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唇,语气半蛊半惑,“那就过来,自己堵我的嘴。”
除了陈敛,再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无羁孟浪,姜娆总觉再被他的吐息如此烫拂,自己整个人都会沸起来。
“娆儿是不同意?既如此,那便算……”
闻听他愈扬愈高的音量,姜娆心跳都快被提到嗓尖,她手腕被他牢牢攥着,再不能像方才那般去伸手捂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别无办法。
于是,倾身贴唇,终是按照他的方法,牢牢封住了他未说完的言语,唇瓣相吸,着劲研磨,直至彼此之间再留不住一丝间隙。
而陈敛则分外轻柔地纵着她,他下颌微侧,双手箍紧在她腰上轻托,力求为她寻到最舒适的姿势,以便她能更好地自我发挥,于是,车厢内很快没了他故意而出的诱蛊声,只剩下密密切切的水渍微响,绕舌而出。
良久,马车驶向正街,周围的嘈杂声渐渐进耳,姜娆软在他怀里,终是送下了心头那口气。
“就会趁机欺负人。”
姜娆本想斥责他一通,可奈何发出的声音一点威慑不存,还异样娇软,她不由闷气,抬手重重往他胸口上锤下一拳。
“手不痛吗?”
陈敛挨她这一下,只感觉被奶猫爪子挠了一般,却见姜娆嘶地缩回了手,眉头更是立刻蹙紧了。
果然,闻言后她立刻怨气地指责,“很痛!你干嘛把身上习练得这么硬,硌得人手痛。”
她脾气有点出来,可身子却是软的。
陈敛感受着自己怀里没骨头似的人,见她眸光中久久拂不去那层潋滟水光,当即暗了暗眼。
尤其,当他视线停在姜娆的唇上,看清她唇上的红胭脂凌乱,是方才被他粗鲁吃花所致,眼底更是猛然一沉。
姜娆丝毫未察,还闷着头不服输地继续抱怨,“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让你抱着了,你身上一点也不舒服,还硌人。”
陈敛自然不放,反而是更紧箍着她的腰。
“此处算什么硌人?”他贴耳过去,忽的拉住姜娆的手腕,要往下扯,嘴上笑着问道,“往这探,怎么样……这里硌不硌?”
“……”
前面还有人在驾马啊,姜娆忿忿瞪着她,当下是手被烫了,脸也烧得一片通红。
似是了然她眼神的意味,陈敛开口,“他们不敢听。”
眼见姜娆神色满是慌张,陈敛安抚一般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简明解释了句,“羽卫能百米辫音,也能自封听力,娆儿不用羞臊,如今我能信任的手下,都知晓你是我的女人,同样认你为主,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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