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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握着迟年的后颈压低,他们额头相抵。 陆封覃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迟年的唇,还有半合的眼睛和潮红的脸。 大脑脱离掌控,他情难自禁地说:“我喜欢你。” 第三天晚上,迟年终于清醒。 他在混乱中渐渐回神,坐起来的时候下身的辣痛让他直吸凉气,等视线归位后,他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竟然拖不动。 用力掀开被子,他看见脚腕上带着一个很宽的银色脚铐,上面坠着一条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深深地钉在墙上,坚不可摧。 迟年呆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恍惚,他转头,陆封覃走进来,穿得衣冠楚楚。 “怎么起来了?”陆封覃走到迟年面前。 迟年僵硬地晃了晃腿,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他眼神懵懂又迷惑。 “链子很长,你可以去阳台去卫生间,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陆封覃的语气好像这个东西是他赐予迟年的多么宝贵的东西。 迟年伸手推开陆封覃的胸膛,终于说话,嗓音沙哑着,“我是动物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迟年看着陆封覃,沉默许久,时间都快静止了,他说:“别这样。” 平静地提出要求,只是疲于反抗。 【那个叫余尽的,死了。】 陆封覃收到贺七发来的消息,以及余尽的自供。 他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主意是他出的,药是他提供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让迟月去要陆封覃的标记,迟月只是听他的话。 陆封覃面无表情地回复:处理干净。 他刚从医院回来,上楼到卧室,迟年正坐在床上,一片阳光照进来落在迟年的身上,迟年偏头看着某一处,睫毛绒绒的,侧脸描着一圈光晕。 陆封覃在门口站了好久,他的心口缓慢地发烫,起跳声音很响。 他竟然不敢往前,怕自己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更怕那不安分的心跳声被迟年听到。 许是他的存在感太强,迟年发现了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困倦还没收起来。 “怎么不睡一会。”陆封覃走过去,站在一步之外,声音和身上凛冽的气息都收敛。 “不困。” 迟年说完,把那张迟月留下的字条放在床头柜上,推前去。 陆封覃拿起来看,“我没这么做。”他为自己辩解,尽管觉得迟年可能并不想听。 迟年没说话,只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坐在迟年面前,说:“你不想知道迟月在哪里吗?他为什么联系不上,为什么是余尽来接你。” 迟年皱起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陆封覃本来不打算告诉迟年的,他觉得迟年大概无法接受同胞弟弟接二连三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据他所知,迟年很在乎迟月。 但现在他要为自己申辩,让迟年相信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让余尽来接你,是想让余尽抽你的腺液……”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迟月的行为居然令他难以启齿。 “然后注射给他。” 迟年睁大了眼睛,“什么?” 陆封覃继续说:“他没打算出国,你给他写的申请他也没有送出去,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看着那张字条,“他是想让你离开并且再也不回来,因为……” 他看着迟年的眼睛,喉结滚动,忽然觉得事实对迟年来说太过残忍。 “那天晚上,他睡在你睡的地方,身上散发着你的气味,用药让我进入易感期。” 迟年两手攥紧身边的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的声音低沉冷硬,他将迟月的本性撕开,不带一丝犹豫。 “他想让我标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坠入爱河了 第25章 对不起 第一年给母亲扫墓的时候,迟年和迟月才十一岁,他们甚至不懂扫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母亲死了。 迟月一直抵触扫墓这件事,他说这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一切,他想忘记所有,包括他们的母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有迟年一个人去扫墓了,再后来,迟年选择退学,干很多份兼职,他和迟月逐渐走向不同的路,离彼此越来越远。 很多变化他们心照不宣但只字不提,迟年以为血缘是难以斩断的,他们终究是相连的。 但他错了,那些极具摧毁性的东西只是尚未萌芽。 陆封覃告诉迟年他失手将迟月摔到楼下的事,他以为迟年会怪他,但迟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迟月住在陆封覃的私人医院,顶楼的私人病房隐蔽性非常好,迟年走在安静的走廊,看到窗外的天空,他感觉好像在云端。 他们进入病房,宽敞的单人病房透露着近乎冰冷的整洁。 医生在为迟月做检查,迟年询问病情,医生说他摔伤了脊柱,伴随着脊髓损伤的并发症,严重截瘫,已经不能下床了。 或许是楼层太高,迟年有点缺氧,陆封覃适时地抚上他的后背,力量从那里传递出来,迟年抬起头看向迟月。 失去血色的人总是脆弱苍白的,迟月一直充满活力的脸此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静静摆放在那里,散发着浓烈的药水味。 “你先出去,我在这待一会儿。”迟年抬头跟陆封覃说,他的样子实在可怜,陆封覃看了他一眼才离开。 迟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血脉是有感应的,他没坐两分钟,迟月打点滴的手就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迟月的眼睛很慢地睁开,露出的缝隙中蒙着灰败的雾,让迟年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他们对视了许久,时间被无限拉长,让这一刻慢下来,迟年看着迟月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哥。”迟月的声音闷在氧气罩里,虚弱缥缈,像一缕马上就会消散的烟。 迟年连忙低下头,但眼泪还是很快流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并不想哭,只是情绪作祟让他的泪腺骤然失控,他的心是坚硬的。 “你,为什么没有出国。”迟年低声问迟月。 迟月转过头,面对窗,窗外有飞鸟盘旋而过,广袤的天空像它们的家。 他说:“哥,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断点,要很仔细才能听得清楚。 “为什么你比我更自由。”眼泪淌过氧气罩,将那张苍白的脸打湿。 “很多事情,我不想去做。” “但我控制不住……” 迟月很慢地转过来,用那双潮湿泛红的眼睛看着迟年,泪水汹涌而出。 “哥,我好像真的病了。” 迟月终于接受他变质的心理,但他偏偏最不能嫉妒的人就是迟年,迟年于他来说不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朋友,同学,迟年是和他从生命诞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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