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舔他乳头上的环,“周琦澜,你都不会叫吗?” 周乐湛身受重伤,他却在别人胯下承欢。周琦澜满脸泪水,他搂着程九,学三级片里呻吟。 周琦澜听话地主动去吻程九,沉沦欲海,逐渐感知快感袭来,他射了一次,无尽的空虚席卷他。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好像不知疲软,始终挺翘着,他被迫多次强制性射精,最后一次时,内睾涩痛,眼前一片白光,他疼得叫不出来,只是畏怯地蜷成一团,试图减弱那种痛。 他听话,所以他被准许去见周乐湛。 周琦澜晃了晃脑袋,意识不清地站起身,穴里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脚步虚晃地来到周乐湛面前,昏迷中的周乐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眼前一幕又看了多久。 “周乐湛,”他喊他,“哥……” 套在脖圈的狗链还在程九手中,程九猛一拽链子,周琦澜身体后仰,“咚”一声巨响,整个人仰翻在地。 章节23: 3周前/3周前 标题:第二十三章 概要:第二十三章 这一摔,周琦澜后背着地,疼得一时不得动弹。脖圈卡得紧,周琦澜去扯环,胸膛剧烈起伏,汲取空气中的氧气。 “程九!”铁链挣动,周乐湛发怒道,“你做什么!” “好一出兄弟情深啊,”程九莞尔道,“可惜了,一个阶下囚。” “呵,”周乐湛冷哼道,“一个垃圾堆里没人要的野种,不过一条走狗,穿了件衣服,竟真把自己当人了?” 这话不知怎地触及了程九的逆鳞,他气急了,扬鞭狠狠抽向周乐湛,“闭嘴!” 童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尘封的过往,那段摇尾乞怜的岁月,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早已无人提及,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没有名字,不过是别人遗弃在路边的一条狗,甚至活得还不如狗。 他爬到如今的位置,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底下的人畏惧他敬重他,尊称他一声程爷,但到底都是假的,永远改变不了他卑贱的出身。 “闭嘴!闭嘴!”为什么要当周琦澜的面再度提起!偏偏那都是真的,曾经那段和流浪狗抢食的经历,那段抹杀不掉的屈辱! 周乐湛! 周乐湛! “闭嘴!我让你闭嘴!”程九恼羞成怒,额头青筋暴起,换了一条带有细刺的勾鞭,发了狠地一鞭接一鞭地抽向周乐湛,“闭嘴!” “不要!”周琦澜爬起身,飞扑上前紧紧抱住周乐湛,程九来不及收力,那一鞭抽在周琦澜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程九怒不可遏地猛拽狗链,周琦澜再一次仰翻跌倒,血流如注的鞭伤疼得半边身子都在抖,程九拽起脚边的人,恶狠狠道:“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周乐湛!” “放开我!”周琦澜吃痛,程九毫不手软,抓着狗链直接将他拖走,周琦澜抬脚去踢程九,捂着脖圈奋力反抗,“周乐湛——” 这一鞭伤得不轻,程九又将周琦澜关回了笼子里,不准他见任何人。他再次被丢弃在那间辨不清方位,感知不到时间流逝的黑洞空间。 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家犬,丢一杯水,丢一块面包,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有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死了,但他不能死,他还要去救周乐湛。 晚上笼子里很冷,铁质的笼底冷得骨头缝里直蹿寒气。不久前刚养好的腿脚隐隐作痛,不是那种锥心的痛,更类似于一种蚂蚁啃噬骨头,一点一点蚕食殆尽的痛。 那种钝痛将漫长的时间拉至无限,那种痛磨着周琦澜,整夜睡不着,没有光,失去时间概念的他,也许睡着了反而更好受些,可他睡不着,睁眼望着眼前空洞的黑暗,他感知不到时间流逝,却能感知时间流逝带给他的痛。 十五天,一个月,又或许更久。 其实不过七天。 直到第七天,程九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程九放他出来,他学乖了,他不敢再忤逆他,可能是痛的,也可能是那七天带来的恐惧。 “哭什么,嗯?别哭。”程九也不嫌脏,拿衣袖擦掉眼泪,“还想见周乐湛吗?” 是幻觉吗?也许是太疼了,是他的凭空臆想。 程九会让自己见周乐湛吗?他不敢答,怕这幻想如海中泡影,一抿就散。 “只要你听话,我就让你见周乐湛,”程九循循善诱道,“上一次你吃了药,我就让你见他了,是不是?” 程九又拿了同上次一样的蓝色药丸,“你吃了它,我就让你见周乐湛。” 药片成分未知,酒吧夜店私下流通的一类禁药,妓女或MB用来取悦客人时服用,过量会损伤肝脏。 也许是臆想,也可能是真的,周琦澜接过药片想都没想,直接吞了。 这药不同于普通的西地那非,无须外界性刺激就能勃起。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明明手脚冰冷,内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程九抚摸脸颊一侧绯红,蛊惑道:“你搞过别人吗?男人或者女人?” 身体里一把无名火在烧,周琦澜贪取指尖那点儿凉意,无意识地蹭了蹭。 “搞过吗?嗯?”离得极近,程九附耳低语道,“想试试吗?” 程九暧昧地舔了舔他耳廓,“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周琦澜热,连带着那道鞭痕都开始灼烧起来,那把无名火烧穿了理智,找不到宣泄出口。 程九找来了一个MB,小男生约莫十八九岁,雌雄莫辨。身材纤细高挑,一双雌乳微微隆起,桃尖儿顶出轮廓,引人遐想。 小男生是个药娘,皮肤白净,一根汗毛都看不见,连私密处的耻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底下粉嫩的一根翘起,小巧的乳尖挺立着,盈盈一握的幼乳透着青粉。 他脱光最后一层遮挡,身姿曼妙地走到周琦澜面前,勾引他,“小哥哥。” 周琦澜神志不清眼神飘离,胯间挺翘的阴茎却硬得流水,小男生圆润的脚趾轻踩龟头,勾了勾上面的环,兴奋地浑身战栗。他还没试过马眼穿环的客人,跃跃欲试,莫名亢奋地甬道分泌淫水,小腿迫不及待地勾过周琦澜腰间,娇羞道:“小哥哥,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操死我吧。” 他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推倒周琦澜,柔弱无骨的细指握住硬热的事物撸动了两下,对准穴口坐下去。 阴茎上那钢制的银环碾磨前列腺的敏感点,爽得小男生连连娇喘,“嗯呃……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啊啊啊——” 可于周琦澜而言毫无快感,更甚于一场酷刑。这环一半在马眼,一半在上缘阴茎颈,甬道紧窄,每一次刮擦都会牵扯半环向前或向后拽动。 周琦澜痛得想推开他,四肢软绵无力,小男生却舒爽得脚趾发麻,将买主的要求忘得一干二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