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结束,临走前谢晟喊住叶缇,“过几天我陪你去琴行里看琴,每天只练那么一会是不够的,回家了也要练。” “过段时间师父会给你报一个比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今天叶缇是自己回去的,从地铁出来天已经有些黑了,她在附近便利店买了点的东西回去吃。 她到家时隔壁的门是开着的,英国男子从里面出来,他对叶缇笑了笑。 叶缇第一反应是跑开,但发现男人没什么恶意也没走过来,对他回了个笑,然后快速打开门进去。 陈既清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到了,切尔来这里是为了迎接他。 看着对面紧闭的门,切尔无奈耸了耸肩,陈的小女朋友好像还挺怕他的。 - 下了飞机,周钰白还在挑衅陈既清。 “兄弟,你今晚住哪啊?要不要和我们住一个酒店啊?” “你人老了,晚上我们还能照应照应你。” 陈既清一路沉默,奈何周钰白叽叽喳喳不停,他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 周钰白暗道一声不好,刺激过头了。 这当他准备迂回一下服个软时,陈既清开口了—— “我和叶缇一起住。” “睡一张床。”他强调。 说完,头也不回去拿行李了。 周钰白:“……” 陈京姝:“……??!!” 陈京姝像是见鬼了,一把抓住周钰白的胳膊,指甲直接陷到他肉里,周钰白刚想骂她,见她激动又癫狂的样子,默默把苦咽了回去。 “我哥刚刚说什么?” “他和叶缇姐一起住是什么意思?” 周钰白小心翼翼把胳膊从陈京姝的魔抓下解脱出来,“字面意思。” “他们睡了?!” “……他们谈了。” “什么时候的事?” “反正比我们早。” “666。” “你6什么?” “6叶缇姐,居然这么早就把我哥强了。” “……”你哥不需要强,直接洗白白擦香香躺人家床上去了。 - 临睡前,叶缇准备把客厅的窗户关了,刚走过去就听见楼下有动静,行李箱拖在地上的声音。 她好奇往下看了眼,但很黑,没看清什么东西,只看见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似乎是隔壁的英国男子? 她没细想,关上窗户就回卧室睡觉了。 在她回卧室时,在一楼的电梯抵达这一层,里面的人走出来。 每层只有两户,陈既清在1022户门口站了会,切尔站在一边一脸看破不说破。 几秒后陈既清才重新抬步,走进1023户。 切尔不懂中国人的弯弯绕绕,好奇问:“你怎么不找她?” “她可能睡了,明天吧。”陈既清说。 切尔更不懂了,睡觉等会还能再睡,不影响见面啊。 在他的思维方式里,把女人喊醒,大家再来一发,不是睡得更香? 不过他没再问,在这里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切尔:“有事再找我。” 陈既清:“嗯,谢谢。” 切尔:“客气什么。” 这栋公寓楼的构造挺特别的,两户之间的阳台离得很近,要是没有特意加个阻隔是很容易就翻过去的。 关于这个公寓楼有个很搞笑的传闻,听说设计师和情人偷情时被老婆发现了,但没地方躲,就躲到了阳台上,他灵感一闪,这构造就这么出来了。 甚至这种构造在当时还风靡一时。 陈既清来到阳台,旁边的屋子已经黑了。 叶缇的安全意识很足,阳台的门窗都锁得很好,窗帘拉得严实,旁边有一个盆栽和警报器。 陈既清看了一会后就回房了,他期待明早和叶缇的见面。 - 叶缇昨晚梦见陈既清来了,还做了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导致她晚上没睡好,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 起床的闹铃响了,她艰难爬起来,然后看见谢晟五分钟前给她发的消息,说是他今天有事,她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叶缇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就跟高中遇到一节讨厌的课,上课前一分钟课代表说老师有事不能来,这节上自习的感觉一样。 人到什么阶段都一样,不想上学不想上班,只想当个米虫懒死在家里。 她闭上眼重新关上手机,陈既清的消息正好在这时发来,错过了。 叶缇这一觉到了九点多才醒,想着没事,拿着手机打算在床上赖一会。 她刚回完陈既清的消息,门铃就响了。 叶缇有点紧张,这个点会是谁?难道是隔壁那个男的? 安全起见,她还是给陈既清拨了个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去。 她想看看猫眼,但想到猫眼坏了,还没来得及换一个。 “你什么时候来?” “下午就来是吧,我知道了。” 叶缇一边说一边打开门,故意说给外面那人听。 看见外面的人,叶缇直接惊了。 门外的人是陈既清,那电话里的是谁? 不不不,电话里的是陈既清,那门外的人是谁? 门外的陈既清开口说话了,电话里的陈既清相隔一秒说着同样的话。 “下午另一个陈既清要来?” - “你来得好快,我以为还要几天。”叶缇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 “嗯,想见你。”陈既清的视线一直落在叶缇身上,薄唇轻启,“你想我了吗?” 叶缇脸色一僵,这种事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她口是心非,“不想。” 陈既清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为什么不想?” “没为什么。” “给我个理由。”他似乎和这个问题杠上了,势必要问出个答案。 叶缇动了动身子,见挣脱不开,只好任由男人抱住。 她脸色不自然,声音很小,“就是没为什么。” 陈既清突然凑过去,低头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咬了口才放开,声音低沉含糊—— “真的不想吗?” 耳朵是个敏感点,在男人凑过来的一刻叶缇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滩水,四肢无力。 她嘴硬,“……不想。” 陈既清感受到她身体变化,得寸进尺起来,薄唇顺着女人的侧脸来到她的嘴角,欲亲不亲,若即若离。 “还是不想吗?” 男人的唇泛着凉,像一块快融化的冰滑下来,明明是冷的,过后又像火一样炽热,带起一阵酥麻,颤栗。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但女人娇小的脸就在旁边,视线往下移,红唇就在眼前,似乎是刚才洗漱打湿了衣领,布料本就透的睡衣紧贴在胸口。 陈既清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痒,嗓子也痒,揽在女人腰间的手掌逐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