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如狗的日子,归结缘由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现在她那两个儿子对他也是不管不顾避他不及,他得讨回来。 要讨债首先得见到人。 “躲着我是吧,”他冷笑一声,面目变得丑恶,声音从牙根嚼碎了吐出来,“我会让你亲自来见我的。” 迟月被陆封覃转到了连刻的医院,在扶烟山半山腰的庄园里,面朝大片的薰衣草园,隐蔽又安静。 对于迟年,陆封覃想让他回竹园公馆住,司机接送他,但迟年不愿意。 “不……不想。”迟年被陆封覃抱着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为什么不想,迟敬中找到你怎么办。”陆封覃一手握着迟年的大腿,眯起眼睛看着迟年。 迟年的衬衫滑落下来挂在手臂上,白生生的皮肉在灯下发着光,堆积的衣摆遮住了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逞凶的人却穿戴整齐,只有裤腰凌乱,陆封覃连领带都没解开,硬挺的西装布料磨红了迟年的大腿内侧…… 迟年整个身子像被淋了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又红又软,欲望浸透了他,他沉溺其中,像一束妖艳绽放的花。 “你,会让他找到我吗?”他在动情的喘息中问陆封覃,身子随着陆封覃的挺动而摇摆。 是问话,但他的语气却带着笃定,坚信陆封覃会保护好他。 这种信任让陆封覃一瞬间像是坠入了甜涩的蜜里,让他心口泛软,回味又是绵长的苦。 以至于埋在迟年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迟年闷哼一声,仰起头,“痛……”陆封覃便不再动了。 微弯的茎身插进最深处,抵在生殖腔口,弹动了一下,戳弄着那敏感的软肉。 迟年抓紧陆封覃胸口的衬衫布料,指节发白。 “想动……”陆封覃蹙眉看着迟年,声音艰涩,带着渴意。 迟年还在细细地喘,后穴正适应着陆封覃骇人的尺寸,感觉快要被撑破了。 汹涌的快感直达颅顶,实在难忍,陆封覃捏着迟年白腻的大腿肉往上顶了一下,引得迟年惊喘一声。 “老婆。”他唤着迟年,杂糅了情欲的五官变得迷离而深邃。 迟年睁开眼,飞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睫毛洇成一簇簇,浓黑而长。他抬起按在陆封覃胸膛上的手,葱白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划过陆封覃的心口,所到之处带起细细的电流。 陆封覃感觉自己的心脏酥麻一片,他粗喘一声,掩在衣摆之下把着迟年臀肉的大掌骤然收紧,勒挤出肉痕。 迟年的指腹停在暗红色的领带边沿,抓住,稍稍施力,将陆封覃拽到眼前。 鼻尖相触,深谙而浓稠的目光犹如一张网将陆封覃兜头罩住。 “不许动。”声音软黏,带着鼻音。 陆封覃瞬间就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警,有人持靓行凶(扶眼镜) 澄清一下,陆总没有秒射,前菜省略了而已。 这两章还蛮甜的吧,明天发一个小刀片(点烟) 评论摩多摩多(撒泼打滚) 第38章 雨夜 迟年不回竹园公馆住,陆封覃便随他。 “不管迟敬中吗?”他问迟年,顺手拿起迟年剩下的一口华夫饼吃了,他不会做饭,但却执意要给迟年做饭,因为他觉得让刚和自己上了床的老婆做饭太不体贴绅士了。 尽管他也只是熬了白粥配现成的华夫饼。 “只要他找不到我们,就随他去。”迟年说完喝了一小口粥,烫得他皱起脸,陆封覃见状条件反射地伸手要接,反应过来又拿过烟灰缸,迟年龇牙咧嘴地咽了下去,随即端起冰水含进嘴里。 “我看看。”陆封覃捏着迟年的下巴转过来。 舌尖发麻,倒不是很痛,迟年想挣开,“没事了。” 陆封覃掐着下颌使了点力,腮骨一酸,迟年不受控地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陆封覃命令。 受制于人,迟年只得探出个舌尖。 湿润的舌尖很红,没起泡但看起来瑟瑟发抖。 陆封覃皱眉,目光审视着问:“疼不疼?” 迟年被掐着脸说不了话,呆呆地摇了摇头,陆封覃这才将他放开。 把迟年的碗端过来搅拌吹凉,青瓷的勺柄握在陆封覃力量感十足的指掌间,迟年盯着看。 “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陆封覃说。 凉了一些的粥放回迟年面前,陆封覃看着迟年。 “你什么都不用怕。” 陆封覃之前去过一趟阚舟大学,让校方从上到下封闭了迟年和迟月的所有消息,迟敬中就算找到学校也打探不到什么的。 而且从迟敬中出狱的那一刻起,他就安排了人跟着迟敬中,盯着迟敬中的动向,以防他靠近迟年。 其实陆封覃有考虑过让人贴身保护迟年,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迟年不会喜欢这样,他不想让迟年不开心。 他要给迟年绝对的自由,这样迟年才会心甘情愿地飞回他身边。 迟年依旧住在公寓,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实验室,只有他是单人作业所以总是留到最晚。 迟敬中一直没有出现,迟月那里也无事发生。 “这里比陆封覃的医院好多了,病房大得能在里面跑步……”迟月正被护工推着散步,远处就是大片的薰衣草园。 因为他的病情还有余尽的死,他对陆封覃意见颇深,在迟年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停止了对陆封覃医院的吐槽。 “复健做得怎么样了,能走了吗?”迟年在手机里问。 迟月顿时沮丧起来,“还不能,只能站起来。” 感受到迟月的不开心,迟年转头看了眼窗外天边飘过来的积雨云说:“好像要下雨了,你快回去吧,别在外面着凉了。” “知道了,哥。” 护工推着迟月回病房,刚上楼外面就打起了雷,一声接一声,原本晴朗的天一瞬间黑了下来,像蒙上了一层黑布。 迟年在实验室做数据测试,等待计算的过程中外面突然转阴。 计算结果出来后他记录下来,然后把计算机和天平归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从包里掏出来看到是墓园的号码,心里一惊,接起来,“喂。” “你好,请问是卢珍的家属吗?”手机里面外面的雨声都很大,迟年听不太清楚对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卢珍?”他不确定。 “麻烦你来一下墓园。” 这句话他听清了,心口猛跳一下,他问:“不好意思,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对面有雨水击打在伞面的声音,密密麻麻的。 “卢珍的墓被挖了。” 陆封覃和北美那边开完视频会议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变天了。 落地窗外繁华的楼宇被冲洗掉色彩,灰败一片,黑压压的天空罩下来,雨势越来越大。 他给迟年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第三个响到最后自动挂断的时候,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