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途的帆船,在欲海翻腾中无力靠岸,只能通过不断地亲吻来缓解体内过速膨胀的性快感。 他们的每一次亲吻,男孩都会吐出难耐的喘息,他的手指不断在琼恩胸前逡巡,他很喜欢那些肌肉的饱满状态,他揪住胸毛轻轻拉扯,换来胯下更为猛烈的撞击,他尝试着坐起来,性器在快速的动作中上下颠动,他更硬了,琼恩知道,只要持续以这样的力度撞击,男孩甚至能尿出来。 他加快了速度,他想去点燃那个火花,胯部像是要捣坏那处神经一样疯狂地顶弄,连车子都跟着剧烈震动起来,男孩大声的喘息很快模糊成一片,手掌难以承受地砸在真皮靠背上。 “琼恩!……” 他大声喊了他的名字,琼恩在那一瞬间顶弄胯部,接着抽出了自己。精液喷洒在男孩的屁股蛋上,淅淅沥沥,带着二人的温度,粘腻地糊在屁眼上。男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着以同样快的频率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看着琼恩,正如后者也在看着他,他的体内还残留着神经性的抽搐,仿佛琼恩在用目光操干着自己。 他在琼恩的目光里射了出来,精液溅到了他的脸上,溅在他嘴唇严肃而冷漠的纹路里,男孩激动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琼恩低下头,将那根年轻性器上的东西舔舐干净。 男孩在头顶发出煽情的呻吟,同时感觉屁股上的精液被琼恩的手指揩走,他顺从地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口交一样吮吸。 之后,男孩把琼恩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那是一间停泊在海岸边的铁皮船屋,从外形看就是一个废弃集装箱,这年头住什么的人都有,琼恩丝毫也不觉得奇怪。 房间不过几十平米大,却和你能想象到的年轻男孩的房间全然不同,琼恩以为这个年纪的小家伙们都是一个样子,房间里堆满衣物,凌乱的鞋袜,桌子上未吃完的快餐盒边是擦过精液的餐巾纸团。 可西里安的船屋,见鬼,他第一眼的时候简直怀疑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后来发现那应该是他妈的仙度瑞拉。 琼恩注意到西里安在一整面铁皮墙上挂满了航海地图和帆船纪念物,幼时的西里安和全家福用一枚红色墙钉固定在地图的右下角。 “我爸失踪了,十六年,他原先是个海员。” 手臂上传来冰凉的刺痛感,琼恩回过头,西里安的手里是一罐啤酒。 琼恩接过啤酒,他注意到西里安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棕色眉眼。 “她在医院。”男孩补充。 他不太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度过这个场合,于是看向窗外,铁皮屋外是消失了边际的黑色的海,人造灯影依稀地浮在海面上,应该是远处的灯塔,在那扇窗里,却和星辰一样遥远。 琼恩把开了一半的啤酒放在桌上,转而亲吻他的西里安。这一回他很耐心,他意识到他们其实有很多的时间。 男孩还未进入就已经勃起,他昂扬挺立着,接受着身后琼恩对他屁眼的舔吻,他觉得那块地方已经湿透了,多余的唾液滴落在床单上,琼恩的舌面沿着屁眼至睾丸一条的红色纹路舔舐,西里安知道他在做什么,因而颤抖起来。性器被琼恩向后拉扯,龟头被湿润地含住,年轻的身体像是红色丝绒,温柔而梦幻地将琼恩包裹在其中,他的舌尖记得丝绒的每一寸纹路,那是他通往逃避与幻梦的快乐解药。 琼恩在西里安的浴室里缠绵而煽情地干他,这一回他不再专注于自己的快感,他挖掘着这具身体每一处的奇妙反应,他连着干了他两次,男孩在第一次自然射精之后进入了短暂又磨人的不应期,之后又在琼恩的捣弄下强制性地硬起来,润滑剂和唾液让他的屁眼不断流出水来,他的肩颈泛起连绵的红,像是用葡萄酒熏过。狭小的浴室里海水的回音轻轻拍打,性爱的愉悦像是升腾的苏打气泡一样在神经之间游走,他的任何触碰都能在男孩的皮肤上沁出水来,他浑身无力,腰胯仍高挺着楔在琼恩的身上,光滑的墙面没有可以扶持的地方,西里安徒然地在墙上摩挲,将呻吟埋进手臂里。 “它来了,上帝啊,我又要…” 琼恩伸手下去抚摸西里安的性器,却被对方一把握住,他不能再承受更多挑逗了,而琼恩的手此时是如此有力,他胁迫着西里安,握着他一起抚慰那根阴茎。他无法制止琼恩,如同他无法抗拒即将来临的高潮。 高潮的那一刻西里安发出长长的哀鸣,身体异乎寻常地紧绷,他紧握着自己的性器,似乎不愿意让里面的东西流出,琼恩在他的耳畔不断舔吻着,他察觉到西里安的抵抗。 “放松些,让它出来。”他告诉他的男孩。 西里安呜咽一声,捏着性器的手指被琼恩撬开,同时身后的顶弄不断温柔地催促着他,他被琼恩紧紧握住,他们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交缠,那东西在煽情的抚摸之下,渐渐泄出火热的液体。 他们共同见证了他的失禁。 那液体浇湿了他们的手,顺着大腿往下流,西里安感觉琼恩此时也射了,自己的性器还在对方手里撸动着,琼恩试图彻底挤干这家伙。 琼恩低声赞扬着他的男孩,一边打开浴室的花洒清理现场,一边吻着西里安,赞叹他的不可思议。他们都在这一个晚上耗尽了对方,之后精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男孩的床太小了,他们不得不贴合着拥抱在一起,西里安柔软的卷发埋在他的颈侧,在阵阵棉香之中,琼恩抱着他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4章 终 后来的琼恩想起那一通电话时,始终觉得那是上帝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他和特蕾莎订婚了,是的他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没有感天动地的誓言,也没有至死靡它的求婚场面。一个人越晚结婚,意味着他对婚姻的需求就更加直白:他和特蕾莎都已经厌倦了,但他们至少能互相忍受,而且他们都不想要孩子。某天晚上他们都在为是否要去拜访一个讨厌的亲戚烦闷时,琼恩提出了结婚,理由是至少这样他们可以有半年的时间不用出门,特蕾莎的亲戚会接二连三主动地摁响门铃。 成交。 婚礼订在十月,那是一个他们都喜欢的月份,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准备,这是四十岁的琼恩的第一次婚姻,他所有的年轻时光挥霍在了男孩的肉体和性上,如今他人近暮年,可鲜活的生命仍在高撅着屁股,不知疲惫。 琼恩从他的存款中划出一大部分去策划他们的婚礼,从戒指婚纱到礼服,那一阵子特蕾莎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她变得活力十足,进出各大商场,和她的姐妹们一起。 另一方面,琼恩有了有力的借口暂时脱离特蕾莎的社交生活,他需要赚钱,他们需要钱,至少需要把现在租的房子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