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19 女土匪掳他做相公 (第1/3页)
土匪头子,见公子俊秀无双,便掳来做相公。」安栖逸一听,不知为何觉得她是在说笑,脸却是红了:「姑娘莫要说笑。」那人问:「焉知我不是说真的?」安栖逸略想了想:「姑娘不像土匪。」他说不上是何原故,几句话间,便觉得她不是那种草莽之徒。那人又正经道:「我脸有刀疤为证。」安栖逸不信:「姑娘这是欺负我现下不能视物了。」那人说:「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拉起他手,安栖逸何曾与女子这般亲近过,他忙开口:「男女授受……」话未说完,指尖便触摸到那人肌肤,他如触电想缩回手,那人却按着他的手道:「我也算与你同病相怜,是半个瞎子。」他一怔:「姑娘有只眼睛看不见?」那人没回答,带着他的手按压,他触摸女子肌肤,本觉指尖发烫,热度一路传到耳下,但却真的摸到她凹陷的眼窝,不由得停下想抽回的手。那人又道:「眼下便是那刀疤。」说着放开了手,安栖逸不由自主向下抚去,也忘了男女之防,果然摸到淡淡的凹凸痕迹,他沿那伤痕摸着,到了那人的下颌,刀疤似还向下沿伸,他这才想起这样摸着对方实在失礼,赶紧缩回手道:「冒犯姑娘了。」那人问:「可相信我是女土匪头子了?」安栖逸想到她说要掳他做相公,又脸红了,半信半疑:「若这是姑娘的山寨,怎如此安静?」那人带着几不可闻的笑意道:「弟兄们都出去打劫了。」安栖逸方才确定她真的是在说笑,有些羞恼:「妳莫要欺负我这眼盲之人。」那人透出一丝讶异和兴味:「倒是第一回见你生气。」安栖逸疑惑:「姑娘曾见过我?」那人轻咳两声,答:「公子昏迷时,自然是不会生气的。」安栖逸忙问:「姑娘照顾我几日了?」那人答:「三日。」安栖逸心中有各种困惑,但终究选择了最要紧的:「妳,妳替我.........」那人答:「除了不曾进食水,擦身更衣等事,都做过了。」安栖逸大吃一惊,啊地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我........我污了姑娘的名节,自该求娶。」那人唔地一声,道:「我已说过,在外不拘小节,你似乎忘了一些事,说不定已有婚配。」安栖逸摇头:「不曾有媒妁之言。」那人问:「心上人呢?」安栖逸答:「也未有。」<', '')('微臣19 女土匪掳他做相公 (第3/3页)
/br>那人道:「我瞎了一眼,又有刀疤,长相狰狞,人人都叫我......丑姐儿,你复明后看到我,会吓坏的。」安栖逸皱了皱眉:「无论如何,我总该对妳负责。」心里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独眼又毁容,定然经过大风大浪,便有些怜惜,是丑是美,都该报答她的照顾之恩,接着又问:「究竟发生何事?」那人轻轻叹了口气,答:「公子与我同路,路上遭难,被贼人所害,双双跌落山谷,如今是在一个村庄中,跟猎户借了空房居住,待你养好伤,便可寻路出谷。」安栖逸有些失措:「我竟都记不得了。」那人问:「那你记得些什么?」安栖逸答:「我正日夜苦读,准备参加科举。」那人哦了一声,道:「有意思。你可饿了渴了?」安栖逸这才觉得下腹发胀,尿意难忍:「我......我想出恭。」那人道:「好,我带你去。」安栖逸羞窘道:「怎能劳烦姑娘,我,我自己来.......」那人答:「你眼睛看不到,这猎户家的茅坑又深又臭,若是不慎跌入,可就麻烦了。」安栖逸道:「不若请姑娘去寻那猎户来,让他带着我,熟悉环境,之后我便能自己进出。」那人道:「我已告诉猎户,你我是夫妻。」安栖逸脸上一红,嗫嚅着说不出话。那人问:「公子可是觉得被丑姐儿佔了便宜?」安栖逸忙摇头:「莫要说这话,我很感激妳。」那人便道:「你身有不便,莫再推三阻四,堂堂男子汉干脆些罢。」安栖逸还想说些什么,那人便拉起他,扶着他往外走,他躺了多日,浑身僵硬,走得有些慢,那人也耐心地陪着他,他不好意思地道:「有劳姑娘了。」那人沉吟道:「其实是公子先救了我,跌落山谷时护着我,这才撞伤脑袋,又暂时失明,是你有恩于我。」安栖逸诧异道:「我.....我救了姑娘?」那人答:「是,我本该以身相许,报答公子救命之恩,但我容貌可怖,又已为人妇。」安栖逸忽感愧疚:「妳既嫁作人妇,为我这般.......实是不妥,妳的夫婿........」那人答:「已经过世了。」原来是个寡妇,安栖逸怜她脸上有伤,又死了丈夫,便道:「我定想方设法报答妳照顾之恩。」那人浅浅哼道:「不要婆婆mama的。」语气竟有些威严,不复方才的温和耐性,安栖逸也不敢再多说,让她扶着进了茅厕,仔细记下方位,待她关上门出去后,才脱下裤子出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