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杨乐安刻意早起打扮一番,换上他新买的花衬衣,牛仔裤,皮带将他腰身勒紧,谁见了不想伸手搂一把,牛仔裤极好的修饰身材,展示他引以为傲的翘臀,身上的香水经他精心挑选,保管席亭舟闻了会被他迷死。 杨乐安做好万全计划,怎料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见不到席亭舟的面。 他甘心吗?他肯定不甘心啊!他一定要进去见席亭舟! 杨乐安在家里张扬跋扈惯了,半点不怕闹事,拦他的保安糟了他的毒手,脸上脖子上到处是他的抓痕。 “杨先生,我们席董说了不会见您,您若是继续闹事,我们只能报警了。”祝理态度强硬道。 “你谁啊?有什么资格这样冲我说话?”杨乐安愤怒地涨红脸,抬手就要打人。 “小弟!”一声惊呼由外传来,制止杨乐安的动作。 见自家大哥来了,杨乐安以为他是来为自己撑腰的,指着祝理告状:“大哥,他骂我,还有这群保安,他们打我!” 杨老大视线逡巡一圈,满脸抓痕衣衫凌乱的保安,他到达时,杨乐安高举手要打人,怎么看他家小弟都在颠倒黑白。 他一把将人扯回身后,“行了,你闭嘴。” “祝助理,抱歉,是我们杨家教子无方,乐安年轻气盛,冲动了些,请诸位别放在心上。” 周围鸦雀无声,杨老大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无耻,谁让他是老大,得给亲弟弟收拾烂摊子。 祝理声音平静道:“原不原谅的,杨总言重了,我们不过是给老板打工的。” 言下之意是杨乐安惹怒的是席亭舟,和他们这些下属道歉没用,席亭舟必然不会放过杨乐安。 霎时,杨老大脸色煞白,“那……那个,祝助理,您能给席董传个话,让我上去和他见一面吗?” 祝理礼貌微笑,“抱歉杨总,我们席董最近行程排满了,暂时不得空。” 杨老大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杨乐安觉得他小题大做,“大哥……” “你闭嘴!”杨老大恨铁不成钢,恶狠狠瞪他。 手机恰好响起,杨老大掏出来一看,是他亲爹,仿佛看见救命稻草,急忙接通。 “可是,爸……”杨老大先是震惊,再欲言又止,然后被杨老爷子打断话头。 同父亲交谈完毕,杨老大转身深深盯了小弟一眼,脸色发沉,“祝助理,麻烦您转告席董,杨家愿意让出文圣路那片地,还望高抬贵手。” 祝理面不改色应下:“好的杨总。” 杨乐安不懂生意上的事,可见大哥一脸沉重,便知那片地对杨家而言很重要,他张口欲说点什么,被杨老大利索捂住嘴,生怕小弟再多说几句,杨家就要破产了。 “祝助理,我先带乐安回去了,再见,待我向席董问好。”杨老大急匆匆拖着弟弟离开。 当晚,备受宠爱的杨家幺子,被杨老爷子狠狠收拾了一顿,半个月没能和狐朋狗友鬼混,伤好后,不顾杨乐安哭天抢地,连夜将人送出国。 金乌西垂,天边最后一缕光线隐没,城市开始了往日的喧嚣。 忙完工作,席亭舟看了眼手机。 STAR:这边夜景好漂亮。 配上几张图片。 发送时间在五分钟前。 席亭舟挑了挑眉,方星泉还没回家,他叫来冯秘书询问。 “方先生想自己走走,没让人陪,司机那边暂时没收到通知,方先生应该还在玩,听闻老街的夜景挺出名,许多情侣会去约会,拍照。”冯秘书笑吟吟说。 席亭舟闻言眸光微动,合上电脑。 冯秘书唇角上扬,啧啧啧,老房子着火呀。 作者有话说: 方·大鹅·星泉:该呀—— 感谢在2022-06-30 20:34:11-2022-07-01 13:24: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花水木 7瓶; Sky Walk 5瓶;雪莉 2瓶;慢慢慢、阿子越、熬夜催人老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饭吃过了, 我可以走了吧。”方星泉冷淡开口。 骆骋洋面色铁青,这顿饭吃得他心梗,完全没达到目的, 方星泉自顾自地吃,任他一个人唱独角戏,甚至明目张胆玩起手机,把他当空气。 “小煊, 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我哪点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 我们一起解决,别这样对我。”他神情悲戚地说。 方星泉正眼看向他, 口齿清晰,“和你待在一起, 我感到恶心。” 骆骋洋倏然攥紧拳头, 面部神经扭曲,彻底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怒, “纪煊!” 他犹如发狂的疯牛,横冲直撞, 狠狠抓住方星泉手臂,隔着一层布料,仍叫方星泉清楚感受到疼痛。 “骆骋洋, 你发什么疯?”方星泉没预料他会突然动手, 用力挣扎, 然而他瘦弱的身子压根儿抵抗不了骆骋洋。 骆骋洋稍高他一些, 身材却远比方星泉壮硕结实, 手上的力道重得仿佛要捏碎人的骨头, 想来平日经常健身。 方星泉胃部痉挛,再次涌起呕吐欲,毫不留情抬腿猛踹人一脚,骆骋洋吃痛,怒意更盛,眼睛赤红质问:“我喜欢你就这么叫你恶心吗?” “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如果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我哪会喜欢男人!掰弯我又骂我恶心,纪煊你好狠的心。” 方星泉怒极反笑,牵起唇角,眼神淬了冰似的生寒,“骆骋洋,眼睛有问题去找医生,脑子用不上可以捐给需要的人,你何必自欺欺人,大家心知肚明我和你做朋友的原因,” 这番话让骆骋洋神志恢复片刻,一桶冷水兜头浇下,纪家势利眼圈内众所周知,小小年纪的纪煊不过是个提线木偶,同谁交往做朋友,全凭纪家父母抉择。 他一次次洗脑自己的话,被当事人亲自打假,骆骋洋晃神一秒,目眦尽裂,“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狠心?!我们十多年的感情你全忘了吗?” 正因为没忘记,所以前世骆骋洋从背后捅他刀子时,方星泉才格外痛苦,以至于重生后仍记忆犹新。 方星泉清楚自己应该先安抚骆骋洋的情绪,尽快脱身保证自身安全,但他说不出一句软话,于他而言等同吃屎。 骆骋洋怒火中烧,推得方星泉连连后退,脚下踩到一块石头,当即崴了脚,身体倾斜眼见要摔,骆骋洋瞳孔颤动赶紧拉住他。 “小煊,你没事吧?”透过头顶悬挂的串灯瞧见方星泉苍白的脸色,骆骋洋吓得一激灵,担忧询问。 方星泉低垂着头,背脊颤抖,似乎疼得厉害,骆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