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忘形地想去吻周琦澜柔软的唇。 程九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冰冷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是你配亲的人吗?” 打偏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掌印赫然现于脸上,热情迅速退却一半,那小男生清醒了些,不敢再有逾矩的行为。 这面相不善眉眼锋利的男人,小男生原是不想接的,但他给的钱实在是多,够他接十单的了。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玩残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人不玩性虐,没有鞭打也没有语言羞辱,只是让他去服侍另一个人。 反正给得钱多,让谁操不是操。 但小男生万万没想到,他要服务的客人居然长得这么好看,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呢。以前接的那些客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秃头黄牙,还从没接过像周琦澜如此秀气干净的客人。 不过这男人好像不是出于自愿,眼皮半阖神情迷离,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不过那不关他的事,他收了钱,而且第一次遇到如此极品的客人,没有拒绝的道理。 小男生不敢再亲周琦澜了,重新投入性爱当中,他屁眼里含着阴茎,扶着周琦澜肩头呃呃啊啊地叫着。 程九湿热的舌头舔周琦澜身上的鞭痕,拖住后腰,对准穴眼猛一挺进,阴茎贯穿到底。周琦澜疼得妄图挣扎,茎头疼,绞得后穴就愈发得紧。 程九舒叹道:“你咬得好紧,就这么喜欢吗?” 程九掰过侧脸吻他红润的粉唇,阴鸷似狼的眼里映射出周琦澜的身影,腰腹挺动,浅浅抽出复又狠插到底,九浅一深地碾磨娇嫩的穴口。 周琦澜紧咬下唇,他好疼,疼得鬓角冷汗沿着下颌滑落,可又因药物作用,越是疼那阳物就越硬,他射不出来,他好痛,他半佝偻着腰,程九抱紧他,强迫他挺直腰身。 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男生搂着他上下颠簸,牵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一双胸乳,细巧的阴茎一甩一甩地打在周琦澜肋下。 穴里半环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似于普通的小玩具,这环不用手去挑弄,可以进到手指进不到的深度,也不像跳蛋玩具靠频率来增强快感。 那环光是磨过前列腺,就爽得小男生险些要射了。 程九抽身,来到小男生身后。他手里拿了一条暗色领带绑在小男生脖子上,小男生微微窒息,快感聚集下身,连连呻吟。 他不知道危险临近,还以为是在玩窒息play,领带越绞越紧,他在窒息中高潮,临死前白浊喷涌,瞪着两眼,浑身抽搐地死在周琦澜身上。 周琦澜彻底呆愣住了,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后,牙齿发冷打颤,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他吓得退至墙角,眼神流露恐惧,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小男生,上一秒尚在温存,这一秒却已经成了尸体。尸体的嘴角弧度诡异,含着笑,死不瞑目地与周琦澜对视。 周琦澜痛苦地蹲下身,像只刺猬抱头捂耳全身不住地发抖,恐惧地惨叫道:“啊——啊啊——啊——” 再后来两年,钟既认识他时,他已经完全不能勃起。周琦澜那段时间伤身的烈性春药吃多了,又伴有心因性阳痿,但钟既不知道,讥讽道:“周琦澜,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野。” 殊不知他口中的野,竟是周琦澜生不如死的一段岁月。 备注:心因性阳痿,因心理因素导致男性生殖器功能不足或丧失。 章节24: 2周前/2周前 标题:第二十四章 概要:第二十四章 周琦澜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反复烧了三天,吃了药也不见好转,不多时便又烧起来。医生来看过,身上几处伤口并无大碍,不该到现在都不退烧,复又全身检查了一遍也没查出原因,只道是体质差异,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让体温降下来,防止出现热性惊厥。 周琦澜烧得跟个火炉似的,梦里呓语,一直喊疼。程九问他哪里疼,他又不回答了,程九只当他是烧糊涂了说的迷糊话。第四天的时候,温度终于下去,他烧得神志不清,有几次梦中惊醒,醒来便一直喊疼,待看清面前的人不是周乐湛后,吓得噤声,不敢喊疼。 方才吃了退烧药,身上出了好些汗。程九去浴室蓄水,趁这一会儿功夫,周琦澜便躲到了床角,他好像很怕程九,怯怯地发着抖,眼神流露惊恐不敢看他,紧紧地缩在角落试图隐藏自己。 程九站在床边,“过来。” 周琦澜像个聋子,一动不动。 程九握住脚踝把他从床角拖过来,周琦澜不敢挣扎,但他哭了,哭得鼻翼哽塞地一抽一抽的。他烧了几天,嘴唇开裂起皮,咬破了,留了个血印子,程九摩挲齿尖牙印,问他:“躲哪里去?” 艳似朱砂的唇不住地哆嗦,他怕极了,整个人抖如筛糠,畏惧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浴缸接满水,程九抱他去洗澡。周琦澜本来就瘦,胸前肋骨明显,病得这几日又清减不少。程九跨进浴缸,从身后搂住他,将整个人圈进怀中,炙热的胸膛紧贴后背,一吻落在肩头,“你太瘦了,该好好养养。” 周琦澜五官精致,连哭相都是漂亮的,他不会歇斯底里,不会嚎啕撒泼,像只猫儿一样乖顺。程九拿浴球的空档,他想跑,可能跑到哪儿去,程九一揽腰又将他拖回怀中,浴缸的水遇满则盈,水波涟漪,扑腾着溢出池外摔落在地,迸溅无数水花。 周琦澜因极度恐惧而导致肠胃痉挛,他没吃东西,没什么可吐的,趴在浴缸边缘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翻搅,难受得死死捂住腹部,借此缓解痛处。 他如同一只猫儿被程九抱在怀里,可没有锋利的爪子,因害怕恐惧对程九怀有戒备,四肢僵硬地微微发抖。 程九打湿毛巾帮他擦拭后背,浴室水雾蒸腾,周琦澜无处躲藏,程九洗到下身时,恍如惊弓之鸟夹紧双腿。程九嗤笑一声,故意曲解意思,“就这么迫不及待?” 周琦澜只要看到程九,就会想起那个死在他身上的小男生,恐惧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画面,忘不了小男生诡异的笑容,是眼前这个人,是程九,程九杀了他! 他就是个疯子!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程九示意:“你还伤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可周琦澜又怎能不怕。程九笑了一下,他常年习武,腿上那点儿力气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程九强势分开他的腿,水花四溅,周琦澜惊惶地别过身,程九叫他逗笑了,侃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你怕什么?”程九触碰下身,“是我让你操别人的,怕我做什么?怕我割了你这玩意儿吗?我怎么舍得,是不是?” 那里有伤,小解都疼,更别提他这般粗鲁的手法了,周琦澜疼得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