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秘书摇摇头，“上午医生来过了，说这是正常的，什么时候醒还得看小姐自己。”
宁希颔首，打发秘书出去，自己一个人在病房里，站在床边望着江衍怔神许久，这才轻声叹了口气，转身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水出来。
浸湿毛巾，再拧干，宁希仔细的给她擦拭裸露出来的皮肤。
江衍的手指纤长而且很白，宁希低头给她擦干净每一根手指，仔细一摸能感受到手指上的茧，像是常年握笔留下的，又像是拿其他的东西留下的，摸起来不像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她想，也许她还是不了解江衍。
毛巾从脖颈再到脸上，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耳朵，再辗转到脸颊。
病房有人轻叹：“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床上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似的，幽幽睁开眼睛，黝黑的眸中有些茫然。
江衍醒来时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回来了，有人在给她擦脸，好漂亮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