却嫌时间过得不够快, 他期盼未来的某天, 能光明正大地像这般搂着林夏。 “哥,你不是祛疤药。”林夏的脸颊贴着祁修阳的手背, 干涸的嗓音中掺进了几分酸楚:“你是我的新生。” 两人背对着站在一起,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祁修阳脖颈往前伸了点, 沿着他的耳后吻到了嘴角。 “我爱你。”他轻声说。 林夏呼吸一窒。 祁修阳唇挨着他的耳垂:“以我们的年龄, 说爱太早, 因为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可我觉得喜欢不够形容,说爱很合适。” “哥。”林夏转身抱着他, 说不出别的话:“哥。” 祁修阳极少温柔, 动作极其轻的亲亲他的眼睛:“乖,不伤心了。” 窗外烈焰骄阳,楼下繁华的都市一览无余,树叶上的知了鸣叫不断。 祁修阳就这搂住林夏的姿势往后靠拢,把人搂在了床上,床垫下去大大的弧度,林夏的碎发往后散了些,祁修阳拉开被子盖住他俩,玩闹似的上下贴着。 “沉不沉?”祁修阳把所有重量放下去了问。 林夏被压得说话困难, 他被逗得一笑。非常果断地说:“不沉。” “不沉才怪。”祁修阳笑着揭穿他, 但是没有从他身上下来,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林夏搂住他的腰,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没在乎那点异样。 “睡一会儿吧。”祁修阳说。 凌晨五点多起来从怀里往家赶,韩次年在路上闹腾的狠,他们是真的困了,闭眼没多久睡了过去,林夏身上挂了个一百多斤的挂件,竟然睡得比平时还香。 祁修阳是听到门外的动静才醒的,听起来是李女士和祁总下班回来了,他迷茫了几秒,喉咙里哼唧了声。 而林夏在醒来间除了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儿之外,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哥的反应,两个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盯着对方都有点怔愣。 祁修阳:“……” 他想说我真的不是流氓但现在的状况解释约等于抹黑。 少爷故作深沉的淡定地摸了摸林夏的脸蛋,接着掀起被子骨碌爬了起来,光着脚几步走进了卫生间。 “跑什么。”林夏笑着用指尖摁了下胸口,起身揉了揉肩膀,踩着拖鞋跟了过去。 银色的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呲呲啦啦地流水,祁修阳正弓着身子对着水池猛冲脸,想要把年少的无名火摁下去。 但半路上来了个不要命的,伸手调戏他,尤其是手上格外的不老实。 “我妈回来了。”祁修阳抓住那只手,桃花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看着镜子里倚在他身后的林夏。 林夏也看着镜子里的他,嗓音哑的不像话:“你声音小点。” “……”靠。 相处这么长时间,祁修阳十分清楚,林夏这个人是真的正经人,从内到外的干净,不中二不装逼不耍酷,年纪轻轻的小男生有的臭毛病他都没有。 可他也是最近才了解,有人是属于该正经的时候正经,不用正经的时候——比如私下里,能让一般的流氓望尘莫及。 祁修阳双手抓住白瓷的洗手台边缘,青涩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他不敢去看镜子,甚至连喘息也逐渐放缓,长长的睫毛在眼尾划出一片儿阴影。 空调里的冷气好像没有吹到浴室,他的大脑空白,仍觉得身上出了层细汗。 半晌,他平复着呼吸说:“你说你到底是狼还是狗。” 林夏最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冲了冲手,取掉挂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垂眸帮他系上运动裤上的白绳。 等他的样子看起来能出门了,才拧开卫生间的门把。 祁修阳游魂一样的走出去,刚迈开步子又被拽了回来,林夏皱了皱眉,把鞋子脱给他:“瓷砖凉,下次不要光脚。” “训谁呢你?”祁修阳八爪鱼似的趁机缠住他。 林夏盯着他穿上鞋:“训男朋友呢。” 玩不过玩不过。祁修阳咬着牙登上鞋子溜了,溜之前指了指乱七八糟的被子,让林夏叠好再出去,凶的不行。 林夏眸子里带着笑,表情分明写的是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哼。”祁修阳鼻息里发出一种恃宠若娇。 出去的时候客厅里香气弥漫,厨房里阿姨正在炒菜,刺啦刺啦的冒油声,李芙蓉挺着大肚子靠在沙发上,李女士坐在她对面的小板凳上正在拨蒜,两人聊着天。 “睡醒了?”李女士估计也是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往屋里看了眼。 祁修阳点头示意。 “睡醒了来剥蒜。”李女士招手,偏头挤了下眼:“把小夏也喊出来干活,不能整天只知道张嘴吃。” 祁修阳从阳台拉了个小凳子过来坐下:“他马上出来了。” “对了,今天淮中一高的出租房的房东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当时开会呢没接着。”李女士看见他才想起来。 祁修阳看了眼出来的林夏:“出租房的房东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啊。”林夏也拉了个凳子坐下。 李芙蓉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酷哥目不斜视,祁修阳都佩服他的定力,偷偷用膝盖碰了碰他。 而这时李女士的手机又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李女士手上不方便,指尖点了接听和免提。 电话里房东太太用她饱满的腔调打了招呼,确认是他们后直奔主题:“新来的租户说阳台上还有你们的东西。” 之后委婉的表示如果你们不要我就让她们扔了。 “什么东西?”李女士说着小声问祁修阳想没想起来忘了什么,见祁修阳摇头,她纳闷地回话:“我们走的时候收拾干净了啊。” “我没去看,听新来的那家人说是床单。”房东说。 李女士疑惑地蹙眉:“床单?” 深蓝色的床单,接着电梯里的吻,回忆凌乱地砸进来,祁修阳剥蒜的动作一顿,他表情僵硬了下。 头顶着李女士询问的目光,可他一阵耳鸣。 这一刻祁修阳无比直接的意识到,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和陈乐说,对,我就是在和林夏谈恋爱,不习惯你就慢慢习惯。 却没有办法把同样的话说给李女士。 电话里房东道:“对,你们看还要不要?” “要的,”李女士又看了祁修阳一眼:“我们明天去取行吗,今天太晚了。” 房东太太:“行,没问题。” 挂了电话,李女士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