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第1/3页)
果你希望拥有更多形式感,我非常乐意配合你。”戈蒂眼睁睁看着他又从胸口掏出那张可怕的协议,慢悠悠地把学习新计划添加上去。而底下“罗西西”三个大字,足够证明她也十分同意这个做法。戈蒂大喊“幼稚”!“是的,很幼稚,对小朋友就得用幼稚的方法,”他拍拍她的脸,微笑,“为了你的小屁股着想,明天请准时起床,好吗?”瞧她?管教她原本就是他的权利,他是她的监护人,有没有这个小癖好,她都得乖乖听他的话,老实挨他的揍不是吗?……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来到傍晚。今天的晚餐是法餐,戈蒂举着银制刀叉,牛排在她的手下被五马分尸。晚饭过后,海因里希要她拿着药膏到他的房间找他。戈蒂的小花朵很不争气的流出了水。她洗个了澡,用小剪刀把身下杂乱的毛发修理整洁,又确保润肤乳渗透到屁股的每一个毛孔,蛰到屁股上的痕迹时有点疼。还是那张熟悉的书桌。俾斯曼先生指一指手表,对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能迟到表示佩服。没办法,谁让挑选睡衣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她可真贴心,为了方便他动手,特地选了件到膝盖上方的睡裙。不能再短,再短他又要骂她。海因里希抽出她手里的药膏放到一边。“不是上药吗……”戈蒂发出蚊子般的呢喃。“待会一起上。”她没能参透这是什么意思,再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柄短皮拍是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害羞。“不能再打了……”戈蒂恐惧并认真的说,“这样真的会坏掉的……”他总是因为她这些神经质发言难以保持严肃。“坐。”他拉开身边的椅子。戈蒂警惕地看着他。然而她的小meimei总是在背叛她,似乎有点想要尝一尝回锅rou的滋味。她当然还是乖乖的坐下了。俾斯曼先生一把拉过椅子,要她面对着他。皮拍贴到嘴边的时候,戈蒂瞪大了眼睛。海因里希同样在想,她喜欢点什么不好?你看,如果今天她敢恳求别的男人呼她耳光,他一定先把她的屁股打烂,再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射成血窟窿。谁说这不是一项挑战?戈蒂随着皮拍似有若无的落下往后躲,“为、为什么啊……”“想一想,昨晚上有什么我要求的但你没有做好的事。”他再一次拉近她,温柔地提醒道。好一会儿后,她小心翼翼地抬眼,“是……是称呼?”他的表情告诉她自己说对了。“手背后,二十下。”他总是在她期望的数量拔高1.5倍,轻松揪起她的胆怯。戈蒂看着那柄三指宽的黑色软皮拍,只觉得胆寒。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啪一下抽到她的嘴上。不是很疼,但她的眼睛立刻红了。温暖的指肚摸了摸她的嘴角,皮拍在嘴巴充满威胁的压了下,啪!“嗯……”刚往后,脑袋就被扣了回来,拍子的手柄很短,两人间只有一掌的距离。“报数。”啪!“二……”她的眼泪掉到拍面上。皮拍覆盖到嘴巴上,各个角度和方向,绕着它,有条不紊地落下五六拍。嘴巴一圈顿时变得火辣辣的,一阵阵麻意从表皮渗透进来,戈蒂抿了抿唇,眼睛红透了。“嘴巴放松。”他命令她的嘴巴微张,继续落拍。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她的脸皱起来,开始哭出声。“叫我什么?”啪!“先生……”“叫我什么?”啪!“呜……先生……”“', '')('掌嘴 (第3/3页)
叫什么?”啪!“呜呜……先生……”“为什么被打嘴巴?”啪!“因为没有喊先生呜呜……”二十下很快打完,围绕嘴巴的一圈被染成漂亮的淡粉色,两瓣嘴唇微肿着,由于她不停地舔嘴唇,所以泛着晶莹的水光。值得表扬的是,她的手一直乖乖的背在了身后。但皮拍依旧压在酥麻的嘴巴上,他提醒她,今晚她迟到了两分钟。戈蒂嘴一垮,又要哭了。“怎么办呢?”他把问题抛给了她。戈蒂面如死灰地抬高脸。他笑了。这还挺好玩的。俾斯曼先生毫不留情的又抽了五下。他放下皮拍,“很疼?”戈蒂摇头。“那哭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知道很想哭,戈蒂脸一皱,掉着眼泪扑进他怀里。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觉得有点羞辱。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戈蒂没说话,现在她只想赖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这个她四岁以后最有安全感的来源,她的巢xue,她的温暖港湾。这该死的姿势。海因里希手一捞,把跨坐在身上的女孩挪到一边腿上放着,指肚给她火辣的小嘴巴或轻或重的按摩。戈蒂吸着鼻子,“先生……您下次打我的胸部吧……胸部的rou多一些……”“也没多多少。”戈蒂闭嘴,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大概揉了两三分钟,他掀起了她的裙摆。来不及做出反应,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牵扯出的银丝根本藏无可藏,在她的眼底下张牙舞爪。噢,要坏掉还能拼命流水。俾斯曼先生脱下她的小内裤扔到一边,“我早该知道,你这张嘴从来不诚实。”戈蒂摸着嘴巴,“是它有自己的想法……”一巴掌抽到臀外侧。戈蒂委屈的缩了缩屁股,她认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自己拎着。”他要她抓高裙摆。戈蒂听话的照做,露出一截可爱的圆润的肚皮。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手关节轻触她的小花朵,嫩粉色褪成了淡粉色,但由于没有上药,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有点肿,尤其是藏在缝隙里那颗粉色珍珠。但并不严重。俾斯曼先生揪了揪上边边缘整齐的小毛,挑起眉,“这是理发了吗?”戈蒂顶着一张火热的脸咬唇瞪着他。海因里希笑着挤出一团半透明状的膏体,碧绿的颜色,让戈蒂想起马场森林里撞见的小鹿。它的眼睛也是这样漂亮的碧绿色。然而再漂亮的碧绿色也抵挡不住冲刷的流水。他的手指刚放上去,她下边那张小嘴巴就开始吐水,作为主人她根本无法控制它,只能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它独自表演,眼睛撞上俾斯曼先生的时候,表情十分委屈。没办法,只好用手帕先擦干净。怎么回事?怎么越流越多?她的小meimei微微抽动着,深处的xue口轻轻吸纳着空气,带着微微的刺痛,更易引发洪水泛滥。“海——先生……”“嗯?”戈蒂垂头丧气,“我想高潮……”“你想高潮?”他气的冷笑,拎高那张小脸,沾满yin水的药膏全部涂在了那张欠抽的嘴巴上。戈蒂左右闪躲,被后脑勺的那只大手紧紧固定。“一周一次的高潮机会,你昨晚已经用了。至于前晚的,那算透支下一周的。”她哼叫着躲他的手,盖满皮拍印的嘴巴沾满水,“什、什么时候定的规定?”“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