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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贝尔摩德又打断了他。
男人眨了下眼:“好的。”
一杯插着软管的水杯递到了贝尔摩德的唇边,贝尔摩德将软管含进唇中,终于将喉间的干痛驱散。
整个过程中,男人就一直半弯着腰,为贝尔摩德拿稳杯子。
喝完水后,贝尔摩德终于抬眼对上了男人的眼睛,一片死寂。
看着就烦,她扭过头不想再看。
“请问还……”
“出去。”贝尔摩德闭上了眼。
“好的。”男人的回答一板一眼的。
脚步声一步步远离,直到房间门被关上,贝尔摩德才终于睁开了眼。
她继续望着头顶上的灯,重新安静下来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人,薄被下没有受伤的右手蜷缩起来,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她在等着宣判。
头顶上仪器的“嘀”声成了时间流逝的唯一证明,愈发安静的房间将人对时间的感知拉长。
像一把钝刀在心头来回横锯。
“贝尔摩德。”
这个电子音响起时,贝尔摩德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真正等到这一刻时,她却如释重负。
“boss。”她应道,“很抱歉。”
“我说过这次的执行任务不需要你过多参与。”混浊的电子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鸣,“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出去?”
贝尔摩德张了张唇:“我……”
“顶楼有什么?”boss打断了她,而这个问题正是戳中了贝尔摩德的死穴。
“为什么会让佐岛康太逃走?”
贝尔摩德的声音一哽,只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她的身体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
江户川柯南的存在是不能让boss知晓的事情,只是波本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但因为他们的合作,波本替柯南遮掩了。
而佐岛康太这一件事实在追究起来的话,一个是波本他没有发现佐岛康太房间的蹊跷,另一个原因是她突然放火。
这一次的责任如果全甩在波本身上,也只会给他带来一点小惩罚,但她就彻底得罪波本了。
贝尔摩德怀疑波本已经知道了什么,却不敢冒险。
最终,她软下声音:“是……我的失误,如果提前告知波本的话,或许威士忌能在第一时间抓住佐岛。”
床上的金发女人闭上眼。
“你的身体不属于你,我给你的自由是有限度的。”boss沉重的声音敲在贝尔摩德的心头,“不要忘记了,贝尔摩德。”
脑后传来细微的麻意,贝尔摩德艰难忍下:“是。”
“这次只是一次意外,boss。”她的呼吸粗重,勉力说道,“那个距离、速度,除非是赤井秀一,否则不可能再来一次。”
赤井秀一能不能做到贝尔摩德不在乎,反正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