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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低头说话。“我..是月球外交官。来地球一个月了。”季晓默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一个月在月球从概念上说相当于地球的一年。实际她只是在月球犯了事,因为学天体物理研究地球史,在逃亡时就选了地球做暂时潜匿的地方。“你呢?”“呃,我是一个调酒师..我叫陆明池。”“很高兴认识你!”迷你季晓默伸出手。陆明池忍不住笑了,伸出食指跟她握手摇了摇。“你饿不饿?我去做...”陆明池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吃了晚饭就要去上班了。这个瞬间迷你季晓默忽然神色紧张起来,满脸严肃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手套迅速带上,接着扯着她的上衣攀岩似的三五下爬到她的肩上。“嗡~~~”陆明池疑惑着忽然听到蚊子叫。下一秒个强有力的迷你巴掌就结结实实地拍在她脸上。她身形小,却强劲有力,沾了一手的蚊子血将蚊子拍成二维图形贴在陆明池脸上。“呼,好险,这是个什么怪物,怪吓人的。”她甩甩手。陆明池脸部肌rou僵了僵,正要开口,“谢”字还没发出半声就看见皮蛋在茶几上早已伺机而动,现在正一跃而起也窜到她肩上,一口叼起迷你季晓默就从窗外飞檐走壁窜了出去。“哎!别跑!!!”陆明池惊叫着扑到窗口,发现皮蛋沿着窗外的树枝迅速爬到了院墙上,轻松一跃消失在了拐角处。“该死!”陆明池骂了句,一刻不停便冲出门搜寻。天边红霞渐渐同太阳一起沉下去,茫茫地球,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一个十厘米高的迷你人。陆明池走到院墙边跳着扒住墙沿爬上去张望。今天竟是满月,白得耀眼,孤悬在远处的河上,反射出粼粼白光。她忽然凭着直觉决定向月亮的方向搜寻。街道院墙,草丛垃圾桶。说起来皮蛋今天也很反常,从前它就在家宅着从不出门的,今天怎么疯了似的就往外跑。搜着搜着就来带不远处的河边,陆明池举目望去,远远见到月光下的河滩上的有几个模糊的小身影在动,连忙翻过围栏穿过芦苇丛,拔腿追过去。那一小撮移动这的黑影越来越清晰,陆明池一步抵迷你人几十步,很快拉近了距离。近距离下她逐渐看清皮蛋身边站着三个迷你人,拉拉扯扯不知道做这什么。两个迷你人穿着银白色反光制服,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静,迅速拉着迷你季晓默爬上皮蛋的背,扯着它后颈的毛伏下身子在它耳边说了句什么,皮蛋便开始狂奔。一瞬间拉开了与陆明池的距离。“哎!什么情况啊!皮蛋!你们别跑啊!那是我的猫!我不是坏人!”边喊着边追皮蛋狂奔出去几十米。又追了一阵,几十米开外的猫忽然停了下来。陆明池听到猫背上传来扩音器的声音警告她:“地球人请不要靠近。这里是月球警察正在执法,请无关人员迅速离开现场,谢谢配合。”陆明池一边喘着气一边缓步向猫走去,“她犯了什么法啊?那至少你把猫还给我啊。”“请您立', '')('第7次被扇 (第3/3页)
刻停止前进!”月球警察喊话:“喵星和月球间签署了引渡和互助协议,因此在地球的喵星人会协助月球警察缉拿犯人,虽然喵星和地球自古以来来往密切,但喵星人始终是享有自由与自决权的生命体...”陆明池满脑子问号,什么和什么呀这都是。脚步放缓下来一点。直到她听见迷你季晓默的呐喊:“别过来!”“他们即将使用迷你核反应堆提供传输动能!没有保护设备的地球人近距离接触会因为核辐射而畸形甚至死亡的!”两个迷你小人此时在河滩的淤泥里挖了个坑。扔进去一个金属圆盘状基地,又在上面摆了一个黑色的方型金属盒子。迷你季晓默身上被各式电子镣铐五花大绑,被两个警察拖进弹射舱里。其中一个月球警察似乎开始用月球语宣判。陆明池没钱植入带外星语言功能的芯片,因此此刻什么也听不懂。只能透过尚且敞开的盒子门看见那个小身影徒劳挣扎着。“喂!你到底犯了什么罪?!”陆明池冲她呐喊。“他们说我是反动分子,泄露星际机密!哈哈哈这群垃圾!”季晓默无视叽里咕噜的宣判,隔空与她喊话。月球警察无视她的喊话,继续叽里咕噜宣判。“你干了什么?!他们现在要怎么对你??”陆明池疯狂大喊,生怕她听不见。“我只是想把一个真相告诉全体地球人!但月球没有对地言论自由!他们要给我判刑!判了我五百一十九个月!这群垃圾人!”季晓默愤怒地控诉。“什么真相这么重要?只为了让地球知道,值得吗?!“陆明池喊得眼泪不由自主飚了出来,心想这个人还是犟得要死。”地球人也全他妈是垃圾!”“你难道不想知道!”两个月球警察也走进盒子里。“地球人都是因为犯了什么罪孽!”舱门正在缓缓关闭。陆明池擦了把眼泪,不管不顾地向她奔跑。月球警察与执行官按下发射按钮。“而被生生世世!”季晓默声嘶力竭,最后几句遗言振聋发聩。“困在地球这座监狱里受苦的吗!”核聚变的能量在平地淤泥里产生爆炸,烟花一般炸裂开来,在金色的花火与尖锐的空气摩擦音里高速升空。小舱向月球的方向瞬间远去。陆明池追到发射点,地上只剩了一个焦黑地大坑。沉默地目送那个白色的耀眼光点每一瞬都在变小,几秒后就小到rou眼不可见。脚下的这条河是感潮河川。月球的引力透过三十八万四千四百零三点九千米给地球带来不眠不休的潮汐。陆明池听见浪起的声音,水流渐渐漫上河滩,离她站立的地方越来越近。她低头看了看一旁的喵星人,踢了踢将它赶回岸上。而她自己踩入那个焦黑的坑里,蹲坐下来,仰头看着那轮圆月,任由潮水同存在主义虚空一起将她包围。淹没。Theauthor:我是神经病!笔名源于: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