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挣扎他的屁股和穴口肌肉翕张,看起来倒像是发情,唐宋眼神一黯,凑过来舔他的胸膛,下身贴在了谢云川的腿缝。 “不是吧!你打算……操我?”谢云川难以置信,他的直男尊严受到了挑战,猛烈地挣扎起来。 而唐宋已经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将炽热坚硬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抵进他的后穴:“你既然终于耐不住要试探我,那就别想跑了。” 谢云川顿时疼得乱颤:“操你妈,疼死了!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歹毒!我是欠你,但我归根到底没别的选择,我不想你因为我受罪,我这不是心疼你吗?不是想让你解脱吗?给你操也不是不行你他妈轻点啊!” 他的抗拒反而让穴肉绞得更紧,唐宋艰难地一寸寸捣开,被挤得冒了一身汗:“放松点,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不是要陪我吗?我想干你。” 谢云川有种被侵犯的羞耻感,但他的男根居然更硬了,他被这一事实刺激得面红耳赤,奋力去推唐宋的下腹。 唐宋仍在不断深入,丝丝缕缕的血珠从谢云川的肛口溢出,那里因为过于干涩狭窄,被少年蓬勃的性器撑破了。谢云川咬牙忍着疼,无可奈何地容忍他的进入,尽量寻找疼痛之下的其他感受。 但是他娘的,居然没有别的感受,只有疼! “这次归我,下次轮到你。”唐宋像预告般说完这句话,眼里的狂热更盛,他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一鼓作气捅进去,剧痛之中谢云川彻底被破开了。 而后是唐宋的大肆挞伐,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条经络都陆续摩擦着身体内部的软肉,过了最初的一阵疼痛,谢云川感觉身下越来越潮湿,也越来越能接纳男人的顶弄,甚至在挺翘的男根撞到某一个位置的时候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 “你不像……第一次……”谢云川保有的最后一丝神智居然在想这种事,唐宋仿佛被这句话刺激,更卖力都往他前列腺上蹭:“前面是第一次,后面经验还算丰富。” 谢云川终于食髓知味溢出动情的呻吟,唐宋被他的手臂一搂,顿时闷哼着射了出来,谢云川只觉得身体里突然爆开一股热液,烫得他几乎融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唐宋身下不见疲软,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变成趴在书桌上翘着屁股的姿势,谢云川又紧张起来,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夹弄得唐宋两眼发黑。 “你也不像第一次。”唐宋俯下身拿额头抵在他背上,有点长的头发垂在肩胛骨边引起一阵刺痒,“这么浪。” 谢云川拿拳头用力锤桌面:“放屁!我十七岁就死了,是不是第一次你没点数?” 唐宋射过一次后情绪慢慢平稳下来,额头蹭着谢云川汗津津的背,开始温柔地舔吻他身上遍布的伤痕,胯下缓缓抽插:“我没数,我总感觉和你做过很多次了,但睁开眼看到的又都不是你。” 谢云川听了这话想到曾经做过的数不清的噩梦,感到悲不自胜,他捂着心口,按揉了一个又一个来回还是疼得不行,胸腔里的情绪冲撞无门仿佛困兽之斗,他低低地说:“算了,去床上吧。” 唐宋放开压着他后颈的手,下身从他湿滑的肠道里退出。他直起身来,分明比唐宋高出不少却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把唐宋推到床上,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后穴里腥浓的液体没了阻塞顺着大腿内侧淌出来,看得唐宋口干舌燥。 谢云川撸了两把唐宋的性器,摸索着对准自己穴眼的位置,顺着分开的腿缝刮了两下然后皱着眉慢慢坐下去:“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就当我卖身还你了吧。” 唐宋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蜜色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殷红印记,每一处都鲜明灼目无比,他伸出双手握住谢云川的腰,帮着他一次次用力往身下贯,最后两个人都泄了一身才结束了这场爱恨交织的缠斗。 谢云川悻悻地撑着床爬起来,准备去洗澡换衣服,下床时腿软得差点没站稳,还没迈步就被唐宋拉住手腕,他回过头惊讶地发现唐宋眼里又蓄了眼泪,无奈地搓了搓弟弟的脸颊:“怎么又要哭,给你操了还不够?” 唐宋坐在床沿把他拉到两腿间站着,环紧他的腰,双腿也盘住他的胫骨,埋在他腹部散乱的衬衫里擦眼泪,闷着声音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困在这里永远也走不出去。” 谢云川终于没忍住心脏里钝刀般的磋磨,鼻腔一酸,抱着唐宋的头泪如泉涌。 -------------------- 祝大家七夕快乐 第80章 番外二3 唐宋经年的愤懑和爱欲具象化就成了谢云川浑身的酸疼,他当晚躺在床上哪哪儿都难受,第二天早晨更是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他艰难地坐起身屁股一挨床板就叫唤了一声,唐宋正在客厅里竖着耳朵等,听见他的声音快步冲过来,也不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就见他哥赤身露体地蜷着。 “很难受吗?”唐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轻柔地扶他下床帮他把衣服慢慢套上,“你怎么还裸睡啊。” 谢云川气鼓鼓地把他的手挥开:“我身上到处是伤,穿衣服贴着根本没法儿过,再说我裸睡关你屁事。” 唐宋想起上辈子最后几个月皮肤溃烂严重,破损处粘着衣服牵扯时的那种锐痛的确太痛苦了,于是升腾起一点微不足道的愧疚,他继续上手帮谢云川护着伤穿衣服:“你以后要跟我睡的,裸睡当然关我的事。” “嘁,美得你。”谢云川拾掇好,咬牙坚持出门去,却被唐宋拉住小心地用创可贴贴上颈侧的咬痕。 收拾完,谢云川没坐下吃早餐,众目睽睽之下正颜厉色拿起面包片端着牛奶摔门而去。 “云川怎么了?”谢阿姨在餐桌上问唐宋。 “没事,跟我吵架了。”唐宋用勺子将吐司上的黄油涂匀。 “他那丁点儿耐心一贯全用在你身上,今儿什么事还跟你发火?”谢阿姨带着纯粹的好奇问。她这辈子跟着唐沛霖一路走过来,现在能主内又能主外,自信又体面,没了那么多抑塞,性格开朗了不少,也不再一双眼睛总盯着谢云川了,对他那点“偷香窃玉”的心思浑然不知。 唐宋将吐司折叠一口咬下去,留下一个浑圆的缺口:“他听到别人说我喜欢男人。” 唐沛霖本没参与交谈,正读着财经新闻,听了这话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谢阿姨眼睛则睁大了一圈,表情也严厉了一些:“他平常就老爱听别人讲这种八卦,这又是哪儿听来的?怎么有人传你的谣?” 反应比起上辈子来说温和了太多,这大抵就是十多年间谢云川不懈和家人交心,唐宋不断努力克制带来的回报。 唐宋见到这样的反应立时产生了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