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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1 / 1)

,有。” 沈聆染满头雾水,他说过的昏话胡话很多,但不记得曾问过什么重要但梁堂语不曾回答的话。 没等他细想,厚实的大手已经摁上小腹上把人推倒在床。沈聆染本能要撑起身,却被梁堂语袭来的亲吻又摁下去,唇齿交缠侵略地叫人溃不成军,他只能慌乱搂住他师兄脖颈。 梁堂语卡住他胯骨,衬衣扣子已经挑开,禁欲又惹人遐想,沈聆染搂着脖子回应,回应的肆意张狂。 五年禁锢的感情在这一夜统统交代。 灯光氤氲,暖气烘热,汗水将沈聆染皮肤洗的雪白浸光,两人起伏纠缠,呼吸伴着粗喘错乱,雕花的木床有节奏的撞击,手腕上是百岁和田黄,手指却拧紧床单…… 三只小猫不知疲惫,大半夜在院子里玩枯草,你压我我压你,闹急了还伸爪子挠。 结束时沈聆染意识已不是很清醒,梁堂语把他眼前凌乱发丝拨到脑后,珍惜又温柔亲了亲光洁额头,小声地说了五遍“小予,生日快乐。” 模糊间沈聆染似乎想起当年的那个问题了—— 那时他问梁堂语“师兄是否也有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想要个媳妇搂着的时候。” 梁堂语刚才回了“有。” 他扯动嘴角,想开口骚白这人两句,却又浑身无力,困乏至极发不出声儿。 无妨,天还长,夜未央,今夜苍穹之上是一轮满月。 作者有话说: “它们叫什么名字?”“这只叫沈、这是叫聆、这只叫染。”出自温庭筠和鱼幼薇的故事,鱼玄机栽了三棵柳树,拉温庭筠去看,告诉他分别叫“温、庭、筠”,以此表明自己心意。 “易求善价,难得有情郎。”——鱼玄机 第81章 师兄,我喜欢这人间 沈聆染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屋里暖热,浑身被清洗过还换了新睡衣,应该是他师兄的,穿起来稍有些大。 梁堂语已经起床了,不在房中,他敏感嗅到窗缝中透进的冷气清新,翻开花窗一看果然下雪了,三只小猫在雪地里滚成一团,听闻声响看过来,眼中透出机警。 他师兄端着碗从东门进来,一只小猫扑住他裤腿咬,被他用脚尖不轻不重推开。 梁堂语肩头落雪,带着浑身冷气进门,打开盘子碗中碧绿的豌豆还冒热气——他昨天说想吃,梁堂语今早就给煮上了。 这是书房前那块地里结的,夏天时候五婶晒干封在罐里一些,冬天泡开吃正好。 窗开着,冷气灌进让温度瞬间下降,梁堂语怕他着凉忍不住责备,但还是没舍得扫兴只给他将被子盖好。 沈聆染说的话他都记得,他知道这人喜欢相拥看雪的景色,豌豆搁在床沿,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还能腾出手剥豆荚。 “你今年真要留在这里过年?” 沈聆染靠他怀里享受,故意反问:“不行吗?” “倒不是。” 梁堂语低着头,手里的动作没停,心中却有挂碍,中国人最看重新年,怕他师弟因此惹家里不快。 沈聆染包的像只蚕蛹,四肢无用,只低头就他师兄指尖吃豆子,含糊不清道:“老头儿说了,叫我留在这里看花,昨儿个晚上我给他打电话报平安,觉着他还挺欣慰的,我提了年后回去,他也没说什么。” “生意方面有启明看着,用我的时候会打电话过来。” 梁堂语听他把一切都安排好心里稍安,只是抢了人儿子叫人千里迢迢过来,难免心中有愧,又给他把被子掖了掖。 “你休息两天,我再陪你去给师父上香。” 沈聆染这几年因他断绝跟乌昌的一切往来,聂皓然忌日也从没露面,这怠慢的罪过他跟他师弟一起担,这次三跪九叩去洒扫上香。 “不用休息了。” 沈聆染心里也亏欠,其实每年他干爹忌日都会在北京烧纸上香,但隔着山海又隔阴阳,总觉着远。 “我能下床,你给我找一点消炎药吃了就好。” 梁堂语轻紧眉头,“不疼了吗?” 沈聆染见他师兄脸要红,还跟以前一样好欺负,“当然疼。”他说完还嫌不够,又加了句,“师兄那么厉害,我嗓子都哑了。” “……” 梁堂语没好气睥他,用手滚着棉被把他推倒,被包成粽子的沈聆染起不了身,左右蠕动牵扯浑身疼,哭笑不得讨饶,“好师兄,我错了,你放过我罢,我还小,遭受不住了。” 梁堂语说:“里里外外没个正形。” 乌昌不似北京那般干冷,雪落下来街头巷尾还有绿色,桥下水没有结冰,雪片触水即化,水波涟涟,倒映岸边火红的鸡爪槭和金黄的银杏,做饭人家乌瓦檐往下滴水。 梁堂语带沈聆染去祭拜聂皓然,墓地宁静荒凉,连成片的石碑间零星有几朵白花,他们在这里正巧碰上熟人。 风如许和聂皓然的墓被小辈们迁到一块儿,彭玉沢就站在墓前,身边跟着风家的风满庭。 二人同撑一伞,听闻脚步声回头,两边人都怔住了。 彭玉沢凝眉沈聆染冷脸,二人同时发问。 “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 彭玉沢问的是沈聆染,沈聆染问的是风满庭,目光触及,脸色比雪天还冷。因着碧玉合卺杯的事儿,他对风家的人有一个算一双都没有好印象。 彭玉沢瞥过身边给他撑伞的人,沈聆染以为他要替人说好话做和事佬。岂料彭玉沢声音比他都冷,“我不认识这人。” “沈先生要不要趁周围没人,把他打一顿替聂先生出口气。” “……” 这场一致对外,料是沈聆染也懵,“不认识你带过来上坟?” 风满庭或许真怕被打,摸了摸鼻尖拘谨解释,“我去拜访彭先生,他要来祭拜,我就顺路跟来拜访一下风先生。” 沈聆染觉着他脑子有点问题,面对上坟说的像是去人家里做客一样。 他心性不是当年,幸而风满庭行为也规矩,四个人一起上过香烧过纸,沈聆染又恭敬磕了头,梁堂语和彭玉沢还有风满庭避开,多年未见,留他和聂皓然说体己话。 沈聆染站在苍白墓碑前,厚重大衣裹挟中的身躯依旧笔挺。一别多年,他经历了过很多,生意上的成功,国内外的声名,朝朝暮暮连时间都冲不淡的思念,这么多年的荣光与心酸他都觉不值一提。 指尖触摸黑白照片,雪花落在长睫之上,他极轻极轻笑了,高兴地说:“干爹,我跟我师兄在一块了。” 雪下的路滑,他们走得慢,回去稍晚,四房胡同内已经开始上灯,路过食味居碰上老满,他的酒楼装修好了,成了乌昌最显眼的店,大厅古韵又华丽,吊着成排宫灯,因着“近水楼台”优势,挂满梁堂语的字画,甚有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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