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想,你可是费奥多尔诶!“ 费奥多尔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时间的温存而忘记乐自己真正的想要的东西呢? 绝対绝対不会的,所以说后来叶怀瑾就想开了。 费奥多尔看着叶怀瑾醉醺醺的脸,没说话,伸手撩开乐叶怀瑾的发丝,挽到了耳后:“所以说你现在不害怕了吗?” 叶怀瑾眨了下眼睛:“是哒,我还决定了,我要去读书。” 费奥多尔也没说同意不同意,也没有惊奇,他说:“去哪里?” 叶怀瑾想了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临时决定的,毕竟如果要留在你的身边的话,我还是比较想要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 而显然,高中生叶怀瑾是绝対没有大学毕业的叶怀瑾有用的。 费奥多尔就点了下头说:“好,那我们选选,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 叶怀瑾忍不住的就笑了,他说:“你现在就跟宠溺小孩的大家长一摸一样!你甚至都不会反驳我的陀!你变了!” 叶怀瑾想起那个时候他初次跟费奥多尔见面,那个时候费奥多尔还是不会纵着他的费奥多尔,不対—— 他有点茫然的想道,好像是从最开始的时候,费奥多尔就対他很好了,可是叶怀瑾总感觉那个时候的好跟这个时候的好是有去别的,但是现在叶怀瑾醉的太茫然了,一时间根本就区分不开两者的区别了。 费奥多尔说:“以后还会一直这样的。” 以后,以后这两个字说来很容易,但是从费奥多尔的口吻中说出来却格外的让人信服,让人相信他说的话的真实度,叶怀瑾忍不住的靠近了费奥多尔一点。 叶怀瑾说:“可以不要以后就现在吗?” 他有点委屈:“我们已经一天没有亲亲了。” · 读书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中原中也给了叶怀瑾一个方向。 他跟叶怀瑾在那次的聊天以后就加了link,关系莫名其妙的突飞猛进。 中原中也跟叶怀瑾说,他去问过boss了,如果说叶怀瑾想要学文学系的话,那东京大学是一个不错的选项,他们boss就是从东京大学毕业的。 叶怀瑾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港口黑手党的boss是从东京大学毕业的,这两者之前明显是有点壁的,但是不妨碍叶怀瑾采纳了中原中也的意见,因为他也在考察之后觉得东京大学是最好的选项。 这个消息发出去以后,远在东京的五条悟发来贺电,意思很简单,要来东京做客的话,他这个东道主可是很欢迎的。 叶怀瑾那个时候拿着link茫然的看着费奥多尔,从叶怀瑾跟费奥多尔从密境里回来以后,就只跟中原中也太宰治还有江户川乱步有所联系了。 五条悟跟夏油杰还有柯南他们就好像是已经很远之前的故事了,就好比现在叶怀瑾跟费奥多尔出去吃饭,再也不会像是从前那样一转眼就碰上柯南,然后再一转眼就碰上案件那样。 按照费奥多尔的说法来说,是因为之前他们的故事跟柯南高幅度重合,是因为有人想要看到他们密切的产生关系,所以把双方的命运线交织在一起了,那个有人是谁可想而知,除了那群弹幕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的设想了。 那现在弹幕已经消失离开了,那些原本被交织起来的命运线当然也理所当然的消失了。 叶怀瑾不缺浪漫幻想的说:“那我们两个的命运线也交织起来了吗?” 费奥多尔摁了下叶怀瑾的头发说:“不是,是一个意外。” 叶怀瑾就又感慨说:“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意外!” 费奥多尔没有反驳他,而是対叶怀瑾说:“按照常理来说,跟五条悟他们的命运线也已经崩溃了,每条线都应该回归到自己的路线上的,他这次给他发短信,应该是为了跟你搭上关系。” 叶怀瑾说:“可恶!我就知道这家伙対你贼心不死,他是不是想要借着我跟你搭——” 费奥多尔看他,导致叶怀瑾还没有说完的话停顿在了口中,叶怀瑾说:“也许只是普通的交朋友吧。” 费奥多尔笑了下,他说:“交不交朋友无所谓,他在东京,某些东西运作起来方便一些。” 叶怀瑾:? 他有点没听懂,运作什么? · 等叶怀瑾真正的考入东大的时候,他才大概的明白费奥多尔说的什么运作起来方便一些。 五条悟在他们那个地方的地位显然是很高的,当知道叶怀瑾需要的时候,很利落的就给叶怀瑾安排了一些小东西,然后让叶怀瑾没怎么费劲,通过了考试就直接的入学了。 那个时候五条悟看着叶怀瑾的试卷啧啧称奇:“有这样的成绩,又认识费奥多尔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去读那个学校呢?作为老师,我可是很欢迎你的。” 说话的时候五条悟特意顶起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一双苍青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着叶怀瑾。 叶怀瑾想了下:“因为我向往平凡的生活。” 五条悟挑眉:“平凡的生活?” 叶怀瑾点头:“是的,我决定读完书以后干一点平凡的共工作,然后带着——” 叶怀瑾想了下,他应该怎么在五条悟的面前称呼费奥多尔,最后叶怀瑾挑了一个他觉得最合适的称呼:“费佳一起出去玩一玩,看一看这个世界。“ 虽然说费奥多尔曾经去过很多的地方,但是从费奥多尔的口中叶怀瑾得知対于这个世界他是没有太多的探索欲的。 换而言之,那就是就算是去过了那么多个地方,在费奥多尔的眼里其实说不好那些地方是长一个样子的。 五条悟惊奇的看着叶怀瑾,他问:“他也愿意吗?“ 叶怀瑾疑惑:“対啊,我问过他的,他说可以的。“ 五条悟说:“果然,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啊。“ “?”叶怀瑾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五条悟怎么可以在他的面前说这种话。 但是说话的时候五条悟脸上的神情太落寞了,导致叶怀瑾没下手:“不管是不是最恶毒的诅咒,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五条悟说:“你说的也対。“ 说完以后他猝不及防的笑了下,叶怀瑾感觉他的白发长长了,都有点垂下来了,显得五条悟没有叶怀瑾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么盛气凌人了。 再看的时候,叶怀瑾又感觉他确实是有点变化的,五条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脸上明明是戴着眼罩而不是墨镜的。 比起第一次见叶怀瑾,现在的五条悟变得成熟又内敛了很多,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师了。 五条悟说:“你帮我去跟费奥多尔说一声吧。“ ?叶怀瑾立马警惕起来,五条悟跟费奥多尔有什么好说的? 五条悟笑了下:“之前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