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 本就话少的江教授,这次是彻底无言,好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 戚白笑得不行,笑大声了带动全身肌肉神经,又龇牙咧嘴地抽气喊痛。 江鉴之拿他半点办法没有,隔着单薄的空调被给他按摩腰。 揉了几下后戚白慢腾腾侧身,让他按摩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江教授:“……” 察觉到江教授动作的凝滞,戚白瞧着欲言又止的人,理直气壮: “今晚最遭罪的可是它,揉揉怎么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江教授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开始揉今晚最遭罪的地方。 揉面团似的按摩了没两分钟,戚白又作妖,躲着不让江鉴之揉了。 对上江鉴之略带疑惑的视线,戚白瞥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往后挪,谨慎开口: “咱们得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照目前的情况看,再揉下去又得出事了。 他的屁股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能操之过急。 江鉴之:“……我不碰你。” 戚白继续瞄他那地方,觉得这话不是很有说服力。 江教授:…… 别人事后都是躺在床上亲亲密密抱在一起温存说小话,而江教授则是第一时间清理两人清理床铺,一番折腾下,等两人重新躺下时,时针已经指向第二天。 在江教授的强烈坚持下,戚白最终穿上了裤衩和睡衣。 在夙愿得偿欣喜下,心理上的愉悦远超身体上的不适—— 况且除了开始那点难受之外,也没有多不适。 而且身体上的快乐也不可忽略。 心情很好的戚白自觉滚到江鉴之怀里,张嘴在人下巴处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江鉴之手掌放在他后腰,不带任何暗示地慢慢按摩,由着对方在自己脸上东啃西咬地闹。 等啃过瘾、心里那满涨的情绪发泄地差不多了,戚白忽地出声: “下周一的交流会,你去吧。” 按摩的手未停,江鉴之垂眸,问他怎么知道交流会的事。 戚白答:“官网看见的。” 和江鉴之在一起后,戚白对南大官网贴吧的关注度,比自己上学那会儿还高,有国外知名物理学家组成的代表团前来交流学习,南大官网自然不会毫无动静。 戚白当时得知这消息后又去了论坛一看,也有讨论这件事的,还有知情人爆料前往学习的名单中本来有江教授,但后者不知是什么原因拒绝了。 戚白虽然是外行人,但从论坛和官网的讨论中也明白—— 和其他无用社交不同,这次的交流会有业内大牛参与,是确切能学到东西的。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按江鉴之以往的行事风格,是不会拒绝的。 外人不知道江教授拒绝的原由,戚白多少能猜到: “我的腿没事,一个人在家也应付得过来。” 要不是江鉴之太过在意小心,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戚白就杵着拐杖去画室上课了。 江鉴之摸着他的头发,神色平静: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不想去。” 这种机会以后还会有,他并没有其他人那样在意,虽说学术无国界,但现下国家发展也很好,国外知名科学家对他的吸引力就没有那么大,况且…… 这人洗头都要自己帮忙,一个人在家他的确不放心。 戚白挑眉,也不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换了个问法: “要是没有我,你会去吗?” 江鉴之顿了一下,也没有隐瞒,最后坦诚点头说会。 戚白:“那你就去。” 江鉴之缓缓开口:“这次交流会为期一个月。” 戚白:“我知道啊,不就是一个月么。” 戚白觉得一个月虽然有些长,但不是不能忍。 戚白义正辞严教育江教授: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整日耽于情情爱爱!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江教授:“……” 江鉴之道:“交流会上会挑选几人,跟着国外代表团出国访问。” 国内外顶尖学府之间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每年的交换生,也会派遣教授去国外出差,学习对方的长处,也让外面认识我国现下的学术水平。 作为礼仪之邦,国外代表团都过来了,他们到时候也会挑选人才出国。 一来一回,两个月能回来就不错了。 戚白听后一愣:“还得出国?” 江鉴之:“嗯。” 每所高校都有出国交流名额,南大有三个名额。 系里领导找过江鉴之两次,说只要他参加,这名额肯定有一个是他的。 跨国长途飞行太难熬,老教授们愿不愿意去不提,这次活动主要针对的是年轻学者们。 作为南大物理系的活招牌,江神占一个名额,没人会觉得这安排不妥。 “两个月啊……”戚白嘀咕一声,沉默了。 对于热恋中的小情侣来说,一日不见都如隔三秋,两个月见不着面…… 也太长了! 本来一个月戚白都觉得长,但勉强能克服,这一下翻了个倍, 戚白瞬间动摇,小声逼逼:“整日情情爱爱……好像也不错?” 食髓知味,才开过荤的人自然不想又过两个月苦日子。 江鉴之笑了一声,轻轻拍拍他的背:“睡吧。” *** 多亏江教授细致入微没冒进,戚白没在床上静养两天才下床,休息一晚上后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只要不在家拉伸劈叉,都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走路步子不能迈太大,坐在硬邦邦的餐椅上也有些不适。 但对一个打四个的猛男戚白而言,这些都能克服。 好了伤疤忘了痛,戚言言又支棱了起来,当天晚上洗澡时又不要屁股地撩拨江教授。 有一就有二,有的事一旦开了头,再想忍就格外艰难。 传统老派的江教授抱着人想去床上,然而戚白不愿意,拉着人在浴室浪,理由很充分: “床单昨晚才换的,你让洗衣机休息一天,大家都不容易。” “这里多好,水一冲,干干净净顺便把澡也洗了,方便你我他。” “你不是一向最讨厌浪费时间吗?” 江教授:“……” 向来争分夺秒的江鉴之洗了二十七年来最长的一个澡。 戚白被江鉴之从浴室抱出来时,整个人都透着一层浅粉色,没骨头似的挂在自家男朋友,叨叨他胸膛肯定破了。 一半是被浴室的墙砖磨的,一半是被咬的。 知识丰富的理论大师对上天赋型实践者,两晚上下来,一败涂地。 空有几个T的教学老师,但到了实践上考场时,该懵还是懵。 帮戚白头发吹干后,有洁癖强迫症的江教授去收拾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