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娇妻的清白(29-30) (第1/4页)
29年12月22日二十九、「……呼……」剧烈喘息尚未平息的谢飞僵硬身体好半天才从妻子身上侧身翻下来。「……累吗?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妻子伏在他的胸口小声说。这次他没有早泄,一切都很正常,就像刚和高琳娜结婚时候一样勇猛。调整好气息,头脑也慢慢冷却下来,谢飞想起来刚回来的时候在洗漱盆子里发现的东西。「盆子里那些东西是咋回事?」谢飞突然发问。高琳娜咯咯的笑了一会才回答说:「我昨天和你姐去村里卫生所玩,小秋姐非要塞给我一堆套子,我也没好意思掏出来,就带回来了。」这个解释天衣无缝。「你们跑卫生所玩啥?」谢飞问。「打麻将呀,小秋姐是你们村卫生所的呀。」对,谢飞想起小秋是卫校毕业的,是村里卫生所唯一的有学历的医生。「你这还学会打麻将了呀?」谢飞笑了笑问。提起麻将,高琳娜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支起上半身,一边笑一边说:「你们这边的玩法和我家那边不一样,广东那边没有什么会儿的说法,我刚开始玩你们这里的打法还真的好不适应呢。」谢飞奇怪的问:「咦?你南方人会玩麻将吗?我咋不知道?」「南方人也玩麻将呀,在农村看大人玩,很小就学会了呀,只是长大了,很少有机会玩,这次回来,这几天天天玩,真的是又把我的麻将瘾给培养起来了呢。」听妻子说她这几天始终都在玩麻将,谢飞心里倒是踏实下来。只要能和董老三那个王八蛋保持距离,就不信他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出来。「对了……」高琳娜突然好想有些话题难以启齿,犹豫起来。「啥?」谢飞奇怪的问。「……我知道,对于你家的事,你一直不愿意提起你爸爸,我以前也没怎么问过,不过这几天我和你姐聊过,她说的,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哦。」谢飞警觉的侧过身,面对着妻子奇怪的问:「不一样,啥不一样?」高琳娜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姐说……三叔和你妈好,其实是你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撮合的她俩……」谢飞像是触电了一般打了个激灵,有些急躁的提高了音量嚷嚷:「放屁!纯粹是放屁!」高琳娜有些唯唯诺诺的嘟囔:「这是你姐说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那时候,谢飞十一二岁,虽然有记忆,但是很琐碎,他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更不可能知道那种只有夫妻间才会了解的细节。但是,有些记忆,永远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那年,谢飞9岁,他上学早,身边的其他同龄孩子都在上三年级,他已经上4年级了,同班的绝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大,也比他懂的事。他个子小,年级小,自然就是经常在放学后被一群人围攻的对象之一。那年纪,挨同学的揍,似乎是谢飞的家常便饭了。不过还好,那些孩子也就是打他几巴掌,踢几脚,他跑出包围圈,也就没人追着他下狠手,他也习惯了,很少跟家里人说他的遭遇。但是有一天他被打疼了,急了,抓起地上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就抡,正砸', '')('赌约:娇妻的清白(29-30) (第2/4页)
中一个小子的头,那家伙送去医院缝了十几针。人家家长自然是不依不饶的跑来学校和家里闹事。谢飞的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人家张嘴就要他们家赔五千医药费,谢飞家里的人就急了,要知道那年头,五千块,可是他们家一年的收入。聊不拢,谈判就变成争吵,争吵到后来,两家的家长差点也动起手来。董老三就是这时候头一次出现在谢飞面前的。说实话,刚认识这个叫三叔的人,谢飞还真的崇拜过他好一阵时间。因为这个三叔不但长得高大威猛,而且他一来,就把对方的家长震住了,聊来聊去的,就把赔偿讲到了一千,虽然一千对于他家也不是小数目,不过毕竟这就不至于大人们也动手打一架了。从此这个三叔就经常来家里,每次他来,爸爸mama都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曾经,那段时间,谢飞都觉得这个三叔简直就是自己的偶像一样。