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也是跟着牧喻,反正自己又不跟牧喻住一起,反正受罪的是阮明初。 梦朔:开始幸灾乐祸。 门豪和兔傲天鸡同鸭讲一番后,门豪的门开始变形,一阵金光后它变成了一只金兔子,坐到了牧喻另一个肩膀上。 牧喻:生活的重担即将把我压垮。 兔傲天发飙:“你干嘛照着我的样子变?!” 门豪:“哈哈哈,哪有啦,我是金色的,你是白色的,你是不是色盲啊。” 兔傲天:“你一个门变什么兔子!你快给我变回去。” 门豪:“哈哈哈,我就不变,你适应适应我这英俊伟岸的身姿吧。” 兔傲天:“叽里呱啦~呱啦叽里~” 门豪:“哈哈哈……” …… 牧喻:感觉在肩膀受到重创后,耳朵也要不行了。 他求救似地看向阮明初,哪想到阮明初不仅不帮他,还揉他的头发,“哈哈,真可爱。” 牧喻很烦躁,早知道不答应兔傲天带它出来玩了。 从综合军大到牧喻的家,一路上门豪和兔傲天吵了一百八十回架,最后牧喻忍无可忍,把两人的耳朵都绑成蝴蝶结,串外边晾衣架上了。 兔傲天:“牧喻!你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 门豪:“哈哈哈,还挺好玩。” 梦朔带着阮明初和牧喻来到他的室内泳池。一整层都是他的泳池,水质极佳,里边还有不少玩具。 看的阮明初心思复杂,他问牧喻:“这些都是牧元帅给他置办的?” 总感觉宠的有点过头啊。 牧喻摇头:“牧元帅一般不回来,应该是研究员们给他买的。” 阮明初松了口气,别是对这条人鱼有那种心思就好。 梦朔让阮明初帮他把灵珠显形,阮明初对着一团空气沉默起来。 他的精神力能感受到所谓的灵珠,但是眼睛就是看不到。 梦朔也沉默了一瞬,“我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弄。” 阮明初“呵”了一声,威胁之意尽在不言之中。费了这么大劲儿弄过来的东西,要是没用,梦朔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牧喻想起来在宝藏app里一晃而过的无用情节,貌似是什么跟滴血有关的东西。 于是热心的木小鱼建议道:“要不你滴个血试试?”流血对于战士比流泪更常见,谁也不会因为一个小口子去心疼谁。 阮明初闻言后想到梦朔说过的王者等级血脉,血脉威压什么的搞不懂,直接滴个血或许可以一试。 化精神力为刀,阮明初的指尖出现了一滴血珠,他举着血珠抹到灵珠上。 在梦朔和牧喻眼里,阮明初就是在对着一团空气涂抹,竟然还真的像是抹到了什么东西上。 随后那滴鲜艳的红色消失,阮明初知道,是被灵珠吸收了。他和珠子之间好像建立了一种古怪的联系。 阮明初在心里想着显形,一颗银色的珠子慢慢出现在众人眼中。 牧喻还没看仔细呢,珠子就被梦朔抢走了。他像是有什么大病,就跟那种十几天不吃饭快要被饿死的人看到食物似的,囫囵个儿就把珠子吞进了嘴里。 阮明初没来得及制止,他无语了。 “都没清洗过,直接吃不会得病吗?” 牧喻深以为然。 梦朔努力吞下去后翻了个白眼,“这可是灵物,百邪不侵的好伐?” 说完,他那白眼还没翻回来,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是阮明初和牧喻都没有想到的。 阮明初:“送医院还是研究所?” 牧喻:“研究所吧。”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跟遇到不省心的倒霉孩子的家长似的。 梦朔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当阮明初和牧喻拉着昏迷的梦朔到研究所里后,许多研究员都对两人进行了深刻的谴责。 “你怎么可以用运货的板车拖来梦大人?!” “我滴乖乖哦,你们怎么能让梦大人昏倒呢!” “瞧瞧梦大人身上穿这衣服,料子这么糙磨破了皮咋办?” …… 一人一句,说的阮明初和牧喻主动离开了研究所。 阮明初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这些搞科研的人实在难顶,不就一条人鱼嘛,伺候的跟祖宗似的。 牧喻是真流出了冷汗,这些真的是绝绝子。要是他小心眼就去跟他母亲告状,看你是灵感重要还是经费重要。 当然,木小鱼在除了情敌及潜在情敌外,心胸还是满宽广的。 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梦朔出来,阮明初和牧喻干脆不等了,乘上悬浮车去附近转悠了。 梦朔醒来时脑子一片空白,静静躺了几分钟才恢复。 服用的灵珠的确修复了梦朔的伤,让他恢复了记忆,但恢复记忆的梦朔想回到过去掐死曾经那个自己。 妈的,吞了沾染着阮明初鲜血的灵珠,相当于主动认他为主。 想他梦朔也是一代天骄,妈的现在居然认一个混血为主,虽然这个混血的血脉等级是王者,但也让梦朔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思来想去,梦朔决定先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反正阮明初也是个混血,不知道灵珠的事情。 梦朔对灵珠认主一事也是一知半解,不然他不会有现在这种想法。 在研究所受研究员们的恭维,听够彩虹屁后,梦朔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他让某个研究员给牧喻发消息,让他们来接自己。 研究员不情不愿地发消息,心里唾骂阮明初和牧喻。 研究员发的消息就像是命令,口气不客气的很,气的牧喻差点把终端给砸喽。 阮明初呼噜呼噜毛,“别气别气,把兔傲天扔给他,让兔傲天气死他。” 牧喻下意识地蹭了蹭覆在自己头顶的手,蹭完才觉得这个动作很不酷,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对阮明初的提议表示赞同。 “等回去就和小天说,就告诉小天梦朔一直在偷偷说他坏话。” 反正这也是实话,不存在污蔑的情况。 不过没等到兔傲天给牧喻报仇,梦朔见到阮明初和牧喻的第一眼,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给两人,确切地说是给阮明初跪下了。 双膝跪地,落地时那叫一个响。 此时,在场每个人都是非常懵逼的。 梦朔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背上有座大山,狠狠地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在场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阮明初。 梦朔咬牙:“阮明初,我怎么得罪你了。” 阮明初虽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从梦朔的态度也能看出来根源在他身上。 “你没有得罪我啊,”阮明初笑眯眯的,“我什么也没做。” 就是心情不太美妙罢了。 阮明初敏锐地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