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让迟年难以承受,他靠着椅背,无处可躲,慌忙间只能反手抓着头顶的椅背控制自己快要被撞散架的身体。 “停不了。”陆封覃粗喘着,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凶猛快速地顶弄,常年锻炼的腰腹在这一刻使用到极限,高速高频摆动都出了残影,迟年只剩哭喊,眸光都逐渐失焦。 最后冲顶射精,浓稠的精液灌在迟年后穴的最深处,陆封覃趴在迟年身上,两人的胸口紧紧相抵,隔着皮肉骨骼的心跳快要一跃而出,跳进彼此的身体里。 迟年耳际嗡鸣,眼前一片漆黑。 陆封覃给迟年清理的时候,迟年醒了过来,他的头很痛,视线混沌,感觉像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陆封覃正埋头苦干,手伸到迟年的后穴里抠挖,射得太深,扒开穴口好半天里面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来,迟年难受极了,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刚流出一点的精液和陆封覃的手指都被他夹在里头。 陆封覃抬起头,四目相对,迟年尴尬得红了脸。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他想起重点,转移气氛。 陆封覃对迟年总是要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尤其刚刚才翻云覆雨现在本该是缠绵的时候。 他很不爽,用力打了一下迟年的屁股,迟年捂着发烫的臀肉,“你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吗!” 陆封覃直起身拿浴巾把迟年粗略一裹,扯到身前,目光俯视,“我的司机会接送你,出去多久都可以,但是晚上八点前要回来。” 迟年愣住。 “偷偷跑掉的话。”陆封覃低头亲了一下迟年呆住的眼睛,“我就在人最多的地方操你。” 原来说的让他走,只是让他可以出去,并不是直接让他离开这里,迟年一把推开陆封覃,愤怒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狠狠地瞪着陆封覃,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话去骂这个人。 “至于吗,气成这样。”陆封覃却完全不当回事,他靠近直接打横抱起迟年往出走。 迟年怒火中烧,偏头张嘴用力咬了一口陆封覃的肩膀,口腔中很快弥漫出血腥味。 陆封覃手臂紧了紧,走到床边把迟年放进被窝,给迟年盖好被子才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一圈牙印渗着血珠,他皱了一下眉,心想这一口白牙还挺尖。 “这是你的印章吗?”他转头笑着问迟年。 招来一句骂,“滚。” 陆封覃弯腰亲迟年,说:“行了,快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迟年转头闷进被子里,在心里骂了陆封覃一千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银色器物 陆封覃本打算带迟年去临市的小岛上待几天,结果天没亮就助理打来电话,公司有事他不得不离开,走的时候迟年睡得正香。 快中午了迟年才醒,身体被过度打开,他艰难地蜷缩了一下才有力气动弹。 从床上起来他一眼就看到陆封覃留的字条,贴在台灯的帽檐上。 【公司有事,你今天先自己玩,别忘记我说的话。】 看完丢进垃圾桶。 迟年没有吃饭,起床后他离开竹园公馆,正如陆封覃说的,司机全程跟着他,尽管对他保持礼貌,但明显的监视让他非常不舒服。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他有更紧要的事去做。 到了医院,迟年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司机想跟上,迟年却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食指长的小刀猛地往手心划,血很快滴下来。 “陆封覃知道你跟着我还让我受伤了,他会怎么处理你?”迟年将刀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司机,尽管他知道司机是无辜的。 司机吓傻了,那刀看起来锋利至极,被迟年紧紧握着,若强行抢夺必定会误伤迟年。 正在他权衡之计,迟年说:“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刀刃抵住掌肉,看得人心惊。 司机忙退后一步说:“好。” 迟年立马下车,走出两步之后才收起小刀,快步离开,消失在电梯间。 陆封覃在园区待了一天。 中午视察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不舒服,像某一部分器官在被撕扯着,他到休息室喝了杯冰水,那股奇异的痛楚不仅没消失反而愈发严重,他摘了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到吸烟室。 楼下的一片区域正在施工,一车晚香玉的球根被铺陈开,准备栽进土壤中,那是陆封覃从中南区的一个大型花园运过来的,已经被专业人员处理好,今天拉过来种进去。 来年春季,这栋楼就会被一圈晚香玉围绕,不止这片园区,GNC的中央花园也重新翻修,全部种上了晚香玉,因为是喜暖的花种,陆封覃还从欧洲请了建筑师为所有种有晚香玉的地方设计恒温花棚,只为延长花期。 那些球根已经被分成大小不一的样子,等待栽种。空运过来,到这边又被一一分开,这样几经颠簸是否还能活过来,陆封覃想着,不知不觉迟年的脸便冒了出来。 他最近总是这样,无论在做什么,都会想到迟年,连和人说话的时候都会走神想起迟年不搭理他的样子。 拿起手机打给司机,他知道迟年不会接他的电话所以选择不给迟年打。 另一边的司机正在满医院找迟年。 “……喂,陆总。” “迟年出门了吗。” 司机攥紧了手机,说:“出门了。” “去哪了。”陆封覃抖落烟灰,看着楼下,园丁正在处理每一个球根的须根,底部切掉了一层表皮,刀很快,球根立马露出白色的部分。 “医院。”司机回答。 陆封覃骤然回神,“去医院做什么?” 当陆封覃赶到医院的时候,迟年正躺在手术台上,等待医生为他清洗标记。 “麻醉的时候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医生双手半举在空中,低头说。 迟年一向很会忍耐,尤其疼痛,他觉得只有忍耐才能让事情顺利进行下去不出意外,他很不喜欢意外横生的那种不安全感。 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平静的,短短几个月里,他感觉自己又变了一个人,这种改变他也不喜欢。 麻醉让他陷入沉睡,意识逐渐涣散。 陆封覃将医院翻了个底朝天,他慌张失神,不知所措,他有一种强烈的、真实的,迟年正在离开的他的感觉。 有人过来说在挂号处查到迟年的信息,正在手术室里。 陆封覃几乎是狂奔而上,没有人敢拦他。 那个预感终于变成真实,连带着身体上的变化也更加明显,他的心里有东西正在流失。 跑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他的呼吸不再平稳,按在门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用了些力气想要推开那扇门,门从里面锁上了,在他试图采取暴力的时候,手术室顶上的灯灭了,过了几分钟,门被打开。 刚拉开一个缝,陆封覃就推开闯进去,他一把揭开隔挡帘,看见迟年趴在冰冷的床上,脖子上裹满了纱布,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