可惜,很快这个完美形象的三叔就变成了谢飞心中一辈子的噩梦。谢飞五年级了。他记得那时候刚刚过完自己的十岁生日,暑假刚开始没几天。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三叔经常会白天来家里,而不是以前那种爸爸也在家的晚上。反正他知道,只要三叔一来,就会给他们姐弟两个些零钱,让谢玲带着弟弟去乡里买这买哪。村里到乡里有七八里地,那时候自行车在家里只有大人才能骑,小孩子都是用走的,这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买零食和去乡里看热闹,对小孩子有无比巨大的诱惑力。不过意外总是会不期而遇。这天三叔又给了姐弟俩2块钱,谢玲拿了钱,到了村口,和小秋一起就把谢飞给甩了。谢飞意识到jiejie和小秋把自己骗了,又恼火,却也没什么办法,一个人跑到村外的草甸子里抓了会蛤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本来中午时候应该是jiejie领着他在乡里去吃那家烤饼店的烤饼的,这会估计是jiejie和小秋在美美的吃饼吧,算了,回家,看看mama在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吧。哼着不着调的什么曲子,谢飞回到了家。那时候家里房子只有前后两间土房,进门是正房,进走廊后面是厨房,厨房侧门是两姐弟的小房间。进门都是正常的,土房虽破旧,但是mama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谢飞肚子咕咕叫,想都没想就往后屋厨房走。进了厨房,他立刻发觉了异常。他家的厨房不大,有个侧门是姐弟俩的房间,他刚迈进厨房,就听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有怪声。是很混乱的像是自己被那些坏孩子打耳光一样的「啪啪啪」声。还听到mama在哼哼。还有……个男的喘粗气的声音。那年,谢飞十岁。最新找回4F4F4F,最\x00新\x00找\x00回\x004\x00F\x004\x00F\x004\x00F\x00.\x00\x00O\x00M\x00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三十、其实他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他隐约的就是感觉mama遇到了很不好的事。他愤怒的抄起灶台边剁柴火的小斧子,猛地冲进小房间。那画面就是他的终身梦魇。三叔全身光溜溜的,正压着一样一丝不挂的mama身上。那炕很窄,炕上的两个人头外,谢飞冲进来,迎面看到的就是三叔正伏使劲地抱着mama,在披头散发的mama身上用力地耸动着。mama惊叫了一声,想推开身上的三叔,却没推动。「你放开我妈!」谢飞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睛里满是泪水,两手因极力紧张抓握着斧子而颤抖着。谢飞的mama自年轻时就被十里八乡的浪荡少年奉为一枝花,虽然婚后常年围着丈夫孩子和锅台转,风吹雨淋的农活不可避免的雕蚀了她的青春容貌,但年近四十的她依然风姿绰约,是村里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幻想对象。此时就别提她有多狼狈了,披头散发的被压在董老三身下,却被自己的孩子开门撞到,想挣脱,又动弹不得,只能奋力地用一只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拼命朝门口的孩子摇摆。「小飞你先出去玩!快出去!」她焦急的朝谢飞嚷嚷。董老三只是抬头瞥了一眼愤怒的谢飞,居然继续俯身用力掰开谢飞妈的两腿,丝毫没有放慢腰胯的起伏动作。谢飞瞪红着眼,声嘶力竭的朝仍然压在mama身上的董老三吼叫:「你放开我妈!我整死你!」他的表情狰狞,但是腿却哆嗦的几乎站不稳了,更不要说迈开步子冲过去。董老三连头都没抬,像是个蛮牛,呼哧着粗气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撞,居然就在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响中极度用力的在谢飞mama胯间僵着身子好半天才打着哆嗦瘫软下来。谢飞泪流满面,却在门口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两腿完全不听使唤的动不了半步。谢飞妈终于翻身下了炕,就那么赤裸着身体,抢下谢飞手中的斧子,把十岁的儿子用力搂在怀里,满脸的愧疚。