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屁股与阴蒂夹 (第1/3页)
缩起身体。他抓了抓她毛茸茸的头发,从床单里翻出那张泪湿的脸蛋,用手帕擦了擦,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很快他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出来,并将她摆回刚才的姿势,戈蒂以为还要挨揍,摇头说“不……不……”“结束了。”他用毛巾沿着xue缝来回地拭擦,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在清理一只不省心的小动物。毛巾的颗粒刮蹭到阴蒂和伤痕,戈蒂揪住床单,压抑地哼叫。俾斯曼先生拍拍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再看时间,这漫长的煎熬,居然只过了不到三十分钟。他为她简单地消炎上药,然后将那根拔出来的烟一同插进橘子皮里。“撑在这儿,十五分钟。”他指指床头柜,将“罪证”正中摆到她眼前。这顿晚餐注定不好受。但好歹叽叽喳喳好奇心十足的两兄妹不在,汉娜女士也有意维护女孩的自尊心,除了与凳面亲密接触的屁股疼痛难挡外,倒也没别的。戈蒂无法抱怨,因为俾斯曼先生很可能会体贴的让她站起来吃。不仅如此,她还得将他递过来的鸡rou和菜叶子通通吃干净。晚上,他提着一个箱子来到她的房间。他勒令她去把床头柜打扫干净,自己则从更衣室取出干净的床套,将原本弄脏的丢进浴缸里清洗。这件事总不好让女佣代劳,再怎么样,他也得维护好小鬼在外人面前的自尊心。做完这一切,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手里握着瓶药膏。戈蒂顺从地趴伏上去。下午涂了一次,臀rou的火辣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只不过依旧肿胀,就像大了一号似的。很快臀瓣被掰开,薄荷药膏少量地被抹在股缝里,这里并不严重,但之后就不好说了。湿热感如期而至,戈蒂蜷缩起脚趾头,抱着男人的裤腿哼哼唧唧地叫。但他迅速离开她,像个公事公办的无情份子。“海因里希……”“我需要你躺着。”他拍拍她的屁股。戈蒂被平翻过来仰躺在他的大腿上。睡裙向下滑落,睡裙在胸下扎了个结。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扣住她的膝弯往上举,分开压至胸前,手臂压在腿弯处,抚摸她朝上分开的屁股。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一次,她没有眼罩,也没有昏暗的灯光,她被放置在他的身体上,近在眼前的距离,熟桃子似的屁股挤压出中间细细一道白缝,鲜嫩地蠕动着,她避无可避,包括他眼中暗藏的占有、控制和摧毁。俾斯曼先生掀开箱子,从里边取出三号大小的玉柱。它的模样与男性的yinjing无异,柱身上边雕刻着繁复的纹饰。玉柱已经上过油,他剥开她的唇瓣,将柱头抵上去,顺着阴缝来回滑动,浅浅地戳着那颗挺立的小yinhe。“嗯~~”她立即就受不住了,屁股高抬,迎合,没多久,扑鼻的yin水便将“guitou”摸地油光锃亮。他用手指将xue口撑大,将粗大的玉柱插进去。她能够容纳他,就一定能容纳这根玉柱,但需要花点时间,即便相对来说瘦了圈,前进依旧艰难。那些凸起的纹饰密密麻麻地刮过脆弱的内壁,他只要轻轻转一转玉柱,便像掌握了玩具的开关似的,启动少女的难耐的yin叫与小嫩xue急促的呼吸。“不准高潮。”他冷酷地命令,却轻轻拉扯着柱子,或是转动,或是来回地研磨,看她痛欲交织。“嗯~嗯~”“快一点……”她想自己上手,屁股立即挨了两巴掌。xiaoxue一点点把粗大的柱子吃进去,将细小的甬道填的满满,留出一截较宽的面,紧紧卡在xue口处', '')('红屁股与阴蒂夹 (第3/3页)
。他从箱子下方取出一个小夹子,拎住yinhe揉捏了几下,将夹子夹上去。“啊~!”她本在追赶高潮的路上,脆弱的点猛然迎来一记刺痛!戈蒂软软蹬腿,扭动屁股,引得夹子下方挂着的铃铛铃铃作响。她被这羞耻的响声激出泪花。“先生……”她喊他。他放下她,将软枕扔到地上,让她跪下。戈蒂小心挪动,宛如行动不便的老人。她被要求双腿分开跪在软垫上,紧接着睡裙被掀到胸口上,两颗粉嘟嘟的rutou同样被夹上夹子。她被要求跪直,手背后,但他提醒她,如果玉柱掉了,她那里将会被鞭打,虽然这是迟早的事。说话时附身轻轻撩拨她rutou上的铃铛,“请夹紧你的屁股,好吗。”戈蒂窘迫极了,甬道因他的话迅速的瘙痒,被小虫子啃咬似的煎熬。她想要他插入她,狠狠地插入,很想很想,而不是就这么被塞着,靠着那些细微的摩擦,挣扎在大西洋的中央。“下午揍你,是对你私自抽烟并且不加节制的教训,这个教训已经结束,但接下来我仍然会以这个理由惩罚你,不因为其他,只是单纯的罚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明白……”一巴掌抽到她的嘴角,他说,“你还不够明白,西西。”“……嗯!”她低头,哽咽着立即说,“我明白,先生……”“你现在有选择接受或拒绝的权利,但一旦你选择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你只能接受,否则你会得到更重的惩罚。”“我接受,先生……”她应的毫不犹豫。他似乎很满意,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而后递给她一支钢笔、一个烟夹。里边整齐地摆放着十一根香烟,比她吸的那种要粗不少。“逐一写上数字。”“什、什么数字?”海因里希气笑,“阿拉伯数字。”为什么……她的眼神这样问,但没敢真的问出声,她有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乖乖在香烟的外衣上一一标识。俾斯曼先生收回烟夹。他让她站起来,将她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取下来,并用指腹轻轻揉搓。“嗯……”他的手顺着股沟往前,停在xue口处,“今晚你要含着它过夜,”他警告她,“不准碰,更不偷偷手yin,否则我把它锁起来。”锁起来?用什么锁?甬道又开始呼啦啦地收缩,内壁挤压着纹饰,完全就像水龙头一滴一滴地滴水。“先生……”她站在他两腿间,手抓住他的手臂,眼睛里的渴求不言而喻。海因里希把她拥进怀里,这么久没见面,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抱一抱她。他把她一把托起,让人跨坐到身上,一手抚摸着背,一手轻轻揉捏她受伤的屁股。可戈蒂想的却不是这些挠痒痒似的安慰,她紧紧抱住他,大腿根不停地刮蹭他的身体,“我要你……”他没有回。她咬着唇脸滴血般看他、求他。“你、你有反应……”他把她抱开,“自己睡。”“知道为什么吗?”他拨着她的头发说,“因为你不听话,不听话的小孩没资格舒服。”他懒得戳穿她昨晚自慰的事。“小鬼,我再一次提醒你,不准碰、不准玩,否则我会给你穿贞cao裤,到那时候,你可就连上厕所都要请示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