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希望你总是活在过去的。” 可任凭他再怎么劝,华一鹤也不回答这类问题了。 “……” 原榕碰了一鼻子灰,也知道自己可能触及到朋友某部分脆弱的点,便没有再继续这个敏i感话题。 上午大课间的时候,他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便主动碰了碰身边的华一鹤:“走,一起去做操,做完了你再陪我去趟超市。” 华一鹤颔首,两人混在人潮中出了教室,从楼梯往下走。 这时一楼有个穿校服的女生逆着人流而上,口中不断地念叨:“麻烦借过一下,不好意思。” 她和原榕擦肩而过,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 原榕感觉出来这人有些奇怪,他在楼梯中央停下来,看着女生飞速消失的背影,忽然明白过来:“站住!给我回来!” 他撸起校服袖子打算冲上去,就听见身边的华一鹤问:“怎么了,你看到谁了?” “那个女生!偷我手表的那个女生!” 原榕咬牙切齿:“今天我一定拉着她去教导处,把她做的事都揭发出来!” 话音没落,他也逆着方向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看了一天冬奥会预赛和开幕式,凌晨疯狂码字? 哦,原来是我! 可是冬奥会好好看,已经忍不住想写花滑题材的小说了[点烟] 第16章 嘈杂的人群与广播里激昂的乐曲严重影响了他的判断,原榕追着那个背影一路狂奔,一直追到顶楼高三部,女生却在某个拐角处倏然消失了。 “喂!你站住!” 情急之下,原榕大喊了一嗓子,周围路过的男生女生纷纷奇怪地向他这边打量。 原榕的脸不由自主地浮起一层粉色,紧接着开始紧张地咳嗽,他的病还没好全,一着急就容易这样,差点没把眼泪咳出来。 那个人跑得可真快啊。 要不是她拿走了手表,原榕也不至于过一个充满药味儿的寒假。 教学楼渐渐人去楼空,整个年级的学生在升旗广场上排起队形准备做广播体操,原榕在这附近逛了几圈,默默把女生消失地点附近的班级门牌号记下来,好不容易遇见了,总不能全无收获。 能提前开学的只有高三和复读班,外加这一层没多少班级,起码给他缩小了一半的目标范围。问题是接下来要怎么从上千名学生里找出那个人呢? 原榕每路过一间教室就往里探头看看,有些没做操的同学躲在教室里偷偷学习,猛地看到他出现在班级门口,还以为是学生会来查滞留,一个个都担惊受怕地瞪他。 瞪到后面,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于是放弃找人,打算回班。 这时,不远处传来几个人的对话。 “主i席,你这也太认真了,开学第一天就亲自带人查岗。” “不过这样也不错,起码我们不用跟着做操了,每天跟着齐主席摸鱼多爽。” “说什么呢,干活都认真点儿,每个班有几个人私自滞留,一会儿报到年级主任那里去。” “诶,前面怎么有个人在慢悠悠朝实验班的方向走啊,他没做操!” 被几人簇拥着的齐逾舟撩起眼皮往前一看,拍拍身边的女生:“行了,这人我认识,我来处理。” 说罢,他迈开长腿无声追上前,故意拖长嗓子:“原榕同学,你为什么在广播操时间无故滞留教学楼,有请假条吗?” 原榕被突然逼近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身便看到齐逾舟的笑脸,视线下移,又看到他校服袖子上红色的袖章,上面印着学生会三个大字。 “靠,你走路怎么没声儿,知不知道很吓人啊!” “广播声音这么大,你听不见也正常,”齐逾舟抱臂撞了他一下,“说说吧,你在这干嘛呢?” 原榕瞥了他一眼:“你在这干嘛?” “主席巡逻,例行公事,”齐逾舟暧昧地眨眨眼,“顺便泡会儿下属。” 原榕向身后看了几眼,只见两三个女孩正一间间教室地核查记录,她们的校服上也别着红袖章。 …… 一想到这幺蛾子是齐逾舟整的,那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 身为还有一百来天高考的高三学子,他一边吊儿郎当备考,一边像往常一样操持学生会的公务,也不知道该说他有正事还是没正事。 可惜年级里的女孩子就喜欢齐逾舟这款看起来毫不费力的天赋型学霸,原榕这种中规中矩的真是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齐逾舟啧了一声:“我已经说完了,该你了。” 原榕皱眉:“也没什么……我就是看到那天拿我手表的那个女生了,打算去追她。” “你说什么?拿你手表?” 齐逾舟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腕:“哦,就是那晚酒吧那个?这真是因祸得福啊,不过你这人抖m是吧,谁虐你你就喜欢谁,别忘了她害你挨一棍子还发烧生病。”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原榕气闷地推了他一下,“我说的是追上去拦住她的那个追,不是你想的那个。” “哦——”齐逾舟无趣地摇摇头,“那你追上了吗?”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追上了?” “别生气,别上火,”齐逾舟揽住他的肩,“你忘了我可是学生会主席,整个年级里面我认识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给点线索,我帮你找。” 对啊,找人这事儿交给齐逾舟不是正合适吗? 原榕当即点头:“目前我能确定的是,她高三的,理科部,班级号大概在8至12之间。” 齐逾舟继续问:“那她长什么样儿啊?” “长头发,梳马尾,不戴眼镜,”原榕绞尽脑汁地想,“挺漂亮的。” “就你说的这几个词,我能给你找出一百个符合条件的,”齐逾舟嗤笑,“行了,纯情小处男,我看你是真没经验。下次见到那个女生多记点儿关键特征,知道了吗?” 原榕听了以后一阵不满:“说谁呢你,滚蛋。” 他踹了齐逾舟一脚,可惜被轻易躲开,当下也不再纠缠了,生气地往自己班里走。 这时齐逾舟拽住他:“别走啊,我还有事儿没和你说。” 他看了眼楼道里的监控,故意在某个四角区对着原榕勾手,随后从校服裤兜里取出一部手机。 “濯哥打电话找不到你,结果问到我这里来了,你抽时间给他回个电话。”说着就把手机往原榕手里塞。 这种违禁品原榕可从来不往学校里带,不过比起这个,还是原清濯给齐逾舟打电话这件事更值得关注:“他怎么会有你的电话?” “你生病那天晚上我给你打了个电话,结果是濯哥接的,当时他要了我联系方式。” 原榕疑惑道:“……什么电话,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