「你出去玩……」谢飞妈说着,从炕上抓过董老三正要穿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抽出一张五块的,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了一张十块的,塞到谢飞手里。谢飞抿着嘴巴,满脸泪痕,倔强的不肯去接那张十元的钞票。那时候,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十块钱,绝对是一笔巨款。「妈的,拿着钱赶紧出去玩!」董老三穿好裤头,抢过那十块钱,硬塞进谢飞的裤子口袋里,拎着谢飞的领子就把小谢飞拎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外把他像是扔小鸡一样扔在院子里。谢飞妈匆匆忙忙的衣衫不整,也不敢从屋子里出来,只能在屋子里小声嚷嚷:「董老三你干啥?打孩子干啥?」董老三满脸坏笑着朝谢飞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才回头说:「这小崽子还挺倔!我这哪是打?我这是教育!」这一脚力道不大,但是十岁的孩子还是被踢得踉跄几步,已经到了院子门口,董老三瞪着眼睛朝谢飞小声说:「小逼崽子拿着钱去玩,不许乱说,敢和别人说我cao了你妈的事,我', '')('赌约:娇妻的清白(29-30) (第4/4页)
打死你!」谢飞想不起那天从院子里出来自己去了哪里。但他真的没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从那天起,他对这个三叔的感觉就从崇拜变成了恐惧和愤恨。看他半天不做声,躺在谢飞身边的高琳娜有些纳闷,问:「咋了老公?在想啥?」谢飞摇摇头,童年的记忆还真的没法开口讲给妻子听,没回答,反问:「我姐还和你说啥了?」高琳娜笑了笑,说:「这几天有空就和你姐聊天,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事。」谢飞可以想象自己的jiejie有多了解自己小时候的额糗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这大玲子一张破车嘴,都和你说啥了呀?」高琳娜突然在丈夫胸口上捶了一记小拳头,撅着嘴说:「你不是说你在家里没有过对象吗?你姐说你和一个叫左香的女同学钻草垛是咋回事?」谢飞努力的回忆了一会才笑着说:「那是香子自己乱说的,我真没和她钻过啥草垛,那时候香子喜欢我,但是我没答应过。」「那时候你多大?」高琳娜也没追问,她知道丈夫几乎是不会对自己撒谎的。「5、6年级吧,十一、二岁……」说到这个年级,谢飞心里却一阵抽搐。那几年正是自己懵懵懂懂的发觉男女之事的年纪。而那几年,却是他人生中对自己的母亲变得最为怨恨的几年。自从那次在小屋撞到mama和三叔在做那事,三叔就开始不再回避小谢飞,后来都不再给姐弟俩钱,甚至也不再赶他俩走。当然,这些龌蹉,年级大一些的谢玲自然比谢飞懂得要多。每次董老三来把mama拽进后屋,谢玲都会主动拉着谢飞去院子里玩。每次董老三走,谢玲都会自己默默的回去小屋收拾房间。谢飞也跟着jiejie去收拾过房间,他永远不会忘记那股子味道。像是一种sao味,但是没尿sao那么呛鼻子,还像是一种药味,就像学校里打预防针时候,医生药箱子里的青霉素的味道。他那时候还不理解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次闻到这种混合味道,想到那天目睹着董老三在自己mama身上压着的画面,自己的小鸡鸡就无法控制的会变硬起来,这是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现象,也困扰了他很多年。这个问题就是那个叫左香的女同学帮他解释的。草垛,他俩真的钻过。不过那时候他年纪小,两个孩子钻进草垛里,挤在一起,那女孩就一直在动手动脚的摸摸他这里,摸摸他那里。他的小鸡鸡也变硬了。女孩就摸进他的裤子里,抓着他的鸡鸡问他,想不想cao逼。他说不想,女孩就笑话他说,他硬了,就是想cao逼了。他落荒而逃。像个被老猫追逐的小老鼠。那时候,在他的心里,这种事是极为可怕和恶心的。他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也想做这件事。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发誓,以后自己找了老婆,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做这种恶心事。那是儿时不经事的想法,谢飞成年以后对男女的性事倒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障碍,但是对自己母亲,他心中的隔阂却直至自己娶老婆前的那几年还有些耿耿于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