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的眼神乱了一刻,她明知冬羽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在问话,可她却脱口而出:“方才走路走的……”
这日夜里,沈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房里的香不重,淡淡的很是好闻,她辗转着翻身,想不明白江谏到底是个什么人,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样严谨的经书里夹藏艳诗,沈栀卷了卷被褥,藏住自己发红的耳朵,下了定义:江谏是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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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沈栀晨起梳洗,听冬羽说,孙大娘的首饰铺子因为沈栀的花簪,今年七夕挣的流水多了七成。
冬羽服侍沈栀更衣,语气愉快:“孙大娘送了好些首饰给奴婢,奴婢的屋子都没地方放了。”
“放不下就往我这儿放,你也是大姑娘了,得好好打扮打扮,省得那位小郎君以为我苛待你。”
冬羽面上一红:“小武知道姑娘人好,才不会那么想呢,他还跟我说,等姑娘及笄议亲出嫁了,还要给姑娘添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挣钱。”
沈栀听得心头一暖,嘴上却继续打趣:“娘家人才能添妆,他是娘家人吗?”
冬羽脸上红扑扑的,被沈栀欺负得说不出话。
外头,冬雀忽然叩门,轻声细语地:“姑娘,长宁伯府送了好多礼来。”
沈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许是昨日去校场,被康平远瞧见了……
“是往二伯母那送的吗?”
“不是,帖子上写的就是我们采薇院,这会儿,张官家已经叫人把东西往我们这抬了。”
冬羽原本扬起的眉落了下来,瘪声瘪气:“这长宁伯府怎的一直烟魂不散啊……姑娘,这礼咱收吗?”
“作何不收?”
“啊!”冬羽不理解,姑娘这是又瞧上康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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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手感不好,有点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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