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当然了,精明的资本家这一点,值得我好好学习。” 虽然莫名觉得御寒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谢司行还是沉稳地点了点头,并道:“非常荣幸。” 愉快的气氛在对话中弥漫,连前排的司机都感受到了,放了首轻松舒缓的音乐。 对此,御寒的评价是:“不如《好日子》。” 谢司行嗯了一声,司机浑身一抖,立马把轻音乐换成了《好日子》。 等到车内响起了喜庆欢腾的音乐,御寒终于满足。 “这个才好听。” 这位年过四十的司机擦了擦冷汗,心想同时伺候两位天子,这个工作可真不是人可以胜任的。 车子平稳地向前行驶,御寒低头在给付闲发消息,让他把账单发给封景予,给他们盛景再添一笔彩头。 谢司行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顿了顿,仿佛无意地问:“晚上有什么事么?” 他已经预定好了餐厅,打算向御寒索取一点“谢礼”。 那个音响是他亲自挑选,甚至连音乐都是他让郑斯年一首一首下载的,御寒总不会忽略了他的功劳。 想到这,谢司行的眉眼也带上了几分悦色。 “有啊。”御寒收起手机:“晚上是我们盛景的庆功宴。” 谢司行表情一凝:“……怎么没提前告知我?” 御寒:“啊?我没说过吗?” 他皱着眉想了想,隐约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和谢司行说过。 大意了。 “算了。”谢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你去吧。” 御寒也有点歉意,他说:“那行吧,你在家等我。” “在家等你?”谢司行眯起眼,将这句话在口中细细碾磨了一遍,不知想到些什么,眉心微微舒展。 他柔声道:“嗯,那我等你。” 问清楚举办庆功宴的地点,谢司行让司机改道,亲自送御寒过去。 御寒将整个公司的庆功宴地点定在了五星级的晨曦酒店,可以说是花了血本。 不过御寒不仅一点也不心疼,甚至还觉得完全不够排场。 天帝的胜利,就应该普天同庆! 御寒幽幽叹了口气,没办法,如今也就只有这条件了。 谢司行将御寒送到晨曦酒店,在御寒下车的前一刻,开口道:“不能喝太多酒,注意身体。” “太多是多少?”御寒问:“十瓶算多吗?” 谢司行冷笑:“御总觉得呢?” 御寒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他的身体,他还能不知道么。 说完御寒就推开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再以一个极为酷帅的姿势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谢司行眉心一跳:“……” 不知道御寒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谢司行皱了下眉,还是觉得得让付闲盯着点御寒。 御寒走后,谢司行拿起手机,准备打付闲的电话。 前排的司机笑呵呵道:“谢先生,您刚刚叮嘱夫人的话,真的和我出门应酬前我老婆叫我少喝点的样子一模一样,您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谢司行冷峻精致的五官,他抬起眼,眼眸深沉地看了司机一眼。 司机:“……” 糟糕,说反了。 司机脸色一僵,脑子疯狂运转,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的逾矩,却听见谢司行轻轻嗯了一声。 司机震惊地抬起头,谢司行却已经将视线重新放回了手机上。 他淡淡道:“下个月,奖金翻倍。” 司机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好的谢先生。” 他发现自己好像掌握了发财的技巧。 谢司行已经找出付闲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没过一会儿,付闲就接通了电话:“谢总?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谢司行此刻心情还不错,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今晚盯着点御寒,别让他喝太多酒。” 付闲哦了一声,又疑惑地问:“你干嘛不自己盯着?” 这种事自己亲自盯着不是更放心? 谢司行顿了顿,随即轻飘飘道:“他让我在家等他。” 付闲:“???” 付闲:“不是,你这幸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很难理解么。”谢司行淡淡地说完,就道:“不说了,挂了。” 他还急着回家。 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无限的忙音。 付闲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御总是怎么忍受得了谢司行这阴晴不定的臭脾气的,连电话都挂的这么快,就那么缺那一点话费吗?啊? 现在想一想,他们御总过的可真是辛苦啊。 付闲对御寒一阵心疼,收好手机,就朝御寒所在的方向走去。 御寒这会儿正在被底下的员工们围着挨个敬酒。 平日里御寒虽然没有什么架子,不仅能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对他们也非常好,可这种和御寒亲密接触的机会却少的可怜。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大概还是因为御寒总是给他们一种,与他们这些凡人差距太大的感觉,让他们不敢靠近。 所以盛景的员工们也就只能在这个时候一窝蜂挤上来,以敬酒的名义多瞻仰瞻仰御寒的风姿。 付闲到的时候,御寒已经被盛景的员工们围着,一杯一杯敬了不下十几杯酒。 而御寒还在高声喝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你们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今天,咱们啤的不问瓶数,白的不问度数,一起喝个畅快!!” 旁边的员工们振臂高呼,纷纷强烈响应,像极了丐帮发动现场。 付闲想起谢司行的吩咐,想挤进去劝劝御寒,但他根本破不开这道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反而还被其他人拉走,也硬生生地喝了好几杯。 付闲不太会喝酒,几杯下去就有了醉意,他看了眼不远处还在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的御寒,醉醺醺地想:罢了,看看咱们御总玩的多开心啊,那就再让御总喝两杯吧。 付闲本来打算过一会儿就去拯救御寒,但他中途又被赵忠钱抓走,又灌了好几杯。 还是言楚敏锐地发现付闲已经喝醉了,便道:“付秘书,要不要我扶您去旁边休息?” 言楚酒精过敏,刚刚一直在旁边喝果汁,这才躲过了被灌酒的灾难。 付闲点点头,知道自己不太能喝酒,就让言楚把自己扶到了一旁,顺便想要把看着御寒的工作转交给言楚。 “御总喝……谢司行……” 付闲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言楚仔细听,也只听到付闲说了两个名字。 言楚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想象力,觉得付秘书说的应该是等御总喝醉了,就让谢总来接他。 这个理由很