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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这次皇家围猎的刺杀,还是上次皇宫内的大火,都是内部人动的手脚。
晚上,老婆婆将另一间屋子打扫了出来,又去柜子里拿了被子。
“只有这一床被褥了,你们二人凑合一下吧。”
黎晚澄接过她手中的被褥,道了谢。
这里的床不比宫内的大,勉强睡下两个人已是极限,又同盖一床被褥,两具身体几乎是紧贴着的,稍稍一动都能感受的真切。
寂静的夜里,另一道呼吸声清晰又深刻,一点点将她的思绪缠绕收紧,再难挣脱。
萧挽月盯着眼前人细白纤弱的颈,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现在格外的想,狠狠感受她的温度,掌握她的全部。
离得太近了,灼热的呼吸贴在脖颈上,烧人的紧,黎晚澄也未睡着,那瑞龙脑香在此刻宛若致命毒药一般,将她生吞活剥。
下一秒,后背突然贴上具柔软温热的身子,黎晚澄睫羽一颤,指尖倏地抓紧了被褥,心里那点欲/望也开始攀枝疯长。
虽说之前在宫内的时候,两人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旁的什么,她此刻竟忽然有几分紧张和羞赧。
当然,还有一丝丝,难以言明的期待。
至于期待的是什么,是那滚烫炙热又不失温柔细腻的吻,是那搅起狂风骤雨的指尖,是情动之时微哑的轻叹,抑或是萧挽月在她耳边喊的一声声阿澄。
种种皆是,种种皆非。
“阿澄,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萧挽月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唇瓣贴上她的耳垂,半含不含的,极尽暧/昧:“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如做些别的事?”
后颈忽的被烫了下,女人滚烫的唇瓣流连忘返,种下一朵朵鲜红的花儿。
脖子本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萧挽月这般挑逗,登时那小小声的轻/吟就从喉间滑了出来
“陛下,你肩上的伤……”
“不许喊我陛下。”萧挽月唇瓣向下逡巡,左手覆上去缓缓揉捏着,“这不是还有另一只手么。”
裸露的肌肤甫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战栗,慢慢钻出绿芽。
黎晚澄眼尾淬了抹红,还未逃开便被女君抓着手腕捉了回来,再然后,迎接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风驰雨骤。
像那日大雨,凤华宫的海棠花被轻柔又密集的雨打的七零八落,散了满地。
她被细细搅弄着,字句已经破碎成音节,难以拼接完整。
她昏了头,迷晕在漩涡中,半阖着眸子轻轻喊着,陛下,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