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翻了个白眼。
“哪些是新货？”男人问。
“新来的孩子们上前一步，给我们贵宾瞧瞧。”
最后包房里的四个男人选了八个演员，三男四女，贺雨和那几个新来的都被挑上了。
方煜暗自为他捏了把汗，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这些人的折磨。
但他好像想得太多，包房里除了他感受到折磨，其余的所有人都玩得相当开心。
方煜余光瞟到贺雨在那卖弄风姿讨好客人，就有种反胃的感觉。
贺雨不像那个索菲亚，看着还挺正常的，除了穿得比较时尚，其实平时也和他们差不多。
但现在的他却比索菲亚更夸张，那种娇媚的动作没几个女的能做出来。
方煜心中感叹，果然是吃这碗饭的。
期间，摸他那个男的又趁机占了他的便宜，他差点就没忍住跳起来开干了。
是贺雨眼尖过来制止了他，“诶，48号，去给我拿瓶饮料过来。”
边说边给方煜使眼色。
方煜挣脱男人的束缚转身跑了。
第一个班就上得心惊胆战的，他简直濒临崩溃。
给贺雨拿了饮料后，他又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叶萧然打了个电话，但对方没接。
他想起来上班时间手机是交到刘海手里的。
于是，他又用腕表打了过去。
“叶萧然，你有发现什么吗？”
“暂时没有发现，你呢？”
“我也没有，快受不了了，这无头苍蝇到底要当多久啊。”
“忍忍吧小煜，江毅那边也在查，实在不行咋就换一下。”
“算了。”方煜苦着脸挂断电话，因为外面有人在敲门。
他从马桶上站起来，顺手就把门打开了。
又是那个摸他的猥琐男。
“先生，请。”方煜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微笑着说。
可猥琐男可不这么想，那双三角眼在他身上放肆地打量着，最后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美女，陪哥玩玩，给你三万小费。”
“......”方煜的拳头捏得咯咯响。
“先生，你喝醉了，我是包房服务员，不陪玩的哦。”
“再加二万。”猥琐男走进来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方煜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也不故意夹着声音说话了。
“我说了我只是包房服务员，不陪玩，先生请你自重。”
猥琐男没料到眼前这个女孩儿会翻脸，可能他觉得这种超高水准的会所不存在这种反驳客人的事情吧。
他恶狠狠地抓住方煜的手腕往面前一拉，“给你商量就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
方煜给气乐了，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到底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