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凶狠地耸动着,少爷雪白的小屁股被操得直抖,两瓣臀肉抵上腹肌,压得直接变形。 那么大一根紫红的物事,在窄小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池琅叫得床板都快被掀掉,浪到喉间发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爽”、“操”这种细碎的字眼。 简峋听得眼睛发红,额头的汗珠滚下来,被少爷仰头舔掉喉结的水渍,听他迷乱地喊:“简哥……” 那一瞬间,简峋失控般卡住他的腰,在少爷淫乱的小穴里恶狠狠地抽插,撞得穴口瑟瑟发抖地绞紧,在池琅尖叫着咬住他的肩膀时,干得少爷腰肢震颤地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琅哭得眼泪流了一大把,细腰扭得像被木棍插在杆子上鱼,怎么都挣脱不了。简峋在刚高潮过的蜜道里毫无停歇地狠顶,敏感的地方被磨得又麻又爽,池琅每一句呻吟都被他下一秒的冲撞残忍碾压,作为最原始野性的性爱肆意驰骋。 池琅快疯了,被他操得浑身过电,两只手胡乱地攀抓着男人的肩膀、后背,不知轻重地留下抓痕。男人被疼痛刺激得更凶,压住他的膝弯狠顶了好久,然后碾着他的穴心粗暴地射出来。 “……嗯!”池琅惊喘一声,绞紧的穴肉被精液刺激得抽搐,神经像被碾碎又重组,可怜地又射了一次。 浊白的液体被堵在后穴,又胡乱地糊满腰腹,池琅全身都是汗,瘫软在床上直颤栗。简峋喘息地贴着他的身体,手掌摸了摸脊背,然后贴着池琅耳朵出声。 “小琅。” 池琅一颤,脸颊晕红地推了下他,嘴巴里说不出话来。 “五年前的事,”简峋吻上他的耳垂,“我不在意。” 池琅听到关键词,眼睛倏地睁大,但那双眸子里全是泪,视线里的轮廓显得模糊又温柔。 麦色的手指攥着他戴戒指的手,简峋低头亲了亲他的无名指,“我知道你是为了医药费才回去的。” 池琅嘴唇动了动,心脏一半浸在火里,一般浸在冰水里。 池琅不知道他了解了多少,但他越往下说,池琅就越怕面对他的反应。五年间池琅无数次想过,简峋的反应就像被薛定谔的猫,不打开永远不知道结果。可真的面对时,池琅怕了。 “可我……” 池琅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下意识地缩手,却被人攥得紧紧的。接着,男人英俊的面庞贴上他的掌心,手指勾缠着他的手指贴在脸侧,池琅脑袋一瞬间嗡嗡作响,看他嘴巴微微动着,却听不清声音。 简峋的眸子又深又黑,此刻专注地看着他,像照耀路段的星辰。 许久,池琅才听清。 “无论你做了什么,五年前的事都过去了。” 一瞬间,池琅仿佛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那颗饱胀的心绪发泄不出来,堵得嘟嘟发疼。可这句话给了他一个呼吸的口子,让他原本坠入深渊的心又慢慢活了过来。 直到温热的手掌擦拭他的眼泪,“哭什么?” “那……那如果是很严重的事呢?”池琅哆嗦着喘气,眼眶通红,却又不舍得失去这样的承诺,气息一抽一抽地抖,“我还有很多事没说……” ……说了,他肯定会介意的,毕竟那是他的母亲。 “没关系。”简峋耐心极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池琅点点头又摇摇头,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漂亮的脸蛋哭得像只小脏狐狸。简峋即使心里生出再多疑问,也只好安抚地摸摸他的脊背,“小琅,我不会介意的。” 池琅神经骤然放松下来,颤抖地抱住他的肩背,呼吸的声音湿哒哒的,嘴里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 简峋听不清他想说什么,但从相遇到现在,实在是有太多心结需要解开池琅有不想说他听的时候,简峋也有怕说给他听的事。 池琅埋在他怀里哭了很久,好半天累了还缠着他,一副满心依赖的模样。简峋动了动下身,想拔出去,“我给你清洗一下。” 池琅绵软的双腿一缠,又用下身吞了进去。温热的脸颊贴上他脖颈,简峋随之听到委屈的咕哝:“……含着睡。” 这副姿态太久未见,简峋的心软得化开,手臂一揽,侧身把汗湿的人抱住,任由已经长成青年的小动物往他怀里贴。 夜里十一点。 池琅埋在他颈项间,许久,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 简峋抱着他像抱着最重要的宝贝,眸光顺着他的额头滑至面庞,撩开发丝落下一个吻。 池琅“唔”地梦呓一声,皮肉相贴得更紧。 简峋看着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手臂伸长摸索到池琅甩在床头的长裤,抽出他手机。 手机早已不是当年那部,简峋按开屏幕,对着解锁界面沉凝片刻,按下记忆里的4753。 密码解锁成功。 简峋看向怀里的人,发现他真是一点没变,懒到连密码都不换当时设了密码还喜气洋洋地跑过来跟他说。 简峋没有点开任何页面,只是点进通讯录,毫无意外地发现自己号码没有备注。然后他手指触上自己的号码,改备注为“简哥”。 末了,简峋扫到页面第三行的号码,关屏的动作顿住,联系前因后果一思索终于了然。 这号码很熟悉,因为他存在手机里,每次打过去都打不通,不知是否有被拉黑。 但这次不是为了他自己打的。 等电话接通,简峋听到那边的女声“喂”了一句。 即使这些年都有关注她的视频和最新动态,但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在电话里听过。简峋没再主动提惹她不快的话题,淡淡地出声道。 “别故意欺负他。” . 来自哥哥的警告 池琅的密码来自他每次做题时的美好愿望(√),下一秒却看到简老师在他做的题上划了个×(。 第284章 池琅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手机闹铃八点开始响,被他抬手划掉。 公司九点半上班,池琅洗把脸再从家里开车过去不用半小时,每次设这么早,都是想早去以表现“空降”的敬业度。然而事与愿违,第一个闹铃永远死叫不醒的,十分钟后,第二个闹铃响起。 “叮叮叮叮!” 雪白的爪子从被窝蠕动出来,划掉闹铃。 二十分钟后。 “咚咚咚咚叮!” 雪白的爪子划掉闹铃,把费劲才能摸到的手机塞枕头下。 三十分钟后。 “叮” 闹铃刚响一秒,那只手以光速之势掐掉闹铃。 “……” 简峋微挑起眉。怀里的人只有几缕发丝搭在枕上,却不依不饶地握着手机,如同随时会暴起的猎豹,似乎会在闹铃再次响起时把手机狠狠地砸出去! 简峋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