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臾飞三下五除二褪了上衣裤子倒在清安的枕头里,张开双臂示意清安躺到他怀里来,带着些许笑意的嘴角勾着,眼睛都没法聚焦却还盛着不明朗的坏心思,精实的肌肉颀长的身躯仿佛勾魂摄魄,让人没法抗拒。 清安胸口的小鹿差点从嗓子眼撞出来,他学着闻臾飞脱得只剩条内裤扑进结实滚烫的怀抱里。 赤裸肌肤相贴带给闻臾飞天旋地转的激越,酒精助长的胆气和心底爬出来的酥痒,让闻臾飞有种难言的冲动,他把清安转过身去,从背后拥着少年的腰,贴在他耳边吐息灼烧:“我喝醉了。” 清安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不知道闻臾飞有没有听见,反正他自己的耳机里全是杂音:“谁让你喝这么多。” 他枕在闻臾飞一边手臂上,感受到腰上的另一只手开始悉悉簌簌游走,带着轻微的痒意,他忍不住向后缩了缩,随即便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顶在了屁股上:“哥哥,你忍不住了吗?” 闻臾飞闭着眼睛,鼻尖在清安的后颈上辗转流连,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嗯,小安,你好香。” 不得不说闻臾飞的直言实在很动人心魄,清安当即就有了反应,他下意识并了并腿,闷闷地回道:“瞎说。” 闻臾飞突然立起点上身伸出舌头沿着清安颈侧动脉一舔,湿滑烫热的触感让清安一阵战栗,发出粘腻的闷哼。 “也好甜。”闻臾飞还在不知餍足地索取。 清安攥紧拳头,喘息两口小声说:“要那个吗?” 闻臾飞挺了挺下身,撞着清安的臀肉。 他便抱紧闻臾飞揽着自己的手臂,发出了邀请:“我准备好了。” 闻臾飞笑了,沙哑的嗓音在清安耳畔浮动:“我还没失去理智,你也还没准备好。” 他话虽这样说,手却慢慢褪了清安最后一条裤子,从前照顾到后,沿着腿缝细细抚慰,指尖在紧窄的穴口按了一下,吓得清安低喊了一声。 闻臾飞又掏出自己的东西,滚烫坚硬地贴在清安的腿间缓缓厮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还小,我不能伤害你。” 清安闻言默默低头,看见从自己腿缝间露出的并非属于自己的器官,感到兴奋又畏惧,他缓缓伸出手,碰了一下那火热的器物,引得闻臾飞一声浅浅的呻吟,像猫爪子挠在清安的心里。 “你忍得不难受吗?我怎么这么难受?” 清安喘息都不稳起来,闻臾飞却不再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很残忍,他轻轻拍着清安的背,像是哄睡:“就这样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睡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他虽然说他撑不住了,但还是一直轻拍着清安,直到把那个心中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又错失一次机会的少年哄睡,才沉沉浮浮坠入梦里。 -------------------- 大家不要被标题党骗了!本章只有一点车尾气聊作娱乐! 第37章 闻臾飞醒来时已经没了临睡前的余裕,头疼欲裂。 清安早就醒了,看见他紧锁的眉头感觉不太对劲,匆忙给那恨不得一丝不挂的人提起裤子,自己爬下床囫囵穿好衣服,跑去冲蜂蜜水。 在完全陌生的厨房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小罐陈年蜂蜜,混浊得不忍直视,清安忍无可忍地舀出一勺冲了杯淡淡的甜水,端进屋给闻臾飞灌下去。 闻臾飞先是前天耍帅光着膀子吹夜风受了凉,今天又老实巴交喝了两大杯黄酒,现在浑身发烫,一杯蜂蜜水下去不解渴,清安马上要再去倒一杯他却抓着清安不放:“别去了,在这儿陪我,我头好疼。” 清安着急忙慌地说:“我喊叔叔起来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再睡一觉挺过这阵就好了,你哪儿也别去,不然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这话一说清安哪里还会走,就地蹲在床边握住闻臾飞的手,满眼的凄切。 闻臾飞痛苦地眯缝眼睛看到他这样子还哈哈大笑得出来:“你干什么这样子?像给我送终的。” 清安一巴掌攉在他的小臂上:“大过年的乱说。” 闻臾飞强忍眩晕往旁边挪一挪,把他拉上床,让他躺在被子外陪着。 等闻臾飞呼吸逐渐均匀,清安抬起手把他蹙着的眉头揉开。听见隔壁房门的响动,清安立刻弹起来,又赶忙放轻脚步走出门,一看是闻彬也顾不得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态度,语速很快地说:“哥哥刚才发烧了,还说头疼,喝了杯蜂蜜水现在又睡着了。” 闻彬跟着清安快步走进屋探手摸了摸闻臾飞的额头,似乎不很烫,睡着的表情也很平和,是的,很平和,比起平常对自己的横眉冷对或者讥讽调侃,他此时是闻彬少见的温和。 闻彬转头对清安说:“不要紧,温度不算高,睡醒估计就没事了,倔牛一样,身体壮着呢。” 清安也伸手摸了摸闻臾飞的脸颊,感受一下体温,却被闻臾飞人事不省地蹭了蹭掌心。 这亲昵的动作让闻彬眉毛一竖,冷笑一声:“哼,不要脸的东西。你别管他。”然后就拖着一步几回头的清安出了卧室。 那害人的黄酒使得闻臾飞睡了一下午,晚上清安坚决不许他再沾酒。 吃完晚饭一群人齐心协力收拾了碗筷,守着电视机看春晚,对于这样敦睦有爱的家庭来说,春晚节目演什么并不重要,整齐地聚在一起,促膝说些闲话才有意思。 容丽君对一个讲父子矛盾的小品发表意见:“这是何必,亲父子有什么值得相互过不去的,隔夜仇有必要吗?” 闻彬和闻臾飞默默对视一眼,不做声。 容丽君见状少见地有点尴尬,咳了一声又说:“没影射你们哈,主要是老冯,你不知道吧,一鸣跟他闹翻一直在学校里,好久没回了。” 闻彬很意外:“冯一鸣?他从小那么听话懂事,从来也不让人操心,什么事会让他们闹这么僵?” 容丽君摇摇头:“不清楚,老冯好面子,家里的事不会声张,臾飞,一鸣跟你说过吗?” 明明知道内情的闻臾飞咬紧牙关撒谎:“啊没,一鸣哥他很久没跟我联系了。” 猜到原委的清安目光沉了一沉,等容丽君看过来时他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了,好像对那锣鼓喧天的儿童节目多感兴趣似的。 容丽君在一个齐乐和美的团圆故事演完后抓住机会发表感慨:“臾飞爸爸也一个人好多年了,挺不容易的,考虑着和李琳什么时候领证?我们到时候再来喝喜酒。” 一直安静坐着的李琳脸有点红,瞧了闻彬一眼,闻彬有些躲闪,不知道在顾虑什么,闻臾飞看到他们的微表情不出声地骂了句:渣男。 闻彬不回话这年就没法儿过了,于是考虑了一番还是开了口:“是,一个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