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会对你动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像迟月,我会对你好。 更深的话只能在心里补上。 第16章 可以亲你吗 陆封覃手抵着衣柜,将迟年圈在他怀中,灼灼的目光落在迟年的脸上,等待回答。 然而迟年还没从重重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一起长大的弟弟会对他做这样的事,在他的印象中,迟月一直都很听话,只是偶尔有点叛逆,但那根本不值一提,刚才录音和视频中的迟月让他觉得陌生,完全和记忆中的迟月无法重叠。 上天可能真的很讨厌他,所以才会让他离开了一个地狱又坠入另一个地狱,如此反复,让他没有一刻好过。 “看着我。”陆封覃捏着迟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说,“知情权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迟年眼里是茫然的水雾,他看着陆封覃,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都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有种错乱的感觉,分辨不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陆封覃却被他看得心猿意马,“可以亲你吗?” 迟年没有说话。 陆封覃直接将迟年扒了个干干净净,把人抱起来放在衣柜隔挡上用力地亲,挂的一排西装衬衫都被迟年拽得散落,陆封覃按着迟年的后背,俯身舔迟年的乳珠,舌尖抵着乳缝拨弄,牙齿咬得那里充血挺立。 迟年被细密的快感吞没,他仰起脖子急促地喘着,身后悬空,他难以稳住身子,只得抱着陆封覃的头,将自己往陆封覃的嘴里送。 充斥着晚香玉气味的信息素弥散开来,溢满了整个衣帽间,陆封覃一度觉得迟年的信息素气味像一种难以描述的毒药,将他的意志摧毁又治愈,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他将迟年抱下来,架起迟年的一条腿,两指插进后穴扩张,那里早已湿润一片,翕动着等待被填满。 迟年被手指插得最深处泛起痒意,他挂着陆封覃的脖子,在意识模糊中睁开眼,看着顶上明晃晃的灯,流下滚烫的泪。 “专心点。”陆封覃从迟年的锁骨间抬起头,目光像黑暗中狩猎的夜行动物,牢牢地盯着迟年。 “去床上。”迟年垂下眼皮,看着陆封覃的胸口说。 陆封覃单手猛地勒紧迟年的腰,另一手架起迟年的腿就着站姿将身下的巨物插进去。 迟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急喘,好一会儿才从被撑满的疼痛中缓过来,呼吸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若隐若现,锁骨也因为他的瑟缩而深深凹下去,脸颊耳朵粉红一片。 陆封覃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迟年,捕捉迟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等迟年放松之后,他才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拔出又狠狠进入,迟年一只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陆封覃身上,他被顶得站不稳,感觉要快从悬崖上坠下去。 “去……去床上。”他不喜欢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偏偏陆封覃很享受,因为迟年一紧张,后面就会夹得更紧。 “不喜欢这里吗。”陆封覃在操干中问。 “那你喜欢哪里?” “浴室?” “阳台?” 他一点一点凌虐迟年的意志,像个无情的刽子手,欲望是刀。 迟年连呼吸都不够,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在混乱中摇头。 陆封覃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操弄,恶劣地将他逼到绝路。 “还是我的办公桌。” 密度过高的快感让迟年难以招架,他叫出声,慌乱地制止陆封覃的动作。 “喜欢办公桌啊,宝宝。” 陆封覃卑鄙地替迟年做选择,他抱起迟年往书房走,性器插在里面,迟年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落下去进得太深,偏偏陆封覃只一手揽着他的腰,看他费尽力气往上窜,想把自己从那粗长的性器上拔起来。 路过走廊,楼下若是有人一抬头便能看到,这加剧了迟年的紧张,他拼命抱紧陆封覃把自己的头往肩膀里埋,两条胳膊都快要把陆封覃勒断气了。 “嘶……”陆封覃仰起脖子,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声音响亮,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轻点儿,祖宗。” 到书房后,迟年才哭着抬起头,控诉陆封覃,“不要脸!” 陆封覃却笑了,他将迟年放在办公桌上,握着迟年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迟年很白,在暗红色的桌上显得更白了,像落在玫瑰上的一片雪花,被陆封覃揉化。 “啊……唔……”迟年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一声一声喊得陆封覃三魂七魄都跟着飞走了,他打开桌上的工作灯,灯光恰好落在迟年的脸上。 他一边抽送一边紧紧地盯着迟年,暖黄的灯照得迟年像油画中的少年,眉眼精致,脸颊和眼底的绯红变成浓郁的橙色,晕开柔柔淡淡的光,透出致命的诱惑力。 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迟年都会咬着下唇皱起眉,一副强忍的样子,陆封覃一边干一边欣赏着,目光深得像一张网。 “不……啊……”迟年被快速地抽插顶得攀上高潮,他抵着陆封覃的腹肌,试图阻止狂风骤雨般的操弄,汹涌的快感中,他射了。 他的身上,下巴,陆封覃的胸腹,桌面,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把这个严肃的地方弄得淫靡不堪。 高潮后,他慢慢睁开眼,大口的呼吸让他喉间干疼,眼前是高亮度的灯,他感觉灵魂好像都被抽离。 “射了好多。”陆封覃俯下身舔掉迟年下巴上的白浊,带着笑说,“这么喜欢这里。” 没等迟年缓过来,他又将人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让迟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继续索取。 “不……不要了……不行了……”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整张脸湿红一脸,摇着头无谓抵抗,身体却坐得更深,将陆封覃的东西整根含进去。 陆封覃把着迟年的侧腰,缓慢挺动,享受地说:“你明明可以,都吃进去了。” 他使劲往上顶了一下,迟年差点向后跌倒,又被一把捞回去。 陆封覃诱哄着,“动一动,年年。” 迟年下身被打开到最大限度,后穴早已麻木,他被契在陆封覃的身上,拉长的性事让他逐渐崩溃,他是被掠夺的一方,不能擅自结束这场荒淫的欲望,在理智的催促中,他慢慢摆动腰臀。 迟年的腰很细,前后晃动的时候柔软如绸缎,看得人心神荡漾,头脑昏聩,陆封覃摸着那把柔滑灵动的细腰,爱不释手,又摸上去拨弄那挺立艳红的乳尖,拇指指腹打圈又揉搓捏拽,迟年被挑弄得失去力气,慢下动作。 “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陆封覃对迟年的懈怠很是不满,他捞着迟年的腰起身调转位置将迟年放在椅子上,托着迟年的两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力干起来。 “啊……停……等一下!”突如其来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